卡卡瓦夏都捞不动,恒定常数了属于是。白厄:“……”这么有趣的人为什么没出现在翁法罗斯的演算中?他先是弯了下嘴角,紧接着垂下眼睛——不,不出现也好,哪怕是数据,她也没必要遭受那一轮又一轮的痛苦。场中搏击的二人终于分出胜负,女士飞起一脚把男士踹出去两三米,冷哼一声很有大将之风的拍拍手转身走人。一群人分两拨围上去,一拨恭喜获胜者,另一拨去把败者扶起来嗡嗡嗡的安慰他给他支招。“你不能这样追求人家的,送点东西,兄弟,多送点用得上的东西。”同期的熟人笑得直打跌,“虽说打架的本质是一种企图以力量征服对方的求偶方式,但咱们是人类,别整那么野蛮。最重要的是你压根打不过她,还是学学别的招数吧。”“乌鸦还知道盘个巢穴出来诱哄雌性呢,你有啥?”“……”这个瓜好,居然还有非同一般的展开与后续。安娜吃瓜吃得津津有味,运气极差这种事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白厄也没想到居然还能有这种走向,一个不小心被拥挤的人流裹挟其间,听了一会儿就忍不住跟着一起出馊主意。全都是些用处不大但情绪价值拉满的办法。晚间过路的顺风星舰又把他们从埃尔洛斯二号捎回了核心星域的研究生院,夜色中整齐划一的学生宿舍有种朦胧的视觉效果,要不是有飞车分辨别说白厄,安娜自己都不一定能认清楚哪栋是哪栋。“……明天我要去拜访教授,嗯,如果教授有空的话,要是没空就留在宿舍里看书写作业。你可以和法厄同他们多去法学院转转,将来出门不至于被人忽悠……”她拉开飞车的门跳下去,白厄带着些不熟悉的笨拙默默从另一边溜出来。白色的方正二层建筑内亮着灯,盖了窗帘只能看出里面影影绰绰坐着好几个人。他目前的新居所就在那建筑的二层,与奥赫玛不同,这里所有人都一样。无论令使也好还是普通的学子,就算额外自己去租房也都是相同的标准。对,这里没有黄金裔,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各样不同的命途行者。他们受到不同的星神影响走上千差万别的命途,但归根结底都是普普通通的智慧生物。“我们回来了,带了博普克特产的手工艺……”安娜熟练地踏上台阶,熟练地拉开宿舍门,熟练地顿在原地,“希德,这次是换你有丝分裂了吗?”“啊哈哈哈哈哈,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就走了哦!拜拜~”穹就跟屁股底下着火似的拉着丹恒火速消失,徒留宿舍内外的学生们为现状头疼——快走快走,再不快走就要被迫和那刻夏老师展开哲学辩论了!正儿八经的哲学系学者回来了哦~星核精,救世主的救世主,撒开长腿溜得飞快。白厄:“……”头皮发麻,想跑,但是跑不掉,不知何时出现的金属丝将他捆得结结实实拖进宿舍。换了身家居服的绿发男子坐在柔软的圈椅里,左眼罩着一只花纹繁复的眼罩,金属链在灯光映衬下反射出稀碎的光晕。“傻站着干嘛?过来,坐下。”他闲适的瞥了眼白厄,目光在划过安娜时停下,“你在紧张什么?”“阿那克萨教授?不,不是……”阿那克萨教授虽然经常搞点实验动静出来,但安娜无比确认昨天上课时他两只眼睛都还是完好无损的,如果一天之内就发生这种事希德他们不会不告诉她。“所以您也是模因生命,阿那克萨格拉斯教授的数据。”她得出结论,坐在椅子里的人露出满意的表情:“不错,你的脑子和你的长相呈正相关,真高兴我多了个看上去很聪明也确实很聪明的学生。”更让人高兴的是这孩子能把他的名字记清楚,而不是故意“那老师”“夏老师”“那刻夏老师”的乱喊。安娜把白厄拖到沙发旁塞进去:“太好了白,你老师来接你了。”喊人只喊一半是从仙舟那边学的毛病,而且法厄同他们喊她也总是只喊一个字,也许这就是他们德尔斐的传统习俗。被游丝捆得只有两个眼睛能动的白厄满脸绝望,他这副快要碎掉的表情逗笑了那刻夏先生:“你究竟在纠结什么?我的学生……”希德木着脸悄悄把隔音设备打开,果然不出所料,下一秒阿那克萨教授极有辨识度的“哈哈哈哈哈”声响彻整个宿舍。“……你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翁法罗斯存在的基石,找到了第一个种下火种的人,解明了‘我们为何是我们’的问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法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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