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他抬起来头,跪起来在地上,对着朕两行泪下,“小的要报,叛将郑奎带着一万兵马归顺昶旦,昙关已破……”晏载手抖了一下,猛然侧过头看朕。朕让人将他扶起来,给他喂水喂吃,他勉强咽下去吃完,继续讲。他说他叫方玮,原本是吴英手下的兵,脱去了身上的兵甲是为掩人耳目,身上捡了几件路上死人的衣服穿,准备跑回楝州,让知州尽快派人将战报传回朝廷。没想到半路看见了朕的牙旗,这才奔过来跟朕报。“虿廉人散布消息说,说皇上您南下避难,弃守临安……援军、援军不会再来……许多人都信了……”他大哭大嚎,“皇上……皇上……”晏载大呵一声:“荒唐!皇上率军亲战,怎么可能弃守临安……”他扭头再对着全军高喊,“虿廉人妖惑之言乱我军心,吾皇临战,行军往前逢人,扬旗大声彰之!”带上路上捡到的这个兵,一路指引地形,我率兵马疾驰抵达昙关之外。恰好赶上吴英孤军迎战,朕援军解围,虿廉人求胜心切一路追得太深,反而被朕带来的人围困所剿。晏载摇旗大喊,“吾皇御驾亲征,杀敌英勇者,论功赏爵!”他又喊说大丽皇帝来了,让那些虿廉人速速受降。虿廉人死战不降,但阵型早就被打溃,且之前奔袭求胜已经体力不支,这一战,大胜。援军来,军心大振,朕所带的兵马枕戈待旦,乘胜直追出去,拿回昙关。虿廉人逃奔不停,郑奎被虿廉人安排断后,晏载一箭在马上射穿了他的头颅。杀到天黑,晏载勒马,问我:“皇上,还追吗?”夜行不便,唯恐受伏。朕命人在原地扎营,燃火点烟,炙烤一些肉类,烟燃得越旺越好,让晏载率一支小队出去探。本来,朕只是想要让晏载侦查虿廉人的动向,大概退守何处,有没有什么别的可疑迹象,以备战预防。万万朕没有想到,晏载将昶旦活捉了回来。朕正跟吴英在营中讨论布防事宜,他拽着一个男人进了朕的营帐。那个男人高鼻深目,头发长而卷曲,带着一点灰,用辫子编起来扎在脑后,眉毛浓,皮肤白,下巴方正,右脸有许多色浅的斑痕,瞳色也浅,眼神却凶狠——狼。像狼。他双手被绳子绑起在束在身后,人跪着在地上,抬起头来打量朕,竟然笑了,操着一口生涩的官话说——“早知道大丽的皇帝长这样,我就应该派使臣过来求亲,也不必打这么多仗。皇上愿意为我暖帐,当我的男后,我与皇上共享江山,有何不可。”帐内,晏载和吴英脸色大变。朕一脚将他踹倒在地。“无能之辈才爱逞口舌之勇。”他皱紧眉头滚在地上闷哼了一声,呸出来一口血沫,朕拽着他的领子将他提起来,“如今你落到朕手里,朕要好好跟你算算你欠的账。”账暂时还没有想好怎么算,吓他一下,悬他的胆。朕叫人将昶旦关了起来,用绳子从头到脚都给他捆上,粽子一样里三层外三层,反正绳子也不是什么重要的物需,尽管往他身上招呼。关押他的营帐,四周都清理干净,绝对没有可能给他找到什么锋锐之物割开逃跑的机会。他跟条虫子一样躺在地上,头脚各朝一边,朕又命人另外各拴两条绳子,从他头和脚之间束缚住的绳子中间穿过,绳子另一头将他跟营帐连在一起。营帐里面点火,由士兵里面两个外面两个看守。朕走出来,晏载在营帐外跟朕献计说:“皇上,这昶旦不见棺材不掉泪,末将觉得应该给他一点小逞,竟然他敢冒犯您。”朕说他去安排就好。一会儿他就去割了一些说不清楚名字的草回来,走进营帐之后,没多时便出来,笑得奸黠。朕很快听见帐内传来高低不平的叫声,一会沉闷一会儿尖锐。朕将晏载叫过来,问他做了什么。他说:“放心皇上,一时半会儿他死不了。这些草末将认识,汁液只是微毒,拿石头榨出来涂在人身上,巨痒无比。”巨痒无比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人被绑住,没有办法挠。不时,营帐之中传来痛不欲生的尖叫,朕听得烦了,叫晏载去看。晏载去察看回来说没有事,只是昶旦拿肩膀和膝盖撞地,借以止痒——往往身上某处痛极,就喧宾夺主掉身上的痒。晏载说他吩咐下去,绝对不能够让昶旦出现性命之忧,里面的兵看着呢。昶旦现在不能够动,主要有两个问题。第一,是否他真的就是昶旦,会不会是虿廉人故意让某人假扮,目的是迷惑我军以为擒住敌军首脑,骄满之下失去防心,到时候再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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