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降下小小的惩罚,饭后时间已经结束,逗乐取闷被人反抗,纵然这次的捕猎只是随手,也要略施小惩。而后,这场算不上危机的危机随着海浪远去。但维苏没能听见歌声的消失,没法意识到危机的结束,她还在忘我地倾情演唱中。自然,她也没有听见船桨与水波碰撞、另一艘船驶来的声音。……“厄里斯,冷静点。”身体的控制权猝不及防被夺走,温格甚至来不及挣扎。“观看直播的兴许有很多魔法师,我跟你抢夺起来,说不定就露馅了。”温格咽下过激的语言,继续劝道:“规则上有相关的规定,最好不要跟遇到的人动手,还是和平为上吧?”夜幕下的黑点慢慢变大,渐渐显露出漂浮海上小舟的模样。随着距离相近,摧残耳膜的歌声也越发清晰。已经可以清晰地瞧见,另一艘船上,那位短发及耳的少年紧紧捂着耳朵,风翻涌着围绕在她身侧。彻底到达附近,那不是很悦耳的曲调直冲脑门,断断续续、拖拖拉拉,每一个音符都落在了意想不到的下一个方位。声音还被魔杖上的宝石光亮显化,达到放大的效果。温格甚至可以直观体会到气流的振动。“和平?本尊的字典里没有这个词。”厄里斯出手狠戾,以免暴露,魔族相关的魔法不能使用。他便返璞归真,以温格的水平吟唱起咒语来。看似柔和的光元素力,实则颇有杀气的一道魔法朝着浑然不知的少年打去。凛冽的元素力直直冲着人体最脆弱的脖颈。发动攻击的一刹那,温格如天空湛蓝的眼眸中,那抹危险金色咻然远去,她一举抢回了片刻的控制权。魔法险险地擦过对面之人的发丝,从她的耳廓边掠走,落入远处的海中。歌声戛然,短发少女一惊。她朝着温格看了过来,眼中涌出了浓浓的警惕,像一只敏捷的猎豹一样,弹射起来,右手攥住放置一旁的魔杖。温格感到脑袋里嗡嗡作响,是厄里斯因被冒犯而不悦,他为温格此番打乱攻击的行为而不满。带着骇人的威压,反派显露了他的凶悍:“你认识她?不惜忤逆我也要维护她?”“不,我只是……不对,是你问也不问先随意夺舍我的!”不待争执继续,随着维,飓风化形的利刃朝着这边打来。温格感觉自己的身体后撤,极快地吟诵起最基础的魔法,简单的防御屏障升起,和飓风一同碎裂。……。这种感受不同于往常,那些他习以为常的,对如不便所引发的暴躁,而是掌控的感觉。异世之女变得有些奇怪,此为其一。,此为其二。其一倒还尚可,原因他已差遣傀儡着手调查,厄里斯并不觉得以温格的个性能翻出什么水花。但那种不对劲的感觉,来源何处还未可知,也令他本能地察觉到了威胁。他的残魂不同于本体,不管是能力还是所掌握的信息都更有限制。知道太多的人活不长久,就像卜者往往短命。想要了解与神明相关的事,需要付出与能力相匹敌的代价。而若承担不起,则油尽灯枯。为了能让这抹分离出的残魂得以顺利行走世间,他只保留了与复生相关的记忆。至于神祇之事,他只能于朦朦胧胧有所感觉,却不能细想,复生之计只能依照本尊被封印前的安排进行,却并不是很清楚其中的关隘。若非如此,他也不需要与习青那个颇有异心的人合作。厄里斯自认对手下人的那点心思很清楚——习青帮助他复生,是为了打开冥界,去渡河捞出一个人的灵魂。哪怕他于此相关残存的记忆不多,也能知晓那个人的名字。或者说,那个名字在魔法界无人不晓——魔族的眼中钉,托法娜。凡是获封大魔法师,在圣坛上经历受勋仪式的人,获得那个神的片刻注视之后,死后的灵魂便不一定会立刻消散。她们的灵魂比寻常人要强大,可以担住渡河冲刷的侵蚀而经年不朽。而那位神明的认可则是一道护符,可保她们不被冥界中徘徊的怪物吞噬。至于能停留多久,全看个人的情况。开放渡河,是他作为神明时期许下的允诺。哪怕已经陨落,神明的诺言不能轻易违背,否则不论是谁都要付出代价。但,作为神明,诺言的执行与否也由他来裁决。他是会让冥界大门重新打开,允许习青去捞取徘徊渡河的亡魂。但当托法娜重返人间的那一刻,厄里斯会不会立刻将其歼灭,斩草除根以绝后患,也是显而易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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