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平白被俩姑娘误解,在这七月夏季,他心里已经开始在下一场比窦娥还冤的大雪了!温若初又提醒闺蜜,“如果他真要想怎么样,我俩今天谁又能出得了这个门?放心吧,我去去就来。”穆筱云想想也对,但还是有些好奇:“初初,你是不是跟那个太子爷…认识啊?”毕竟现在也不是解释的好时机,温若初就简单应道:“嗯,很多年前见过两次。”穆筱云见她这样说,也只能是不放心两步一回头的走出酒吧,去了旁边便利店等人。等高门关上,温若初转眸看了眼转角楼梯也没搭理傅琛,便往那边走去。被留在原地的傅琛飞速眨了眨眼,有些尴尬对旁边已经将两个流氓,五花大绑的保镖们狐疑指着自己。“怎么?我是什么很脏的人吗??”保镖们倒是很给面子的抿嘴、摇头。楼上。温若初一上来,立马就知道贺沉枭在哪个房间。因为三十多米的走廊,只有西侧最尽端的房间大门敞开。房内光源如黄昏余晖,斜斜倾洒在玄色暗纹地砖上。走到门口,即便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人,她还是抬手敲了三下门。叩叩叩。贺沉枭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的抬头。“过来。”温若初揪着斜挎在腰间的包包背带,深吸了口气,穿着小白单鞋的纤细脚踝慢慢抬起走进室内。整个以暗黑系风格的房间装修极简,除了张四人座靠墙的皮质沙发,正对着个吊在房顶上微微摆动的沙袋,几乎没什么多余装饰家具。而室内中部是片黑色镂空金属架隔开了前后,透过空隙能看到后方摆了张很宽的床,就连被褥都是沉闷的深灰色。毫无生活气息。这个房间就跟贺沉枭给人的感觉很像,窒息又压抑。可他为什么会在朋友的酒吧里,弄了间这样的屋子?温若初来到距男人腿边一步位置停下。她看了眼圆盘茶几放着的医药箱,旁边还有个水晶杯,淡黄色烈酒正缓缓融着冰块。贺沉枭抬眉凝着那张柔美温婉的脸蛋,“你准备就这么傻站着?”说完便往后一靠,长臂恣意展开搭在沙发背垫上。半卷的衬衫袖口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而腕骨处那块闪着银光的手表,还残留着刚才它作为凶器的殷红血迹。他薄唇懒懒一勾:“学妹这会才想起来怕,是不是有点迟了?”温若初眼里起了丝警惕,“你知道我在燕大读书?”除去重生前那次偶遇,她与贺沉枭自六年前父母的案子结束后,也再未有过交集。今晚遇见也更是意料之外的凑巧。但贺沉枭却给了个似乎很合理的理由:“毕竟你新晋校花风头正盛,我们计算机系一帮单身老爷们,想不知道也难吧?”听闻,温若初内心一松。但其实她很排斥所谓的校花名号,便当他在故意揶揄。为了速战速决还是直接坐到沙发上,二人之间隔了大概半米。“以你的身手和地位如果真要想对我做什么,不管我上不上楼也根本逃不掉,怕不怕的又有什么用?”说完她打开医药箱,在里面找出碘伏和棉签。随即转身,眸色平静投向身侧的男人。“伸手。”而此时因为距离拉近,温若初翘鼻内缓缓窜入股来自贺沉枭身上的清幽冷冽苦柚味。她有些意外。没想到这样张扬暴戾的人,竟会喜欢这种味道。贺沉枭沉默看了她一会后,倒也意外地配合。将左手如玉长指微曲撑在下颌线处,慢悠悠朝她伸出受伤的右手。虽目光被卷密长睫落下的阴影掩盖大半,但依旧难掩浓浓的压迫感。温若初刻意忽略那两道紧缩自己的视线,垂眸盯着抬在半空那只破烂透骨的手。这时。不禁想起重生前,宋淮大一时有次跟同学爬山摔了。致使他脚踝扭伤,小腿也被石头尖尖给划破了好几道口子。他当时还特地留院观察了两天,直到确认没其它问题才回家休养的。而像贺沉枭这样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不是应该更加惜命吗?就在温若初准备提醒他要先洗去那些血迹时,贺沉枭却突然开口:“学妹,我有个问题挺好奇。”“什么?”她抬头转眸。视线顺着男人敞开领口而露出的凸起喉结,再到那张优越惹眼的五官。对方此刻盯着她的眼神,跟重生前在火锅店相遇时,他让自己拿手机时的眼神一样。一种上位者赤裸裸的霸道肆意。贺沉枭稍稍往她那倾了些身子,将二人间的距离直接减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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