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阿肆的家里。”听着她口中的“阿肆”。傅时郁眸色沉下。他张开了嘴,锐利森白的犬齿咬在了阮梨的锁骨上。她疼得闷哼出声。“争争你在干什么?”白凛声音古怪。而阮梨一边推着傅时郁的脑袋,一边道:”他家有条狗,爱咬人。哥哥,你有什么事吗?”不知道白凛信没信。半晌,他才开口道,“今天我受海大邀请有一场讲座,你也来吧,我们好久没一起吃饭了。”阮梨应下。电话挂断,傅时郁挑起一侧眉毛,“哥哥?”“对,也是我养母领养的孩子。”阮梨躺在床上,双臂环着傅时郁的肩膀,说了事情的始末。现在是她请傅时郁帮忙的好时机。傅时郁捋了捋她的碎发,“放心,我会还你养母一个清白的。”阮梨悬着的心放下。既然傅时郁给了她承诺,她就相信他。他一向言出必行。和江肆言那种说话和放屁没两样的人不同。他人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但前提是,他改掉爱咬人的毛病。他总是喜欢在接吻时,用牙齿叼着她,像是折磨猎物一样。就比如现在。阮梨有些疼,更多的是痒,可她又推不开他。她眼睛转了转,开口道:“谢谢你呀,阿肆。”她道。阿肆。傅时郁动作一停,房间内空气骤降。他手臂用力,捞起了阮梨的腰,声音不辨喜怒。“和别人叫一样的名字,没有独特性。”“宝宝,叫声哥哥听听。”阮梨抿了抿唇,有些尴尬。坏了,她是真有哥哥。但求人办事,就要有求人的姿态。傅时郁现在是喜欢她的,所以她要提供给他情绪价值。人和人的来往就是这样,总不能一味向他索取。阮梨乖巧地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一双葡萄似的眼睛眨啊眨,嫣红的唇瓣小小声叫出来了两个字。“老公。”“女人,你在玩火”“老公。”清甜如脆梨的声音闯入耳膜,傅时郁墨色的瞳仁倏地放大。【两个字,给太子爷整红温了!】【梨梨太钓了吧!】【一声老公,命都给你!给你给你!】【女人,你在玩火!】阮梨趁他愣神之际,逃下了床。她昨天睡得很好,神清气爽,动作更加灵巧,仿佛又回到了在动物园兼职当猴满山跑的时候。她打开衣柜,要换衣服。她的衣服不多,只占半个柜子。而眼前,衣柜里挂满了衣服,百密一疏。她陪傅时郁演戏,嘀咕道:“……我的衣服呢?”“扔了。”傅时郁道,“重新买了。”他记得阮梨皮肤容易过敏,又道:“这些都让人洗了,你可以穿。”阮梨一滞。江肆言是不知道她穿新衣服会过敏的,就连阮家都不知道。傅时郁对她太好了,好到她内疚。阮宝珠说过,傅时郁有白月光,因为失忆,暂时忘记了那个女孩。她一定是很好的人。总之,和自己这种心机深沉的人不一样。自己不但是骗子,还是一个小偷。一个念头在阮梨心中浮现:阮宝珠会不会打听错了?傅时郁看起来不像是有白月光的样子。阮宝珠说,“傅家太子爷为了让心上人心疼,故意砸断了好腿。”那么炙热的爱意,真的会因为失忆而消散吗?阮梨的视线落在傅时郁的腿上。在“云阙”和他共处的那夜,她隐约看到了他腿上有一处伤疤。但万一是她看错了呢。想到这里,阮梨仿佛急于确认什么一样,手指落在了他居家裤的裤腰上。“你干什么?”傅时郁握住了作乱的手,眸色翻涌,“一碰就哭,还乱撩。”阮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任由他误会,说道:“就让我看一眼。”傅时郁紧咬着牙。他不想在“江肆言”的身份时,和阮梨发生关系。他在等她认出他。可没有。甚至,她主动叫他老公,甚至还……扒他裤子?她就这么喜欢江肆言吗?傅时郁唇线紧抿,和一早的浪荡轻佻全然不同,仿佛化身了贞洁烈男。“你想要?”“我偏不给。”而阮梨打定主意,一定要看。就算现在不能看,她也要找机会看到。下电梯时,她假装没看到傅时郁故意挡在了楼梯按键旁,遮住了显示的楼层数。她心里盘算着怎么看到他的腿。等到了学校礼堂,阮梨听白凛讲座时,也在琢磨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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