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懂。”喻星阑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干燥的唇瓣,从耳根到脖颈都泛起一层薄红。他像只炸毛的猫儿,羞恼地跺脚。“你、你的内裤放哪了!我总不能挂空挡吧,我告诉你,我可没有这个习惯。”“呵……”江凛双臂交叠抱在胸前,看着他这副模样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他微微俯身,喉间溢出压抑的闷笑,肩膀都跟着轻颤,却丝毫不掩饰眼中的促狭。喻星阑彻底炸毛,抬脚就踹了过去:“还笑!笑个屁,还不都怪你!”勾引他。这个狐狸精。明天就把这张祸国殃民的脸用绷带缠起来,包成木乃伊。江凛笑够了,才用眼神示意,他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暧昧,“不在衣柜,在床头柜里。”听闻,喻星阑瞥了江凛一眼,走到床头拉开抽屉。指尖触到冰凉的相框时愣了一下,里面静静躺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三口人笑容灿烂。他小心翼翼地捧起相框,抬头望向江凛。“这是……?”江凛迈着修长的腿走近,接过相框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喻星阑的手背,他声音很轻:“我爸妈,看起来很般配是不是?”照片里的男女确实般配至极。男人英俊挺拔,女人温婉美丽,中间的小男孩被父母搂在怀里,三张笑脸洋溢着纯粹的幸福。“是很般配。”喻星阑点点头,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框边缘,“不过…。怎么收在抽屉里?”正常来说。不应该直接摆在床头柜上面。江凛的手指突然僵住。他垂下眼帘,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们在我小时候出车祸走了。摆在明面上看着难受,就收在这里…。想他们的时候拿出来看看。”房间陷入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变得清晰可闻。喻星阑凝视着江凛的侧脸,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心脏闷闷的。满眼都是对江凛的心疼。他轻轻握住江凛微凉的手指:“我爸妈不知道是死是活,我从小就没见过他们,是外婆把我带大的。”在古老的苗寨里,世代相传着不与外族通婚的规矩。喻星阑的母亲在一次外出时,遇见了一个能说会道的汉族男子。在他的甜言蜜语下,母亲执意要嫁,即便外婆以断绝关系相逼。母亲终究还是跟着那人离开了寨子。可就在她怀孕期间,那个负心汉出轨了。为报复,母亲给他下了蛊,之后便杳无音信,不知是死是活。襁褓中的喻星阑被送回寨子,却因身份备受排挤。外婆为了抚养他,毅然离开了生活大半辈子的寨子。等他长大成人,外婆便开始云游四方,常年在深山老林里采药。用她的话说:“虫子比人单纯多了。”而外婆始终不愿传授他蛊术,总说这东西害人害己。他的蛊术全凭自己摸索,翻遍外婆留下的残破古籍,一点一滴偷学来的。不过看他现在的本事,倒确实有几分天赋异禀的意味。听到喻星阑的话,江凛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他轻轻回握住那只微凉的手:“看来,我们都是没有父母的孩子。”喻星阑想缓和气氛,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小虎牙:“嘿嘿,没事,以后我给你当爸爸。”“你?”“对啊,爸爸会好好疼你的。”江凛站在他身后,动作顿了顿。他接过喻星阑手中的相框,轻轻放回抽屉,又从最下层取出一条崭新的内裤。低沉的轻笑在喻星阑耳畔响起:“行,那我帮爸爸穿内裤。”“!!!”---浅浅采访一下宝宝们,我你是说他是因为我的钱才和我在一起的两人在楼上嬉闹了好一会儿才下楼吃饭。喻星阑全程眼神飘忽不定,耳尖泛着可疑的红晕,江震岳看在眼里,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模样。第二天回到公寓后,两人当真没羞没臊地厮混了一整天。对。没错。整整一天。以至于周一上课时,喻星阑困得眼皮直打架,腰酸背痛却又回味无穷。教室里,江凛刚坐下没多久,就见顾清扭着腰肢款款走来,手里还晃着一盒牛奶。“…”现在看到这玩意儿就烦得要命。连带着对所有牛奶制品都产生了生理性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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