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紧衣襟的手,不知何时松了力道,指尖虚虚地,贴着他胸膛。布料下的心跳,沉稳有力。她的手无处安放,慌乱中,指腹倏然擦过微硬的弧度。身上禁锢的力道,骤然一松。宋迎茫然后撤。唇上一片湿热,又麻又肿。她抬手去抹,却见一缕晶莹连接两人唇角,随着她身体后仰,拉出一道暧昧水光,欲断还休。几滴还未咽下的口水,顺着下颌滑落,滴在锦被上,迅速晕开一小团湿痕。宋迎:…………永昭帝也看见了。他的视线,从那抹水光,缓缓移到她微微开合的唇上,最后,一瞬不瞬地盯着那点湿痕。胸膛起伏的弧度愈发剧烈。胸口触感犹在,战栗犹在。他重重咽了口唾沫。又涨了几分,永昭帝眸色沉郁,蹙了蹙眉。宋迎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目光逃窜,却不小心掠过了他腰腹以下。她猛地抬眼,正好撞进那双盛满欲望的眼眸里。她知道了。他也知道,她知道了。“奏报。”他声音沙哑,强行斩断了这根弦。宋迎连忙从床榻上爬了下去。她不敢看他,只低着头,将散落一地的奏纸捡起。重新理好,双手奉上。“回陛下,今日朝议,主要为了淮南水患。户部奏请,调拨赈灾银三十万两,米粮三十万石。”“兵部则认为,大灾之后必有流民之乱,请旨南下弹压,以防民变。”宋迎将各方争论一一道来。谁的观点,谁的附议,谁的反驳,说得条理分明。却将自己如何被高伯深为难,如何被群臣围攻,只字未提。向上汇报,只说工作成果和核心矛盾,过程的委屈和功劳,除非老板主动问,否则提了就是邀功,就是卖惨。是大忌。宋迎将奏报往上递了递。永昭帝接了过去,翻动着纸页,却迟迟没有说话。宋迎也不敢动,只能维持着跪姿。“在朝上,”他终于开口,“那些老东西,没让你受委屈吧?”老板来问了!宋迎心下一惊,伏下身,额头轻抵手背。“奴婢是代陛下听政的耳目,朝中诸位大人皆是忠君体国之辈,所争辩者,无非国事。”宋迎还是不敢提朝堂上的事。她不相信狗皇帝真的会为她解决什么,顶多就是安慰几句,起不到实质性的作用。多说多错,不如不说。话音刚落下,她就听见了一声笑意。“呵。”那笑声,凉飕飕的。还没反应,她手腕一紧,宋迎又被拉回了床塌。这次的吻,很短暂。他只在她惊恐呜咽中,攫取到那一丝甘甜,便退了出来。但永昭帝并未完全退开,依旧以一种绝对禁锢的姿态悬在她上方。看着她迷离喘息,乌黑眼眸漾起一点病态的笑意。“你既已察觉,朕便不瞒你。”指腹碾过嫣红微肿的唇瓣。“这样,”他将沾染了津液的指腹送入口中,微微眯起眼,“效用最佳。”燕贼下的毒确实霸道,轻而易举地就能勾起兽性。但——也是自那日起,他发现了。她的津液,能更快、更彻底地抚平他骨血中的躁郁。当然,他心里清楚,单是她待在身边,那股气息也足以镇压失控。可镇压,与抚慰,终究是两回事。他贪恋的,是那柔软的触感,是她惊慌的颤抖,更是那无色无味中,被他品出的一缕甜。天子之躯,金尊玉贵。自然是怎么舒坦怎么来。至于她是否愿意,从来就不在他考量之内。“往后,”他凝视着她,“每日自朝上回来,你都需如此,为朕侍药。”宋迎的睫毛颤了颤,在那戏谑的目光下,她点了点头。永昭帝很满意她这副温顺姿态,这才松开钳制。“退下吧,奏报留下。”宋迎一言不发,整理好衣衫。下榻,退后,转身。亲一下而已,就当被狗咬了。天天亲,就当天天被狗咬。习惯就好。她的世界观,对于羞耻度的阈值很高。只要保住这条命,其余的皮肉之苦,算不了什么。这本来就是一本限制文,作为炮灰,没搞出什么限制级剧情已经很好了!宋迎这么安慰自己,心却越跳越快,震得她耳膜生疼。而殿内,永昭帝将那本奏报,搁在一旁。他抬起手,指尖凑到唇边,仿佛还留着方才的触感和滋味。嗯,是她的味道。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心情颇好地重新翻开了奏报。这些老东西,不过是想借此试探朕的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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