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帝颇觉可怜可爱,忍不住垂首亲了亲。云挽瞠目,眼角逼出泪珠子,雪白的面庞哄得一下变成粉红,她揪住他的衣袖胡乱挣扎。可惜无济于事。不知过了多久,云挽眼神涣散而娇媚,微张的红唇轻吐兰息,粉舌若隐若现,宛若一条搁浅岸上的鱼儿。反观景宣帝,衣冠整洁,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倘若他线条分明的薄唇上没有泛着水光的话。他随手揩去唇角的水色,眼底欲色充斥,看上去涩气满满。云挽只一眼,双颊便火辣辣的。她迅速地转过身去,徒留他一个纤细不待见的背影。一声闷笑哼溢出,夹杂着浓浓的愉快,景宣帝喉结滚动,伸手为她整理好裙摆,接着整个身躯贴了过去。他长躯斜卧,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缠绕着她的碎发打圈,低沉的嗓音溢出,慵懒闲适:“夫人芳香宜人,似乎在夫人身边,朕的头疾已许久不曾发作了。”他淡淡一句话,却令云挽警惕心骤起。她含笑解释:“许是妾身身上沾染了那香的缘故,妾身觉得那香不错,平日里也会命茯苓点上一两颗,久而久之,香味便重了。”“陛下若是喜欢,也可命人用此香熏衣。”闻言景宣帝眉头舒展,“是吗?”他不过随口一说,可夫人这一本正经解释的样子,倒是颇有几分欲盖弥彰的意味。垂眸望着她精致秀美的侧颜,景宣帝轻喟一声:“夫人可知,朕闻到这芳香最浓烈之际是什么时候?”云挽侧了侧身子,“什么时候?”景宣帝唇角弧度加深,“昨夜朕与夫人欢好时,馥郁芳香,朕沉醉其中久久难以自拔。”他语调闲散,意味深长。云挽愣怔,不大确定他这话是何意?是挑逗,还是暗藏深意?不论哪种,倒是都不妨碍她腮边晕霞,眸中水光涟漪。金屋藏娇午后,云挽想回原现在司香局的小院,结果被阻拦。景宣帝伫立在她面前,拦下她的去路,神色淡淡,语气却幽幽:“夫人在朕的寝宫住的不舒坦?缺了什么少了什么,朕让人备好。”云挽摇头。景宣帝一顿:“那就是这些人没能伺候好夫人,否则夫人怎么会想着离开?”他语气骤冷,不怒自威。话落,两旁宫人整齐跪地,垂着头颅,神色难掩紧张。云挽不喜欢这样的无端牵连,或者说她不习惯,当即娥眉蹙起,开口向他说明缘由:“这儿是陛下的寝殿,妾身闯入已是大罪,再待下去恐惹来非议,妾身还是回司香局为好。”留宿紫宸殿,就已经坏了规矩,景宣帝可以不在乎,云挽却不能视而不见,否则今后有人拿此事说事,备受攻讧就是自己。至少,她不想留下任何能让旁人攻击自己的机会。名声,她也要。景宣帝不知她心中的弯弯绕绕,闻言便沉下了脸,步子朝前将她逼至狭窄角落,眉宇间神色不悦:“夫人难道忘了昨夜应允朕的承诺?”云挽后退,直到后腰臀抵在坚硬的桌案,她退无可退。景宣帝狭眸微眯,步步逼近,不容她逃避:“夫人答应,朕帮你解决情欲之难,让夫人舒服,夫人便要留在朕的身边,当朕的女人。”“夫人若是想不起,朕不介意帮夫人回忆一番。”他捧起云挽的脸颊,语气阴恻恻。对上他幽暗晦涩的眼神,以及这副随时可能扑上来的模样,云挽眸色淡淡,红唇紧抿,看起来不大高兴。她撇头嘟囔:“妾身又没说要离开您,只是觉得呆在您的寝殿终究不妥罢了,您何至于如此逼问妾身?”闻言景宣帝愣了下,接着一喜,面上阴霾一扫而空。他握住她的双肩,语气轻哄:“夫人莫气,那儿终归不是什么正经住处,朕已命内苑选出几处适合的宫殿,届时供夫人挑选。”既然夫人成了他的人,景宣帝自然想要将一切安排妥当,捧上最好的,让夫人享受其中。倘若夫人享受过这世间最美好的存在,难道还会想要回到那酷似寄人篱下,不受待见的陆家?云挽蹙眉:“妾身当真不能回去住?妾身倒觉得那儿挺好的。”虽小却清静,免受人打搅。景宣帝:“除了此事,夫人想要什么朕竭力满足。”闻言云挽眼眸一亮,“什么都可以?”景宣帝扬眉:“夫人是想到要什么了?”云挽颔首,她的确有一件很想却迟迟难以实现的事——“妾身想要徐大儒为我家阿绥授课。”清凌凌的声音落入耳畔,景宣帝诧异:“夫人想让徐老收那小子为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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