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雾绞尽脑汁,“还说明他胆大包天?毕竟普通人连杀鸡都需要勇气,更别说杀人了。”“嗯。”“……”对着少女还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珠子,曲雾抓耳挠腮,继续努力发散,“还想继续分析的话,就得看这个人的杀人手段了,如果不留痕迹,让人很难抓到证据,那还说明这个杀人犯手段高明,胆大心细,是个聪明的狠人,这种人感觉干别的事也总能成功的,反正不是普通人,但如果他把案子犯得粗糙又难看,那可能就只是个冲动的傻逼。”“嗯。”“……没了!”曲雾有点抓狂了,“你一点证据都不给我还想要我说出花儿来啊?”叶空默默收回视线,把手里的包子吃光了,又拿起一个咬了一口。咽下去后,她再问:“我去玩玩沉浸式画画的一天。临近夜里,叶空又打开了曲雾那个小程序,发现最后别的类别都还保持着原样,顶多就涨了一两条通稿,可最后一类,却一下多了一百多条通稿。叶空搓了搓指尖,点进去浏览了一下,发现这次不是采访也不是视频,而是一段不知道从哪儿流传出来的爱情故事。依旧围绕着温荣和池弯刀的父母爱情,却是之前没透露过的生活细节,讲池弯刀的饮食习惯,讲温荣为了池弯刀去学习烹饪,最后手上留了烫伤却也成了个能给妻子做满桌菜肴的大厨。出处不详,看着却特别真实。相同的内容在不同平台不同网站同时投放了一百多条。有的无人问津,但有的下面却聚集了很多观众,由此再度扩散出一个有关温荣的美谈。叶空看着屏幕,手里转着笔,若有所思。股东大会时间越来越近,已知会议上要决定到底谁当董事长,还要决定谁当法人,所以温荣这样想方设法用大众的好感度来给自己拉票倒也很正常——毕竟互联网时代,网民的好感度对企业来说也算是重中之重了。但,他的行为是不是有点太慌张了?虽然时间本来就很紧张,但就最近温璨的动向来看,很多股东应该都被温璨搞定了才对,他为什么还这么慌?正想着,手底下又弹出来一条新的链接,叶空下意识点进去,立刻就被温荣的全身照映满了眼瞳。而文章的标题赫然是——【理性讨论,温氏集团温荣温总,算不算是大叔总裁走进现实?能拿一个全国最帅总裁的名号吗?】叶空差点被自己口水呛到,赶紧关掉了网页。次日,一边拿着花洒给店里那些花浇水,一边和温璨打着视频电话的时候,一道黑色的车影从玻璃窗上缓缓滑过,最后停在了门口。“……没有啊,我不会养,之前那一批都死了好多,曲雾昨天给补上了。”叶空转头看向门外。刚好看到司机下车打开车门,一个人穿着皮鞋走了下来。“有人来了?”温璨在电话里问,“是谁?咖啡店不是已经不经营了?”“……”叶空下意识就要张口,却又紧急闭上嘴巴。眨眼间她好像思虑了很多,又好像只是条件反射,慢吞吞地道:“一个……你意想不到的人。”温璨在那边皱起眉头。叶空却说:“我暂时对他有点兴趣……挂了。”她眼睛看着门外,微微弯起嘴角,一点根本称不上笑的弧度:“我去玩玩。”她毫不犹豫挂了视频,却收回视线,继续优哉游哉地浇花。余光里那人走到玻璃门前,以极其优雅礼貌的姿态敲了敲门。三下,有规律,不打扰,充分展现出客人良好的修养。叶空这才抬起头看了一眼。“我能进来吗?叶小姐。”刚刚才在那个链接里看见过的“全国最帅大叔总裁候补”,正笔直地站在门外,从头到脚到手里的手杖,都无一不妥帖绅士。叶空瞧着那道影子,微微一笑:“当然可以。”温荣推门而入。“虎皮兰不适合浇太多水,会淹死的。”温和的声音响起。倾斜的花洒一顿,叶空转头看他一眼:“你对这些很有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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