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箱子里装的确实不是金银,多是一些同医术毒术相关的古书,价值不菲,除此之外,还有几种罕见的药材,另有一套银针和几件器物摆件。看得出,萧廷善确实是花了心思的。那箱子虽不大,可里面的每一样东西都价值不菲,要耗费不少心思才能弄到。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连城如今一整个就是油盐不进的状态。这些东西或许对从前的他而言有着不小的吸引力,可对于如今的他,却是没有半点用处。松柏实在看不过眼,忍不住呛声道:“沈小姐!我们公子好心提醒,你这人怎么…怎么这般不识好歹!”闻人宗在一旁的脸色也算不得好看,毕竟今日之事,于他而言,无异于奇耻大辱。偏面前这女人,几次三番提起,怎么都不像是无心之失!沈舒意嗤笑出声,视线落在松柏身上,不客气道:“旁人需要的叫好心,旁人不需要的叫自作多情,敢问这位小哥,宋公子此举当属什么?”萧廷善被噎的不轻,心口发堵,再好的脾气到这会也被磨光。“好,怪我宋某人自作多情了,日后在下绝不会叨扰沈小姐半句,还望沈小姐珍重,好自为之!”沈舒意弯起唇瓣,清冷的眸子眼尾微挑,带着窥破世间一切的通透。她瞥了眼萧廷善,淡声道:“宋公子菩萨心肠,本该让人敬重,就是不知道您这尊菩萨是泥菩萨还是玉菩萨呢?”话落,也不管萧廷善是何反应,沈舒意便收回视线,带着几个丫鬟离开。萧廷善站在原地,背在身后的一只手紧握成拳,目光阴沉。泥菩萨自身难保,何谈成就伟业,玉菩萨易碎矜贵,又如何能镇御四方!这本就不是一个好的比喻。此刻,宅子内。连城睡意惺忪,只是虽是睡着,却也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二宝蹲在一旁石墩子旁啃光了一只鸡后,便无所事事,见连城睡着,视线落在旁边矮桌上的匣子上,不由得上前将匣子打开。匣子一开,一张画卷便掉了下来。二宝皱起眉头,将画卷展开,入目,画上从左至右分别画着三个人,最左和最右的人他不太认得出来。可中间的那个,他却分的清,正是他的师父。二宝瞪大了眼睛,眼里带着几分迷茫,看向连城道:“师父,这是你儿子么?和你好像!”连城睡的迷迷糊糊,可二宝一过来,他便有所感知。当即脱了一只破烂的鞋子,半点不客气的拍在二宝的脑袋瓜上:“胡说八道!哪来的儿子?老子什么时候有过儿子?老子只有一个女娃懂不懂!”“哦!”二宝揉了揉被拍疼的脑壳,指着画上最右端的那幅画像,再度道:“那这是你爹?”连城被气的吹胡子瞪眼,一下子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抬手又给了二宝的脑袋一个巴掌:“我看你像我爹!啊呸,是老子像你爹!”他爹他都没见过,上哪来的爹?二宝对着连城笑了笑,腼腆道:“师父,我是不是你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我就说您待我像我爹一样好嘛!”连城:“……”才欲再说些什么,连城的视线停在那幅画上,忽然顿住。他愣了片刻,揉了揉眼睛,一把将二宝手中的画抢了过来。入目,少年时的自己、现在的自己、还有老了以后的自己,皆呈现在这薄薄的一张画卷上。连城眼角泛红,声音都多了抹轻颤:“这画哪来的?这画哪来的!”正在分拣草药的药童转过头,转过头看向他道:“是方才一位姓沈的小姐送来的,给您送酒的那位。”一听这话,连城记了起来,当即连鞋也顾不得穿,直奔门外。价值闻人宗看着沈舒意一行人的背影,缓缓道:“你当真不考虑这位沈家二小姐?”他还是认为,这位沈家二小姐有趣的很。至少,她绝非是个良善之辈……闻言,萧廷善不由得皱起眉头,转头看向这位好友,缓声道:“我真是不明白,你为何总是让我考虑她。”“这样的女子既不宜家也不宜室,于我而言,更没有半点助力,如何值得我费心思?”萧廷善神色冷淡。相较之下,他还是更喜欢沈静语那样温婉柔和、端方大气的女子,或者,哪怕像是她那个表妹娄玉兰那般温柔小意的女子也不错。总归,在萧廷善的印象里,女子不该如此。更何况,沈舒意自身没有半点价值,她既不受沈府器重,娘家又不得盛宠,除了财帛,他真是不知道她哪里有半点值得他费心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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