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新上任的山长,还说远在建州的梁王妃,没理由不支持他出任刺史的位置。思及此处,孙瀚沾沾自喜。他决定以后对他夫人好一些。曲凌应了他,“既然长史如此积极,那便由你去吧。”孙瀚斗志昂扬去了。鹿鸣宴到此,也差不多了。曲凌的目的全部达到,她起身再敬了一杯酒,“本宫先行一步,诸位尽兴即可。”裴景明和池渊自然和她一起离开。年思华和年筝留下代几位贵人宴请宾客。回到濯溪院,曲凌便说,“明日去那外室的宅子看看。”“孙瀚不会去么?”裴景明问。曲凌眼里一闪而过的冷意,“他哪有那个心思。”又问裴景明,“你的人,还盯着庾亮么?”“盯着,虽然没有消息传回来,但人是跑不掉的。”三人各自回去休息。翌日乔装了一番,换了不起眼的衣裳,只带了素商,按照俪娘说的地址,去了那宅子。“你这么惜命,什么样的宅子值得你亲自去看,万一有埋伏呢?”裴景明调侃。曲凌一把挽住池渊,笑吟吟,“有阿渊在,我一点都不怕。”她又把素商拉过来,“加上素商,刀山火海也能去走走。”俪娘说,那三进的宅子,富丽堂皇,极尽奢靡。她很想看看。裴景明,“那我不用去了?”“去,”曲凌认真说,“有埋伏,你挡在前面,我跑。”裴景明嘴角抽了抽。这就是母亲天天在宫里念叨的,“我的阿凌,也不知在江南有没有被人欺负。”宅子就在寻常巷子中,青灰色的砖墙还爬上了苔藓。门楣上牌匾都没有。墙角摆着两盆已经干枯的花草。任谁路过都是寻常守旧的人家。推开那扇门,才算见到真正的天地。回廊上挂着琉璃灯,灯罩上的画儿竟是金粉所绘,风一吹,流光溢彩。往里走更是让人叹为观止。“这金丝楠木的房梁,连亲王府都没有。”就连窗户糊的也不是纸,而是月梭绫。“难怪俪娘日渐扭曲,”曲凌咋舌,“换作是我,我非连庾亮一起砌到墙里。”宅子里面静得可怕。一个人也没有。俪娘说,这里伺候的人不多,之前签的,都是哑仆,不会说话不识字,想必是一起带走了。裴景明走最前面。万一真有危险,曲凌死了他活着……母亲的眼泪,还不如死的是他呢……“小心。”裴景明手臂一伸,差点挥曲凌脸上。“有人死了。”户籍堂屋中间,躺着一个倒在血泊中的人。“这个孙瀚,果然没来过。”池渊感叹曲凌料事如神。裴景明接腔,“他一心只想把庾亮捉拿归案,别的,都没有放在心上。”“还活着。”裴景明探了鼻息。曲凌说,“这应该是庾亮的族弟,庾庆。”裴景明一边把半死的庾庆扶起来,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一颗塞进庾庆嘴里。“去请个大夫,再把孙瀚叫来。”素商得了吩咐,赶紧去了。这边庾庆也缓缓睁开眼,看见几个陌生人,根本不说废话,“是庾亮想杀我……他带着筑娘走了……”老天有眼,让他还有机会说出仇人的名字。池渊上前查看伤口,“庾亮走得急,伤口并没有太深,刀没有拔出来,刚好堵住伤口。”他对庾庆说,“你真是命大。”庾庆喘气,“他……他想杀我……抢我的户籍,带着筑娘远走高飞,隐姓埋名。”“你的意思是……他现在手上,拿的是你的户籍?”“不……他很早之前就给自己留了后路……我名叫庾庆,可户籍上,却是于良二字,与筑娘为夫妻,筑娘也用了另外的名字。”池渊不由皱眉,“如此周密的规划,若非你说出来,他只怕真的逃出生天了。”庾亮的官职,想造假户籍,十分方便,主要是想掩人耳目。就算官府查到这里。也会被他诱导,用假名字去查。越查越错。“他要是没碰上公主妹妹,或许真给自己挣出一份生路了。”裴景明说。“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庾庆气若游丝。裴景明将他重新扔回地上,“死不了,给你吃的可是当今太医院穆院正研制的保命丹。”“穆珂什么时候成院正了?”曲凌愣住。她果然离开京城太久了,是时候该回去了。元容姐姐说,她回去,就告诉她那个秘密。三人旁若无人的聊天,地上重伤的庾庆迷迷糊糊的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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