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他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睡觉,书盖着脸,浑身被晒得暖洋洋的。原本这是一个安详平静的一天,结果他还没去梦周公,就被一群人吵醒了。江策川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就看到江临舟也从门里出来,顺嘴问道:“这是怎么了,大白天跟杀人一样。”“找带刀的,他人不见了。”江策川一听,立马又躺了回去,翘着二郎腿说:“带刀还能跑哪里去,他恨不得一天都贴在贺兰慈身上,说不定吃坏肚子了。”江临舟也跟江策川想的差不多,带刀不会自己跑的,说不定是有事耽误了。两个人都觉得贺兰慈小题大做了,但是直到夜色沉了下来,带刀还是没找到的时候,这才发觉出不对来。带刀不会自己出去那么久,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贺兰慈发动了整个贺府去找人,但还是无果,带刀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愣是连根毛都找不着。底下的人一看见贺兰慈这个阎王爷眼睛都冒火星子了,齐刷刷地跪倒了一片,但是谁也没看见带刀。江临舟跟江策川过去的时候,贺兰慈正在发脾气大骂底下人是帮废物,这么大个活人都不找到,自己亲自带着人提着灯到处找。江策川已经想到了最坏的结果,他用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他经脉刚接上不久,也不知道武功好没好,不会被人给……”江临舟伸手盖上了他的嘴,“别乱说。”江策川把后面的话咽进了肚子里,“那我跟过去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人。”说完转身就要走,衣服却被人一拽,江临舟也跟上来,“我也去。”少阁主往这儿打他们三个人把姑苏这地方翻了个遍,就是没看见带刀的一根毛,贺兰慈红着眼眶坐在带刀的床上,旁边还当着带刀没来得及叠整齐的旧衣裳。“他连钱都没带肯定被别人抓了…”贺兰慈掀开他的枕头,底下正是带刀那日给江策川看得小包袱,里面是带刀攒起来的钱跟首饰。江策川蹲在门槛上啃包子,含糊不清地说:“说不定他觉得你对他不好钱都不要就跟人私……”他话音未落就被江临舟用折扇敲在嘴上。贺兰慈正是伤心的时候,没注意到江策川嘟囔了些什么话。夜里贺兰慈红着眼睛趴在窗边发呆,江策川偷偷问江临舟:“他至于吗?丢个暗卫跟死了媳妇似的。”江策川觉得是带刀想开了,贺兰慈脾气那么厉害,对人非打即骂,带刀能跑路实属想开了。第二天,江策川起了个大早,绕着姑苏城巡视了一圈,最后蹲在房顶上挨个戳屋顶的瓦片,嘴里叨念着:“带刀——你家主子哭得眼睛快瞎了——你要是还想回来现在就回来吧——”我还能拿份赏钱。要是不想回来,就跑得远远的,叫他再也找不到你。贺兰慈这几日几乎是以泪洗面,心里总是挂念着带刀,他那么听话,肯定不是自己跑了,不知道被哪个贼人掳走了,现在怎么样……他一边流泪一边写着悬赏令。眼泪掉在刚刚写好的字上,把渗进纸张里的墨泡开。这几日街上热闹起来了,街上的百姓议论纷纷。那是一份出自贺府的悬赏令,黄金万两,重金求狗。它几乎贴满了大街小巷,不论是提供消息还是直接找到他这个人都能拿到这些钱。想发财的人急的抓耳挠腮,纷纷出动寻人。还有一些莫名其妙,装神弄鬼的人想来糊弄贺兰慈骗钱,被贺兰慈识破后挨了一顿打被丢出府里去了。俗话说得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江策川起个大早也没找到带刀,回去跟江临舟抱怨跑得腿疼,叫他给自己揉一揉。江临舟真让他侧过身子,给他捶腿。顺着小腿往上,江临舟的动作一向轻柔,江策川按着他,笑道:“我不要了,有点痒。”随即正过身子,翘起了二郎腿,“我感觉带刀不是被人抓了,他应该是自己跑了。毕竟贺兰慈待他又不好,非打即骂的,他不跑才是傻子吧?”江临舟不同意他的说辞,“你会默不作声把我留在这里自己跑吗?”“那肯定不能,你又不是贺兰慈,你对我特别好。”“那我要是不开心就打骂你,你会跑吗?”“那得看怎么打骂我了,平常给我两巴掌踹我两脚我就忍了,要是拿鞭子抽我我可不干。”“那我就拿鞭子抽你呢?”江策川有点不耐烦了,江临舟说话什么时候这么轴了,“你舍得拿鞭子抽我?”“如果舍得呢?”“那我也不跑,我给你做一辈子的走狗,好不好,中不中?”江策川一边说一边滚进了江临舟怀里,他硕大一只又滚地猛了,头直接撞在江临舟胸口上,闷闷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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