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元问山终于从地上爬起来,痛心疾首地喊:“元向木!你到底要闹到什么程度?!”元向木被这句话定住了,朱春哆嗦着从他手下钻出来,手指压着舌根附下身疯狂呕吐。他转过身,看着元问山道:“对啊,还有你。”元向木扭头二话不说一脚踹在刚站起身的元问山的肚子上,“闹?你觉得我在闹?那几年前你联合这个女人害我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呢?”他蹲下身掰住元问山下巴,把最后剩下的两颗逼着他吞了进去。直到这时,元向木的眼底才终于泛起一点点红,“你们该感谢小时,要不是那个小畜生,你以为今天只是挨几脚,吞几颗药就完了?”他站起身打开门往外走,刚跨出门,脚步突然传来一点阻力。元牧时缩在角落,一只手拽着他裤腿,扬起的小脸上满是泪,小孩害怕极了,却瑟缩不敢哭出声。元向木只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毫不犹豫地走向电梯。那天晚上,他告诉方澈自己改了志愿,方澈沉默着没有出声,之前警察找人已经找到家里了,她并没有太紧张,因为知道元向木不会把元牧时怎么样。但这样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元向木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她问了句,“今天怎么了?”“没什么。”他擦着头发,脸上淡淡的,“你去睡吧。”收到录取通知书的第二天,元向木把春园小区的钥匙给了中介,走前去看了弓雁亭的姥姥,老人身体还是那么硬朗。到了了京城,只用不到两天时间就找好房子安顿了下来,是个离医学院和研究院都比较近的一居室,研究院那边有几个方澈的同门,房子也是人家介绍的。那天是梁哲来送他们的,进候机厅前,他眼角瞥到远远站着的小人。来往的人影挡在小孩面前,稚嫩的脸上眼睛红红地,看见他看过来也不敢过去,想被主人抛弃的小狗。元向木觉得挺奇怪,小孩应该恨自己才对。医学院开学前一周,他辞了兼职两个月的酒吧服务员,老板很舍不得,因为他在店期间女顾客一堆一堆往里凑。京城的夏天和九巷市一样,连空气里好似都飘着小火苗。没有任何遮挡的田径场上,一块块绿色方队刀切出来般整齐,毒辣的太阳仿佛压在头顶,立秋已经十多天,气温却没有任何要下降的意思。“我靠,不行了,什么时候能休息啊?”方队里有人低声抱怨。“谁在说话!”教练厉声爆喝,那双雷达一样的眼睛倏地朝这边看过来。原本十分钟的站军姿又延长了一倍,发尾滴汗肩膀发抖的消瘦男生明显已经坚持不住了,他好几次想要开口,又似乎没勇气,只能咬牙继续坚持。男生身体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就在他倒下的前一秒,教练终于大发慈悲:“原地解散,喝水的喝水,上厕所的上厕所,十分钟后集合!”劲一松,已经快软成面条的腿瞬间失了力,男孩只觉得眼前泛花,意识迅速飘散,身体不自觉地朝后倒去。就在身体快速下坠地那一瞬,背部突然抵上一股力道,他惊了下,散开的意识瞬间聚拢,下意识转头过去,正正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那真是他看过最好看的眼睛,桃花眼和瑞风眼的结合体,眼尾微挑,瞳仁好似打磨雕刻的黑钻,璀璨却不灼人。也许是身高的原因,对方垂着眼,看起来有几分漫不经心的冷淡。直到这人把刚抵住他背的膝盖放下去准备转身走人的时候,他才从那双眼里挣扎出来。“哎”他跟上去,犹豫了下坐在围栏网外伸进来的树冠的影子下,离男生半米距离。在这之前,他早有注意到了这个人,他们一个专业,男生性格直爽张扬,刚才那顺便一抬腿帮他借力的小事似乎已经被忘到脑后,没注意到他也跟了过来,此时和身边其他同学说笑。树影漏下的光点落在男生的鬓角和鼻梁上,随着动作移动,俊美地连阳光都成了陪衬。扬起的嘴角,清爽得短发,搭在同学肩膀上的肌肉流畅的手臂,被汗浸湿的迷彩衫,被腰带收紧的腰身,裹在迷彩裤里修长的双腿,裤脚又被紧紧扎里靴子里。充满荷尔蒙的性张力在这一刻似乎具象化了。在这个灼热的早秋午后,这些鲜明的画面都变成枯燥的军训生活中许多男生女生扎堆闲聊谈笑的内容,还没被专业课摧残的大一新生那分泌旺盛的多巴胺总能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知道那个院哪个专业的帅哥美女。休息时间快结束时,他听到男生说鞋子磨脚,终于有了插话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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