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朝这边喊,元向木掏出一个海盗造型的小兔子塞进她兜里,跟这个刚没了妈的小孩说,“谁敢欺负你你就揍谁,做个小土匪。”他站起身往楼下走,出了医院大门,阳光正好,街道两边的树裹着新绿,路过的小孩提着小水桶和小铲子,兴高采烈地跟牵着他的父母讲今天要去哪个公园挖沙子捡石头,清脆欢快的笑声能传出好远。真是同人不同命。他掏出手机给弓雁亭发消息:我想见你。过了十几分钟,那边才回过来:我在开会。元向木:开完出来。又几分钟,弓雁亭:今天有事,改天。p大的校园早已不是冬时萧条的样子,红花绿柳映着古建筑,岁月和历史沉淀下的百年名校独有的韵味让人感叹不已。凯原楼大厅不时有人进进出出,他们大多衣着普通,素面朝天,脸上挂着一副眼镜,浑身透着知识分子独有的特殊气质,但眼睛里又有一股莫名的木讷和沉闷。过了阵,门口出来一行人。弓雁亭右肩随意挂着背包,手里握着瓶矿泉水,边走边和旁边的中年教授聊着什么。很快,他神色一滞,视线直刺向对面。元向木手插兜靠在树干上,面不改色地跟他对视。弓雁亭眉心似乎皱了下,脸色变得不太好看,不过转瞬又恢复平静,扭头继续跟旁边的人交流。一行人终于散开,弓雁亭这才又看过来,接着抬脚朝这边走。元向木笑着跟于盛打了个招呼,完全无视弓雁亭泛黑的脸。“我说了今天有事。”元向木不说话,抽了根烟咬在嘴里,伸手就往弓雁亭口袋探去。还没碰上就被半空截住,弓雁亭脸更黑了,“干什么?”“打火机。”于盛扭头看了弓雁亭一眼。弓雁亭面无表情抬手抽走他嘴里咬着的烟揉碎丢进旁边的垃圾桶,从包里掏出类似钱包的小夹子塞口袋,又把包递给于盛,“你先去查资料吧,下午的组会帮我跟老师说一声。”于盛接过去,说:“行,有事儿打电话。”他说完,视线在元向木脸上停了下,“那我先走了。”元向木嗯了一声,目光跟着于盛白色外套上移动的树影。转头,见弓雁亭正看着他。元向木眼睛懒懒地眯起笑,“真有事啊,还以为你诓我呢。”“又怎么了?”“陪我呆一天。”元向木说:“今天你是我的。”“想去哪?”元向木惊了,盯着他看了半天,“你这样很不正常,刚你那表情我以为你要跟我干起来。”弓雁亭淡淡瞥他一眼,“到底怎么了?”元向木不装了,表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掉,眼底深处烦乱和焦躁张牙舞爪地翻滚。他张了张嘴,用力吸了口气,又没说出什么。弓雁亭盯着他看,“难受?”“”“想抽烟?”“嗯。”弓雁亭把手伸进他口袋,掏出一个被捏得皱巴巴的烟盒,皱眉,一扬手撇进垃圾桶,又从自己口袋摸出烟盒跟打火机,元向木认得,是之前江闻客给他的那种率嘴上有英文字母的烟。元向木诧异:“你开始抽烟了?”“没。”弓雁亭说。“那你”烟屁股递到嘴跟前,元向木愣了下,盯着眼前捏着烟的指尖。“咬住。”他张嘴噙住滤嘴,咔嚓一声,弓雁亭把打火机凑到前面,元向木微微侧头,配合着吸气,橙黄色火星往后退了一大截,白色烟雾喷出来,弓雁亭又把打火机收回去。大概两个月前,弓雁亭突然送给元向木一个刻着gbi通体漆黑的打火机,说点烟只许用这个,但他没给元向木,自己拿着。开始元向木还没意识到什么,直到有天半夜突然烟瘾犯了,可他所有能点烟的都被弓雁亭拿走扔了,那种骨头缝里都泛痒的感觉差点把他折磨疯,半夜打车跑到p大,趁着门卫大爷睡觉溜到人宿舍楼下,弓雁亭被他电话惊醒,倒也没生气,拿着打火机下去给他点烟。他犯得不止烟瘾,还有人瘾,那天晚上他像个真正的瘾君子,瘫软了一样靠着弓雁亭肩膀,低头一口一口吐着白雾。他所有的,抓心挠肝的欲望都被这个人捏在手里。就像脖子上栓了根看不见的绳,绳子另一头在弓雁亭手里,还是他自己递过去的。起了一阵风,树影摇晃,柔亮的太阳光在元向木脸上肩膀上跳跃,白烟将他的眉眼遮得有些朦胧,神情有种说不出的陶醉。弓雁亭定定看着他,脑中又冒出一种类似快感的刺激,就像上次在会所里,元向木被他一碰就哆嗦着泄了,这种掌控者别人欲望的感觉让他觉得奇异,甚至会心跳加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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