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突然绷得僵直,他感到下面突然抽搐着收缩,接着突然剧烈发抖,大张着嘴无声尖叫。弓雁亭被他下面绞地差点交代,忍得一身汗。过了阵才又开始动,又凶又猛。“阿亭会、会死的会死的啊啊啊啊”“不、不”“阿亭,不行”弓雁亭根本不为所动,他视线落在元向木已经失神的脸上。美得惊心动魄。他掌心贴住他的后腰,用力压向自己,下面的肉刀又深又重地捅。接着,元向木突然定住,疯狂挣扎起来,“阿亭!阿亭!”“不!不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元向木的尖叫突然被掐断在喉咙里,无力搭在弓雁亭肩膀的指尖疯狂发抖,身体像被电中了一样突然剧烈痉挛,脖颈拼命后仰成了濒死的弧度。接着弓雁亭感动身下蓦地传来一股温热,一低头,见尿液从涨得吓人的东西里滑了出来。“呃”弓雁亭被这一幕给刺激到,锁了许久的液体冲进深处。【完结篇。上】撕裂元向木哭了,这回是给臊的。激烈的青事终于缓缓冷却,弓雁亭搂着他,手指一下一下顺着他的头发,元向木还在抽搐,一碰就发抖。弓雁亭把人抱进浴室里放温水里放着,自己去换了床单被褥,外面已经有佣人在走动,天似乎快亮了。他把人从水里捞出来,擦干放回床上,从后面拥住,又挺进去。这回很温柔,缓缓动着,轻轻地顶。落地窗的玻璃上映出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很快那影子变淡,消散,远处山峦后迸射出几道金灿灿的光。“木木,快看。”弓雁亭声音温和低沉。“太阳出来了。”元向木愣愣抬头,瞳孔里映出万道光芒。半个月了,天终于放晴。他看了很久,张了张嘴,说:“天晴了。”眼角突然滚出眼泪,一颗颗砸在枕头上,他望着那些光,身体被缓缓顶着晃动,低低的呻吟断断续续从喉咙里溢出来。“阿亭就是我的太阳。”【完结篇。下】花开万里元向木发烧了,整整烧了三天。期间他整个人都是昏沉的,意识也不清醒,一直在说胡话。直到第四天早上突然醒了,烧也退了,但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他把被杨筝囚禁那天往后的事全忘了。忘了个干干净净,包括三天前那场情事。就像做了一场漫长的噩梦,现在梦醒了。笼罩了半个月的雾霾就这样散了,他醒来的时候甚至好奇自己在哪,但杨筝人都没了,这事瞒不住,弓雁亭挑了个委婉的方式跟他大概说了原委,元向木只是沉默了会儿就接受了。元旦那天,弓雁亭刚从寝室出来,就猛地看见门口正对面站着一个面孔青涩的男孩。是元牧时。他脸色很不好,胡茬青了一圈,嘴上也起了泡。当时医院跳楼的视频漫天飞,元牧时刷到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他立马就往京城跑,但怎么都找不到人,他问遍了所有能问的人,除了方澈,他不敢去刺激那个女人。他又想起和他哥接吻的那个人,四处打听,在这儿等了一天一夜。弓雁亭带着小孩去学校周边饭店里吃了点东西,跟他讲他哥的情况,小孩沉默了很久,突然垂下头低低哭了起来。声音哽在喉咙里,听得人难受。弓雁亭察觉到点什么,但他有点不敢信,把人好好送到车站,进去的时候元牧时突然哑声道:“我哥是个很心软的人。”弓雁亭愣了下,元牧时转身走进进站口,背影挺拔宽阔,完全不像十几岁的小孩。回到家,一进卧室见元向木对着镜子琢磨自己的耳垂,上面的伤疤和烫痕狰狞很吓人,能看出对方是下了狠手的,看了半天又扒开衣领,那双面又叠了一层烫伤,愈发狰狞。“很丑是不是?”弓雁亭看他一眼,“你要多好看?”“”结果没想到过了几天他跑去打了个耳洞,没什么设计感的廉价耳钉刚好能把疤遮住。老小区的房子退了,元向木收拾东西的时候很沉默,他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虽然对那些事没有印象了,但他能感觉得自己有时候情绪不受控,焦虑发作的时候比以前更难受,他知道这是那件事的后遗症,脑袋忘了,身体还记着。一月二十一号,赶在新年前夕,海盛华都的刑事案件终于开庭。人民检察院提起公诉,被告原开发商、鸿远建筑,原告还有刘强妻子和王胜妻子夏梅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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