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离开了。大概是走远了,她对他说:“谢谢你啊,我先挂了。”“哎”挂了。闻阳无奈地笑,他还想跟她聊两句呢。她的文字消息发过来:非常感谢,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w老板:在聚餐?不想待下去了?和他们不熟吗?楚喜讶异于他直觉的准确:对,你怎么知道?w老板:猜的。w老板:那你吃饱了吗?说实话,楚喜只吃了几口肉,压根不顶什么事。她坦陈地说:没有,不过我也不想回去做了,在路上随便买点吧,你有什么推荐吗?我就在春盛路。w老板说:不如尝尝这个饭团吧,还不错。楚楚:行啊,我不挑食。出火锅店时,她发现没下雨了,便将伞收起来,抓在手里。楚喜记得地铁站旁边就有家罗森,她走过去,小心地避开地面的积水,进去挑了饭团,让店员加热,结账时,又拿了瓶香蕉牛奶。火锅味道重,吃的又都是肉,喝点东西缓缓。弹出来的,除了付款消息,还有w老板的:来店里坐坐吗?楚楚:我上午在,下午就不去了。楚喜坐在店里,慢慢地把东西解决掉,这期间,她没看手机。这是她的习惯,吃东西要用两只手捧着。她把垃圾扔掉,才看到他发来的消息:那你亏大了,来我店里居然还要付钱。楚楚:老板要请客吗?w老板:学生对老师那不叫请客,叫孝敬。楚喜推门出去,看到这条,不自觉弯眼笑笑:我什么时候成你老师了?w老板:你不是同意了吗?拜师礼都送了。楚喜想了想,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她说:就几条鱼啊?一直到地铁站口,对方都没回复。楚喜以为语气太嫌弃,惹他不快了,找补地说:我就是开个玩笑。w老板:我刚刚在网上挑芹菜什么的。楚楚:你要做饭?楚喜顺着人流乘电梯,有人急匆匆地说“麻烦借过一下”,她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目光向后投去。有个男人低着头,手里拎着她在“向阳处”看到的那把伞,另一手举着手机。个子高的好处,伞尖点地,姿态轻松,换作她,约莫会像拄拐。她脑中冒出一句,“千万别招惹晴天拿黑伞的人”。楚喜脑袋转回来。w老板:六礼束脩啊。来真的?楚喜再次说:我开玩笑的。w老板:我也是开玩笑的,这些拜师礼搁到现代,也太简陋了,想来你也不缺,我就是准备做菜。楚喜无奈地笑了,之前聚餐的不愉,也消减了大半,这效果,竟出自和一个不十分熟悉的网友的聊天。隔着网络,互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倒更轻松。w老板:但愿不要发生上次一样的灾难。楚楚:幸好你还知道那是灾难。w老板:或者说,犯罪?我差点要被我家阿姨以“烧厨房罪”押送去局子了。楚喜忍俊不禁,笑声压不住了,在指缝里溢出来。她正要回复,听见一声“楚楚”。这名字三次元里没人这么叫,大概w老板叫得太多,她有了条件反射,看过去。啊,原来这“特工”是闻阳。他腿长步子大,两步就迈过来,笑得潋滟,像不受坏天气的半分影响,“好巧。你坐几号线?”这里有两条线路,她也无暇顾及他的称呼过于亲昵,说:“四号。”“我也是。”他们刷卡进了闸口,再次搭扶手电梯。闻阳站得矮两阶,这样差不多和她视线持平,他侧着身,方便和她说话:“你在哪站下?”她报了个站名。看来她要回家,“那我们方向不同。”楚喜没问他,也没问他今天为什么没开车。但闻阳自顾自说了:“我昨天刚把车送去洗,今天就没开,才碰到了你,看来我们还挺有缘的。”“是啊。”她笑了笑。恰好,她那个方向的车来了,她对他挥挥手,“我先走了,再见。”他感觉她态度冷淡,和几分钟前不似同一个人,但仍笑着回:“路上注意安全。”闻阳等着车启动后,脚尖一转,乘电梯上去。他坐的才不是四号线,他就是想和她多说两句,又怕同一个方向会显得太巧。结果,奈何明月照沟渠啊。他刚觉得失望,她的一句话,又将局面调转。楚楚:[笑哭]你要是在我家,“差点”这两个字就要去掉了。闻阳眉毛一挑,怎么人前人后两个样?她如果不是两面派,剩一种可能,她是不是不知道w就是他啊?楚喜没有意识到,她和w老板的聊天越来越频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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