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当然好看。美得人头昏脑胀,恨不得就给他当条狗。但江绪没接话,他不清楚谢容是不是还醉着,就导致他无法正确判断谢容的想法。无从知晓他是生气了,还是单纯问他。不过他不说话,谢容也能从他的表情里找出答案。江绪实在不擅长隐藏情绪,或者说在他面前江绪的情绪向来无所遁形。看着这样的江绪,谢容真的忍不住想笑,愉悦的情绪充斥了他的大脑,酒精让他更加享受这样的氛围。所以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动作,在江绪闪躲着后退时,一把拽住了男人的领口。谢容直接a了上去,贴脸开大。低低的笑起来,空旷暧昧的小单间里一丁点的声音都无比暧昧,“你真的不想干坏事?”“我不信。”他扬着下巴,指尖勾着薄衬衫的领口在边缘轻轻摩挲了下,秾丽的五官显出一种惊人的漂亮来。自信而耀眼。谢容不信江绪没存一点坏心思。就凭他是谢容,就凭江绪爱他。“说话。”他不满地催促了声。江绪在这样的逼问下禁不住露出一点无奈的表情来,他低下头,手撑着床弯下腰,让谢容更方便的拽他领口。像是被逼到极点,终于承认,“就那么一点点。”“一点点是多少?”谢容拽了拽他的领口。这怎么说?江绪觑着他的表情,思索了下小心翼翼地比划了一下嗯,一个指甲盖的动作。“这么多。”谢容傲娇地哼了声,鼻音软软的萌江绪心跳都快了几分,差点又要流鼻血,“你想都不要想。”“好。”他不假思索道,“我以后都不会再想了。”他答应了,谢容却不满起来,语气凉凉道,“哦,这么听话啊,不是说对喜欢的人会克制不住吗?”潜台词,你真的喜欢我?江绪熟练的改口,“我还是克制不住会想。”谢容眼睛一眯,“克制不住?我说的话你都做不到?”江绪:“”有种回到当初被无限挑刺的状态。很不合时宜的,他想到那条该死的生鱼、不改名的油麦菜和为什么不是热菜的凉菜。但更可怕的是当时他还觉得谢容在无理取闹,现在只觉得是他太废物了。连容容的要求都做不好,一句话都接不上来。没用,真是太没用了。江绪谴责了自己一番,立马点头附和,“容容说的对,我错了。”也不知道哪里戳中了谢容的笑点,他靠在枕头上一直笑,眼角眉梢都带着开怀,与秾丽的五官一同耀眼的是他蓬勃鲜活的生命力。是阴暗、狭长的小单间也困不住的鲜活艳色。江绪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看他低下头凑近他,没等谢容完全低头,江绪先迎了上去。他看见谢容似乎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他说,“要玩点刺激的吗?”“什么?”江绪木愣愣的接了一句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愿意吗?”“先说说,你想玩什么刺激的?”江绪脸都红了,冒烟那种,又开始闪躲着谢容的视线。憋了半天憋出来一句,“牵手?”谢容:“”他怒其不争又莫名想笑,忍不住搓揉了下某人的脸,骂他,“蠢蛋。”尾音落下,他拽着领口径直吻了上去,眸光稍抬看见那双冷沉黑瞳里的委屈全化作了错愕。蠢蛋,接吻都不知道闭眼。重生一世,怎么还是这么笨。“容容”“说。”“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放心,我的酒醒了。”他从来不会让自己喝醉,因为过度的放纵导致他陷入思维的停滞对谢容来说是件无法忍受的事。那为什么还是喝多了呢?或许是因为他的好意没有被辜负,又或许是他知道来接他的人一定是江绪。小单间的灯亮到了深夜才熄灭。只有窗外明明灭灭,悄无声息钻进来的一缕月光才知晓今晚发生的一切。少爷他阴暗爬行归来仍是舔狗(48)谢容在这又待了一天,临走时去了趟训练基地。他来得很早,这个点基地才开门,爱睡懒觉的崽子们没一个起得来。擂台场干干净净,白昼破晓穿透露天玻璃,整个基地明亮而沉寂,旁边的花花草草在光线照耀下生长。谢容先是给那些花花草草浇了水,才在挂了字画的墙上停下。上面全是大男孩们中二又热血的话,当初他来的时候还想着要写几张墨宝呢。结果一张还没留下,人要先走了。也不能这么说,非非公主是有点东西在的,他被带得说的跟自己要死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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