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夫也是读过诗经之人,不知师从何人?将书教得如此一知半解?”苏礼乍舌,她是理科生,当然是不可以说的。她从前不怎么关注这些问题,当然也就显得有些“浅薄”,只好尴尬回道:“小人自然比不得正经上过学堂的,小人只会看点小病。”魏烜平静抚平衣摆,“苏大夫切莫妄自菲薄,你一手针灸去腐缝合的医术,世间已是少见,更何况如今领了本王的工钱,当日日不能懈怠,勤学精进才是。不然,这钱也不定能领到什么时候。”猝不及防,被老板紧了紧螺丝!苏礼闻言抿了抿唇,不敢再说话。这山中半日游在夕阳西下时也就结束了,魏烜将苏礼送回了埵城,便似有事又出门去了,只是安信却随在了她身侧。左右也无事,她便披着夕阳去了街上,安信也跟着。买了些小菜,又打了半斤酒回了趟怀仁堂。怀仁堂这几日早早就打了佯,她从后街直接进去后院,她本拉着安信一同进去,却被安信一再拒绝,坚持守在后街等候。苏礼虽然心中略有些奇怪,不过想来也是王爷担心再有刺杀的事情发生,才做此安排。安信的功夫她是亲眼所见,实在是靠谱得很。她想了想便依了他,自己一人进了去,果然见了师父正坐在摇椅上。“师父,师父!”院中黑灯瞎火的,平日里本来三个人,热热闹闹的张罗顿家常便饭的时间,如今越发显得冷清瑟然。“师父,我回来啦!”苏礼心知师父烦忧,振作了精神,语气中就带了欣喜。章圣祥本躺在摇椅之中,以一本书盖了脸,本是没甚心情做饭,想着混过这一日,忽闻小徒弟回来了,就揭下书,坐起身来。“师父,你快看,我带了什么来?”苏礼边说着,边将带来的小菜一碟一碟端了出来,刚从翠华楼叫的,还是热着的。又将两小坛子酒提溜上了桌,开了一坛,放在师父跟前儿。霎那间,那菜香,酒香就排着队的窜入章圣祥的鼻子,偌大的院子里就听见了他肚子欢快的声音。可是章圣祥的理智还在,看了看眼前琳琅满目的菜肴酒水,又抬头看小徒弟,颇有些不赞同,“你师兄尚在狱中,我连看望都不行,你却在这里摆了宴席一般,成何体统?!”苏礼见他似有些薄怒,脸上笑意不减,殷勤地给师父斟上了一杯酒,“师父,我这次来就是跟您说这事儿的。您且放心,师兄必不会有事,不日就能放出来。”章圣祥闻言一脸震惊,“陈县令可是给他定了个咆哮公堂的罪名,而太守也在堂上,如若没了这二人首肯,如何能被放出来?”“师父放心,此事说来话长,案件本身也有些复杂,但是那罪魁祸首已经被抓了。师兄往日里性子虽然耿直,可与人无争,和此案又根本没有关联,待事情水落石出,必定安然归来。”苏礼看着章圣祥,言辞笃定。小小油灯在她双眼中火苗簇簇,由不得人不信。“当真?”章圣祥仍是要多问一句。“自然!此案虽暂不能透露细节,但是牵连重大,到时候只怕列位上官对师兄的过错根本顾不上追究。您且放心吧!”章圣祥听到这里,一想也是,自己那大徒弟实心眼儿的很,没干过什么坏事,才略略放下了心。这才端起酒杯,一口饮下。鲜辣的酒液滑下喉咙,很快有了回甘的香味,瞬间上头,十分开怀。章圣祥本还想问问那案子,又想到她刚说不能透露,也就不去详问,以免给小徒弟添了麻烦。这才吃起了饭。待半饱时,又忍不住询问起苏礼,在贵人处看诊,到底是什么病?苏礼只埋头给师父夹菜,将此事一语揭过,没有细说。什么病?毛病……小小腹诽一句,又忍不住呸呸呸。金主的大腿,她要好好抱住。直到师父酒足饭饱,见他自回房睡去,苏礼才轻手轻脚出了门,回去的路上又另外打了一壶酒并小菜两样,当作酬谢给了安信,请他宵夜。回去之后,苏礼睡了个饱,补了个好眠,醒来时已日上三竿。晴澜端着一个托盘,盘中端正摆了一封信。信封上有一个漂亮的红色火漆蜡封,上面图案很是特别,乃是一轮新月的样式,只是有些锋利,瞧着就多了丝肃杀戾气。苏礼小心地揭开一看,乃是玉卿托人送来了梦溪园,请她过府一叙。玉卿鲜少主动找她,应是有事相请。苏礼问了问魏烜可有找她,晴澜只道王爷尚未归来,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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