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又重新奏起,舞姬们没了领舞也能继续跳,场面又是热闹了起来。席间还有些埵城有名的商户,抓着这难得的机会上来与赵游和陈辞轮番的敬酒,一时间觥筹交错,很是喧哗。苏旎暗暗抬起头来,透过烛火悄悄瞧他,不得不承认魏烜是个好看的男人。宽肩窄腰,又是这般气度,实是不怪领舞的舞姬挪不开眼。“倒酒。”低缓的声音骤然在前方响起,苏旎闻言一惊。远,只好膝行两步上前,抻着手臂以极其别扭的的脸藏在他背后,只要他不回头与她来个四目相对,应。魏烜单手撑着额头,眼眸低垂,长长直直浅的阴影,从苏旎的角度,快要睡着了。“看什么?”蓦然一句,魏烜却并未抬眸,苏旎不敢接话,怕自己声音被认出来。他伸手拿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将杯子摆去了自己面前。“倒酒。”厅中丝竹之声渐柔,夜幕之下很是有了些靡靡之感,他声音亦是低沉,语气慵懒,惑人至极。他伸手将带扣解了下来,又松开了颈间领扣,似这样才松快。那风流模样于眼角眉梢流泻,浑然天成的倜傥将苏旎瞧得愣了愣。这样的他她从未见过,即是陌生又莫名的惑人,比之今夜来跳舞侍人的舞姬更要夺目。他身上同时有着放浪不羁与不可近身亵渎的气质,让人瞧着就多了份扑倒也不敢、自持也不耐的心痒难忍。苏旎本能地捏紧了手中酒壶,微叹口气,平稳了下心绪。她本跪在他侧后方,现如今那酒杯放着的地方,都远出了她视线之外了。如此只能又膝行上前,更近些,才能举起酒壶倒酒。只是这杯子瞧着有了裂痕,一边倒一边就有酒液漏出,苏旎看着一愣,怎地酒杯是裂的?魏烜左手撑在额边,垂眸的视线就落去了她身上。她身子靠得极近,挺着小腰抻着手臂,肌肤如白玉一般无暇。似带了小心翼翼地不挨着了他,却不知这姿态将她身姿曲线显露无遗,在他眼前不停晃来晃去。从旁看去,几乎就是投怀送抱一般在了他怀中。鼻间萦绕了她身上的清甜香气,这身衣服几乎跟只穿了小衣一般,叫他瞧着很有些气燥不耐。这里还有着这许多双眼睛,这丫头胆子是不一般的肥。又是小瞧了她。他默然一阵,右手虚扶上了她后腰,明明只是盈盈一握,却始终不折于人。触手滑腻的肌肤,在他掌中蓦然一抖。“勾引我?”他抬眸,与她四目相对。苏旎被他眼神摄住一般,手中的酒壶就跌落了去。魏烜反应奇快,视线并未从她脸上挪动分毫,酒壶还未落地,就被他翻手接住,稳稳地放到了桌案之上。右手却没停地在她的背上游走,修长的手指勾进她小巧的上衣内,微一使劲就将挺着腰极不自在地人儿捞进了怀里。身上的袍子呼啦一声解了下来,将人眨眼间裹了个严严实实。陈辞看着他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呆愣了一瞬,便是再不懂风情,此时也懂了。立刻转头吩咐了婢女将这位爷要引去客房。魏烜抬眸瞥了他一眼,并未拒绝,将人轻松抱起,大步走了出去。苏旎惊呆了,完全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人就被裹进了袍子,带入了厢房之中,又摆去了塌上,她也不敢反抗得直接,怕会引来更多关注与麻烦。心中顿一时大急,她还有事儿没办,若是为了师兄和自己的案子,再把人搭了进去,那可真是亏大发了。厢房幽暗,婢女本要掌灯,却被魏烜制止,屏退了出去。苏旎将脑袋从衣袍之中钻了出来,黑暗之中挣扎着下塌,却被一人身高腿长地猛然压倒。一惊之下,开口正要说自己惶恐,却不妨面上一凉,面纱被直接拽下,迎面被一双温润的唇堵了上来,在她微微张开的唇中直接侵入,恣意掠夺。再是如何两世为人,苏旎对情之一事也是生疏的。这吻来的强势,侵略性极强,不容拒绝。她越是推拒,他越是压住她夺取,似她是什么甘泉一般,一径吸吮,又偶尔温柔舔濯。她整个人被拢在了魏烜身下,动弹不得。他独有的乌木沉香混着清冽的酒香,将她的思绪拉得与他一同沉沦,心下不停颤抖,所剩不多的理智在耳畔激烈的啧啧吸吮声中几要耗尽。许久,魏烜才将人放了开来。房中虽然幽暗,可是他却瞧得清楚,她眉目似含了一汪泉水,望着他时一脸迷蒙,双颊飞红,红唇潋滟,泛着微光水泽,正是他的杰作。她轻轻喘着气,似乎刚才气息皆被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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