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她见过的小电影完全不同,什么意乱情迷,什么不能控制,什么沉溺其间,她有些犹疑地看向身下这具精壮的年轻身体,修长有力,肌肉纹理随着他轻缓地呼吸而微微起伏。他的体温滚烫,且以二人的姿势,她明显地感觉到他身上一处的变化惊人,很是烫人。然后呢?她虽然见过猪跑,可是到底缺乏经验,竟是不知该从何下手。她脸上的神情,魏烜读懂了个十成十,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也不着急了。他抬起手臂,枕在脑后,有些好笑地仰头看着她,静候她的下一步。苏旎的脸渐渐红了起来,心下本就有情绪这会儿见他发笑越发有些恼了,举起手臂就要捶打他,却被魏烜一伸手握住,另一手扶住她的腰,一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这件嫁衣不好,本王瞧着不喜,你就是要穿,也需得穿上最好的。”他语气轻缓,眸色却沉得很,反手就以内劲将苏旎裹身的大红嫁衣撕裂了去,扔到了屏风下。眼前的姑娘如同莲藕一般被剥了光,她皮肤粉嫩无暇,身材本就姣好,因衣裳被扯掉带动了身上的丰盈抖了抖,又被她惊呼一声以手臂遮挡,却不想将曲线更好的挤压出来。一瞬间激得他体内血气翻涌,欲念如遇火即燃的油,在经脉间轰然点燃,手上掐着她的腰便不由得使了些力气,惹得苏旎轻哼一声。这声音似乎短暂地将魏烜的理智拉回了些许清明,他始终记得那夜之中在县衙被拒得彻底,亦是知道她不喜被强迫,便抬起头去捕捉她的神情,“可以吗?”这种时候还要被人问愿不愿意,可不可以的,苏旎脸色早就涨了通红,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便只好闭上眼抬脸吻住了他。若说魏烜之前还有一丝清明尚存,此刻这以吻封缄的举动让他脑中最后一丝弦“铮”的一声崩断了。魏烜早已按捺不住,他的动作再不复之前的有礼有节,带着他天生的力量感和不容置疑。苏旎闭着眼睛,脸上轰地一声飞起了抹潮红,唇间忍不住地溢出轻吟,第一次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这年轻而强壮的男人所隐含的爆发力带来的冲击感。她有些紧张,身子就有了些紧绷,一时又想起来那西夷将军使在她身上的蛮力,那时的自己如同待宰的牲畜一般被他的蛮力压制。她身子不受控地颤抖,整个人便似受到什么极致惊吓一般挣脱了他,推着他的肩头坐了起来,二人姿势瞬间反转。“西夷有个将领,名为阿尔钦。”她眼睛微微泛红,有些咬牙切齿一般,双眼紧紧盯住魏烜,不顾自己的青涩义无反顾,干涩带来的苦楚让她背上浮出一层冷汗,脸色煞白,疼得不敢再动一下。魏烜此刻正是兴奋到极致的,骤然被她包裹,让他不住地深深吸气。阿尔钦的名字他听说过,正是天门城中曾经应战的一个颇为骁勇的西夷人。他身材高大,性情残忍,曾不分敌我地杀了不仅他帐下的兵士,连城中汉人军士亦有命丧他手的。魏烜曾经下令但凡见了他,斩立决,只是下令之后却再也没见过此人出现过了。“我杀了他。”她看着魏烜颤巍巍地说出这句话,双眸之中涌现许多复杂的情绪,那一刻的眼神中饱含了愤怒和倔强,“我的男人,我要自己选。”话音未落,她便轻轻开始摆动瘦弱的腰肢,魏烜紧紧闭上了眼。此刻他能感受到她尚未准备好,生涩的几乎毫无技巧,他忽然有些明白了些许她压抑的委屈和恼怒,邢彦也好,别的什么人也罢,她宁愿手染血腥也不愿服从暴力。此时除去身体上的极致愉悦,他仰着头看向正使了浑身力气,咬着牙狠狠折腾自己的姑娘,心中亦是涌出几乎吞噬他理智的疼惜。这个姑娘真的不同于他所认识的任何一人,他由衷地,在这样香艳的时刻里,生出了对她的不合时宜的敬意。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的喜爱,并不仅仅是这具白皙稚嫩的如同新出的荷花般在风中颤颤巍巍的身体,他的视线缓缓往下,还裹挟着爱意,疼惜,甚至倾慕,都有。她浑身汗津津的,身子都在轻轻颤抖着,应是疼得紧。他也是疼的,他轻叹一声将她拥入了怀中,按停了她的动作,吻住她的耳垂,来回往复,又吻上了她的唇,细密轻啄。如同对待精致的玉器一般,以吻细细琢磨。一直到她开始适应,到逐渐一种不知从何处而来的暗涌灭顶而来,她的眼神涣散,指尖紧紧地掐住了他宽阔的肩膀,将呜咽声埋进了他的肩头。这一夜似是过的飞快,苏旎几乎没个好眠。除了头一次是她自己的倔强之外,之后几次全是因为魏烜的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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