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把另一条暗纹放下,随后蹲在玄关给他擦今天要出门的皮鞋,蒋行的脚落不到什么太脏的地方,鞋子也很干净,鹿绒布轻轻扫掉上面的灰尘,用专门的护理膏细细擦上一遍,再抛一次光就成了出门的门面。时间刚好,二十分钟足够蒋行享用完他的早餐。陈珂连身子都不用直,正好跪在门口给他换完鞋,又打好领带,把人安安稳稳的送出去才能喘口气,把蒋行没喝完的蔬菜汁喝掉,再把故意挑出来不肯吃的烟熏培根两口咽下。蒋行讨厌这个牌子木头的烟熏味,要扔的时候,陈珂一看是巴西的火腿,就偷偷的藏了起来,反正对方也不会进厨房,几个月了变着花样的哄着蒋行吃了大半根,偶然被发现了后,也就是床上惩罚了一次后被嘲笑是“穷酸鬼。”通常蒋行的杀伤力不止如此,所以陈珂默默的把剩下的小半根也都给他喂了进去。一个碗和一个盘子顺手就洗了,陈珂连洗碗机都没打开,直接擦干放进了消毒柜,然后一块奶黄色的绒布开始擦洗厨房,三层别墅带天台,陈珂通常一次性打扫不完,他慢悠悠的今天打扫一楼,明天打扫三楼,等蒋行在家的时候,在对方的监视下再打扫二楼。现在二楼添了个健身房,陈珂就更不愿意往二楼去了,他花了半天,把一楼所有的摆件都擦了个干净,一个个胖乎乎,造型各异的陶瓷摆件从手中过去的时候,陈珂也会在这各异的颜色中晃神。他现在就只是个做饭打扫的家庭煮夫了吗?不,他连煮夫都算不上,可能他是个保姆。可别人家的保姆也不总是待在雇主家的,他们也有各自的社交、生活,玩乐,还有家庭。也许,他连保姆也不是。陈珂的存在太丢人了,他的身份和蒋行本来就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除了公共场合擦肩而过外,两个人就不该有交集。现在有了交集,这交集还是陈珂用不耻的手段得来的。于是陈珂就连想买个菜,都会被蒋行盘问:“为什么要出去?”陈珂站在客厅,唯唯诺诺的没敢说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家里没菜了。”蒋行一个电话打出去:“时令蔬菜都送一份到辰东别墅。”他说着话,狼行一般的眼神盯着陈珂:“现在有了。”陈珂绞尽脑汁,实在想不出来别的出门理由的时候,蒋行从他的手中把布袋子扯下,拥着他以一种看似亲密,实则两个人中间还能再塞一个进去的姿势,按着他的食指指节在门口的锁上删掉他的指纹:“在这里,你还能是条伺候人的狗,出去的话,你一定不会是能站着的人。”他的声音很低,甚至呼吸打在耳边还带着暧昧的空气,陈珂听到只觉得不寒而栗,他头脑空白,只会点头。于是没人锁住他,他被关在这。也许是食髓知味,也许是陈珂太听话了,有一段时间,蒋行下班的时候,陈珂都听话的只穿着围裙跪在门关,像条摇尾乞怜的狗狗一样,以为这样就能获得主人的宠爱。蒋行踩着软绵的胸肌后,回来的次数确实多了。到了第三年今年的时候,蒋行已经不是回来的次数多了,他甚至把这里当成家了,就连一直没怎么装修的二楼,都动工了一间健身房,他的朋友还调笑试探着问:“是不是已经找了新人?”蒋行也笑:“没有的事,你哪里见过我身边有人,只是家里养了只狗,我不回去他总是要叫。”朋友认真想了想,确实从未在蒋行嘴里听到过任何人,也没见他带谁出来过,这个话题不好深入,于是以为他真的养了条狗,兴致勃勃问什么品种。蒋行摇摇酒杯:“不是什么名贵的,就是再常见不过的小土狗,垃圾桶里捡的,看起来像个杂种。”朋友啧啧称奇,说他还怪好心的。蒋行饮了杯酒,起身告辞了,酒意微醺,他确实在想今晚他的小狗给他准备了什么解酒汤。晚上到家,陈珂接过外套的时候在上面闻到了点葡萄香,他凑前认真嗅了嗅:“你喝酒了?”一抬头就撞进了蒋行莫名深沉的眼睛,陈珂惯性的皱了皱鼻子,他还在嗅空气。蒋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陈珂开始磕巴后缩:“我就问问,看看,你要不要杯蜂蜜,唔”陈珂在玄关就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蒋行吃的心满意足,却又带着点怒气,晚上睡得沉,模模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摸他的鼻梁,小声又可怜的问他:“你有没有,对我,有一点点喜欢。”“一点点就好。”蒋行身体上迷迷糊糊,脑子里又觉得自己无比认真的在想:“才不要喜欢你,你连碗解酒汤都不给我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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