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个才想不太好,郑朝哲探头看看蒋行醒没醒,支支吾吾的话都说不全。白榆靠过去,弯下腰减小音量:“你有什么猜想。”郑朝哲做贼心虚的和他耳语:“我刚才查了,他说的那个健身房,沿江路那条街根本没开过。他之前还问我有没有见过他男朋友,可在档案室找人的时候,工作人员跟我说,除了一个名字,其他信息蒋行根本说不上来,不是记不清,是根本不知道。”“你说,他是不是,”郑朝哲指了指自己脑袋:“有个什么求而不得的人,把自己折腾成精神分裂了。”白榆被这个猜想惊的捂住了嘴,伸手按了一下对方的脑袋:“这话可不能乱说!”蒋家的产业现在大半都是蒋行打理的,俨然一副没几年就要把他推上蒋家掌权者位置的样子,这时候要是出现一丁半点蒋行精神有问题的流言,不说其他,光蒋氏的股票都得跌停。郑朝哲揉揉后脑勺:“我这也没出去乱说,这不是就我们三,刚才那些事我连医生都没讲。”他的神色也严肃起来:“我知道这件事很严重,只是,万一真有这个可能,我们讳疾忌医,这不是耽误蒋行吗?”“如果这个人存在,我一定竭尽全力帮他去找。”“可若是,这个人根本就是蒋行幻想出来的那?”“你让蒋行怎么办?”白榆想了又想,最终疲惫的坐下:“这件事先别告诉蒋伯父和蒋伯母,我们先去查查这个人是不是真实存在。”“他叫什么来着?”“陈珂?”保持人形沉疴成疾23托昏迷过去的福,蒋行总算是能好好的休息一下,足足睡够了一天一夜。等他睁眼的时候,那双一贯清澈的眼珠都混沌的望不见底。睡眠补的太过,试图起身的时候因为补的头疼眼晕,又倒了回去,好在昨天早上那股子差点砸了人家档案室的疯劲少了几分,眼底熬出来的红血丝也褪了不少。“陈珂,给我倒杯水。”声量不大,有气无力。半晌没人过来扶他,也没人给他往手里递温热蜂蜜水,蒋行按着太阳穴,撑着床起来,扫视了一圈后,终于发现他没在家里,也没因为宿醉留宿某个朋友家。这放眼望去,到处都是雪白墙壁和输液架的地方是医院,他皱着眉掀开被子,也不管旁边的人是否还睡着:“这是医院的被子?”白榆有别的事情,陪床的是郑朝哲,他熬夜打了通游戏,凌晨的时候才在旁边的沙发床上凑合了几个小时,此刻睡的头发像个鸡窝,打着哈欠连眼都睁不开:“有个被子就不错了,你还指望我像那些勾搭你的小情人一样,对你无微不至的照顾?”“呕。”他自己说完都被这个设想的场景恶心了一下。虽然饱睡了一觉,但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道,蒋行被恶心的不轻,松了两颗领子的纽扣:“给我带衣服了吗?”起床失败又躺回去的郑朝哲,也懒得挪地方,手都没抬,含含糊糊的应着:“就在门口那个袋子里。”白榆和郑朝哲一个比一个了解他的矫情,在医院里没洗澡睡一夜,早上不换新衣服,他能把医院闹翻天。白榆昨夜特意去公司取了一套蒋行的备用西装,不然今早他折腾起来,郑朝哲这个懒觉说什么都不可能睡得下去。医院单人间淅淅沥沥响起了水声,不多时水声就停止了,好像还隐约响起了声咔嗒声,郑朝哲没在意,砸吧砸吧嘴,翻个身又睡了过去。不知道睡了多久,郑朝哲感觉自己在大海的浮船飘荡,一睁眼就是白榆抓着他的肩膀疯狂摇晃:“蒋行那!”“你看的人那?”郑朝哲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头都没扭,就指向床上,含糊道:“这不是,在,”声音戛然而止,白榆利落的扭过他的头:“在哪?你给我说在哪?!”郑朝哲终于想起来半梦半醒间那声咔嗒声,那哪是关门声,现在简直是他的催命符:“他,他好像出去了。”白榆一脸不可置信:“你就这么让他走了?什么都没查清,你就让他一个人出去了?”郑朝哲还记得蒋行早上那一通嫌弃,十分有平时蒋家少爷的作风,这话这时候他不敢说,只能唯唯诺诺的低下头不吭声。白榆最烦郑朝哲锯嘴葫芦的模样,此刻恨不得再抽他两巴掌:“昨天我连夜找人查了,和你说的情况一样,近五年内那条街上都没开过什么健身房,任何形式、类型的都没有。而且,”白榆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而且被安排负责蒋行出行的司机,这三年来从未见他带过任何人去他去的常住别墅,除了聚会出差外,蒋行这几年也很少在外留宿,他的私生活干净的简直称得上是洁身自好,他说的那些条件,这些年来能匹配上的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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