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锦哥,这位就是林先生吧?”她的声音如清泉般悦耳。程添锦不自觉地握紧林烬的手:“雨青和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不要多想。”语气里带着几分紧张。林烬忍不住笑出声:“我当然不会多想。”心里却想着,要是宣雨青对程添锦有意思,当年在旧上海哪还有自己的事。出乎程添锦意料的是,林烬和宣雨青聊得格外投缘。从古典文学到现代艺术,两人竟有许多共同话题。宣雨青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又恢复了温柔的笑意。“说起来,”宣雨青突然提到,“家里有个祖传的黄杨木八音盒,做工很精致,播放的是《彩云追月》。”林烬的笑容微微一滞——那是他曾经亲手做给宣雨青的生日礼物。他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是吗?那一定很美。”程添锦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在桌下悄悄握住了林烬的手。阳光透过葡萄架的缝隙洒下来,在三人的茶杯里投下细碎的光斑。远处传来悠扬的钢琴声,像是某个孩子在练习《彩云追月》的旋律。宣雨青望着两人交握的手,突然了然地笑了:“添锦哥从小就是个固执的人,认定的事从不改变。”她优雅地端起茶杯,“看到你们这样,真好。”风拂过玫瑰丛,带起一阵芬芳。林烬看着宣雨青,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是啊,可固执了。”他故意晃了晃与程添锦十指相扣的手,“怎么甩都甩不掉。”程添锦闻言,立刻收紧手指,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之死矢靡它’。”他引了句《诗经》,语气里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宣雨青被两人的互动逗笑了,她掩着嘴轻咳一声:“添锦哥从小就这样。八岁那年为了只受伤的麻雀,硬是在院子里守了三天三夜。”“真的?”林烬眼睛一亮,转头看向程添锦,“程教授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程添锦的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雨青!”声音里满是窘迫。宣雨青轻笑一声,优雅地端起茶杯,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不过现在看来,这份固执倒是用对地方了。”林烬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了,宣小姐要不要看看程教授小时候的照片?他妈妈昨天刚发给我一堆。”“林烬!”程添锦想去抢手机,却被灵巧地躲开。宣雨青凑近屏幕,看到照片里穿着小西装、板着脸的小男孩,忍不住笑出声:“哎呀,这张是他第一次上台演讲,紧张得把《静夜思》背成了《春晓》。”“宣雨青!”程添锦难得失态地喊出声,伸手就要去捂宣雨青的嘴。林烬笑得前仰后合。庭院里回荡着欢快的笑声,惊起了屋檐下的麻雀。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那些曾经的战火与别离,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最平凡的幸福。——那天晚上,程添锦的书房灯光一直亮到深夜。林烬推门进去时,看到他正伏案批改论文,金丝眼镜反射着电脑屏幕的冷光。“程教授,该休息了。”林烬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程添锦握住他的手,声音有些沙哑:“马上就好……”林烬瞥见桌上摊开的《金瓶梅》研究笔记,突然起了坏心思。他抽走程添锦的眼镜,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程教授研究得这么认真要不要实践一下?”后来的事情就有些失控了。程添锦把林烬压在那张明式书桌上,古籍哗啦啦散落一地。他们从书房辗转至卧室,程添锦难得失了分寸,把林烬抵在落地镜前时,林烬报复性地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嘶……”程添锦闷哼一声,动作却没停,“小混蛋”第二天清晨,程添锦扶着腰下不了床的样子实在罕见。林烬本想嘲笑他,结果自己刚一动就疼得倒抽冷气。两人面面相觑,最终决定去医院。挂号时林烬还嘴硬:“都怪你非要试那个姿势”程添锦推了推眼镜:“‘寤寐无为,辗转伏枕’……”话没说完就牵动了腰伤,疼得直皱眉。诊室门开的那一刻,林烬僵住了——白大褂胸牌上写着“张冠清”三个字,那张严肃的面孔与记忆中明德书店的账房先生分毫不差。“病历。”医生头也不抬地伸出手。程添锦刚递过去,就被劈头盖脸一顿训:“都什么年纪了还这样不知分寸?腰椎间盘突出很好玩?”他扫了眼检查单,冷笑,“花样还挺多啊?”林烬与程添锦目光相触的刹那,不约而同地弯了弯唇角。那些在战火中互相扶持的记忆涌上他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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