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爷爷。”“出去吧。”赵琼阑起身,安静地退出去。走出董事长办公室不久,赵齐宏身边的秘书就来喊人:“琼阑总,赵总让您去他办公室一趟。”赵琼阑调转脚步,往赵齐宏的办公室走去。她一推开门,赵齐宏阴鹜的眼神便看了过来,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亲生女儿,而是几世的仇敌。“是你做的吧?”“我听不懂您的意思。”赵琼阑走进去,在他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不用跟我装傻,赵齐明挪动公款的证据,f&g的合约,都是你做的。”“爸,证据是您手下的人收集的,您安排人举报的,f&g从头到尾也都是您的人在对接,我从来没跟他们私下接触过,更别提帮对家牵头谈合作抢自家的合约。”“你少糊弄我!”赵齐宏爆喝。“您要不信,我也没办法。”“你别以为弄个纪家,我就拿你没办法,我还是你的父亲,你身上还留着我的血!”赵琼阑冷眼看着这个口口声声说是自己父亲的男人指着她的鼻子怒吼。“您要是有证据,大可以去爷爷那揭发我。”赵琼阑站起身,“您要是没有,就算是我的父亲,也别空口污蔑。”“我自然会查得清清楚楚。”赵齐宏怒视着她,“你自小,我就把你捧在手心里,当宝贝一样宠着,到头来,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你的眼睛里,除了利益,还有什么?”“同样的话,我还给您,您的眼里除了利益,还有什么?还有我跟我妈的位置吗?”赵琼阑平静地看着他,转身走出他的办公室,对身后传来的砸东西的声音充耳不闻。刘秘书见她回来,急匆匆地迎上前:“琼阑总,先生那好像有麻烦。”“他怎么了?”赵琼阑走进办公室,秘书跟着她进去,关上门。“您看看这个。”刘秘书将手机举到她面前。屏幕上正是沉砚舟举办的个人画展,可惜光鲜亮丽的布展被一个形容邋遢的男人破坏。“大家都来看看,人面兽心的大艺术家,自己出息了,就不管家里残疾的老父亲,大家快来看啊。”周围的人对地上的男人指指点点。“我这缺掉的手指,还有我这跛了的脚都是他让人做的,就因为我问他要了几次赡养费,他就这么对我。”“什么艺术家,大画家,禽兽都不如,畜生尚且知道反哺自己的父母,他却嫌弃我上不了台面,这么对自己的爸爸,没有天理啊。”画面上的男人嚎啕大哭,而视频顶上的弹幕逐渐变成一片骂声。“长得人模狗样,没想到是这种人。”“就这种人,还能开画展,还能当大画家被人追捧,现在的小姑娘,看着人家脸好看就被迷得五迷三道,实际什么人都不知道。”“真实情况怎么样还不知道,前面的这么快下定论是不是早了点?”“不管怎么说,父母生你养你,最基本的赡养义务要尽吧?就因为没给你体面的生活也不能给你脸上添光就这么嫌弃自己爸妈,那一半的父母都不应该把孩子生出来。”“前面的极端了吧?”“话糙理不糙,谁说爸妈就必须要有能力托举自己,更别说他现在有出息了。他不想想自己是怎么长到这么大,怎么生得这么好?没有他父母,他哪来的绘画天赋?”赵琼阑皱起眉,将手机还给秘书。“他那边有什么回应吗?”“没有,先生的工作室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刘秘书摁灭手机,问道,“我们要出手干预吗?”“暂时不用,等我问了他再说。你去查查陶庆贤背后有没有人唆使他这么做。”“是。”赵琼阑下班后去了趟沉砚舟那,发现家里没人。他很少出门,偶尔去趟工作室,极少有不在家的时候。赵琼阑拨通他的电话,等了许久,那头才被接起。“喂。”“怎么不在家,你在哪?”赵琼阑举着手机站在客厅中,电话那头似乎有风声。“我在你第一次带我约会去的那家餐厅。”赵琼阑抬腕看了眼时问:“这个点你还在吃晚饭?约了人?”“我一个人。”一个人跑情侣餐厅,他倒是心大。“别乱跑,我过去找你。”“我又不是小孩子。”他的嗓音低沉,说不尽的失落与难过。赵琼阑失笑,挂下电话,重新拿起车钥匙出门。闪烁着暖黄色烛光的露台上,坐拥半片城市最美的夜景,沉砚舟独自坐在上次他们一起坐过的位置,看着远处的霓虹灯发呆。“下雨了,你感受不到吗?”赵琼阑走近他,烛火被风吹得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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