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还不清楚,但应该距离真相也不远了。”祝融神情变得肃穆,“在神魔大战里,魔神杀了太子晋,太子晋是你的挚友,你与魔神不共戴天,但芙颂又是魔神之女……徒儿,你心里是如何权衡的?”祝融是在问谢烬的立场。更精确而言,是让他在战友与女人之间做选择。谢烬垂着眼睫,静默晌久,没有回答,只道:“徒儿不会让魔神寻到芙颂,芙颂也不会知道她的父亲的存在。她现在就活很好,没必要被身世所牵累。”——芙颂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感觉睡了等同于没睡,醒来时的状态跟睡前一样,疲惫又清醒。她望向墙隅处的箭漏,才五更夜,离天亮还早得很,枕边人还在安详地睡,偏偏她毫无睡意。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枕边人在酣甜的梦乡,而她还在煎熬地失眠着。越逼自己入睡,越是适得其反,神识非常清醒亢奋。她低喃:“真是太奇怪了。”难道睡得次数多了,时而久之,就失效了?芙颂决意再试一次,她和衣躺下,像往常一样枕在对方的怀里睡觉。一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她还是没法入睡。芙颂变换着各种睡姿,仍然无效。最终,她生无可恋地披衣下床,离开了不二斋,来至庭院,想带蛇蛇回九莲居。她在庭院溜达了一遭,却没发现蛇蛇的踪迹。唤了好几声,都没有响应。芙颂这才想起来,当初为了让它安静,她直接对它下了禁言咒。真是罪过!芙颂心中生出了一丝愧怍,因为要睡觉,毫不客气地将它晾在一旁,现在要离开了,才想起它的存在。她真是太自私了。蛇蛇会不会是生气了啊,所以故意躲起来,不轻易给她找到?芙颂将整座不二斋都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蛇蛇,连半个蛇影都没见着。她开始有些着急了。蛇蛇伤势未愈,能藏到哪里去?它真的不打算理她了吗?找不到蛇蛇,芙颂打算去问毕方,奇怪地是,毕方也不见了。蛇蛇与毕方同时不见了,难不成蛇蛇夜半肚子饿了,把毕方吃了?这个念头非常荒唐可笑,很快又被芙颂否决了,花笼没有打开过的痕迹,现场也没有挣扎搏斗过的现象,所以,蛇蛇不可能把毕方吃了。毕方是瑞兽,修为高强,应该也不可能被蛇蛇吃了。那它们现在在何处……正思忖之间,身后传来一阵步履声,一道人影覆落在芙颂的身后,气势蜚然。她心中一阵惕凛,窃自顺出招魂伞,以伞划刀,待那人迫近前来,她震袖出刀,刀刃直直袭向来者面门!“哐当——”岑寂的空气蓦然撞入一阵刀剑碰撞之声。芙颂警惕的眉眼,在看到来者之后,一下子舒展开去,并增添了几分心虚:“师、师兄……怎的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此?”“这话该是师兄来问你。”月色将夜游神的面庞照得有几分罕见的冷峻,他扫了一眼不二斋,阴晴不定的目光又落在芙颂身上,一字一顿,开门见山道:“跟那个教书的小白脸睡了多久了?如实回答。”后半截话,仿佛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有一种怒其不争之感。芙颂心中怦然,知晓这一会儿是藏也藏不住了,她的任何小动作都逃不过夜游神的慧眼,他什么都知道,或许从命她抄写佛经的那一刻就知道了,不过是隐而不发罢了。芙颂绞着手指,低眉顺眼道:“这里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回天庭再议,好不好?”夜游神看着她缩起脑袋装鹌鹑,看在态度良好的份儿,他背过去:“行,给你一回狡辩的机会。”——两人回至天庭,在九莲居,烛火幽幽,夜游神一边擦拭戒尺,一边问:“是从何时开始的?”芙颂坐在地毯上,垂着脑袋在地面上的毡毯内画圈圈,声如蚊蚋:“三个月前。”夜游神太阳穴突突直跳,芙颂已经跟那个小白脸睡了这么久了?!见夜游神神色阴沉得可怕,芙颂连忙解释道:“师兄,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我跟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纯粹睡觉而已啦!”“但凡是男人,思想都不是纯粹的。窗户一关,烛火一熄,床帐一拉,黑蒙蒙什么也看不到,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保不准他就计划着怎么将你吃了!”芙颂觉得夜游神形容得好可怕,忍不住辩解道:“是我先招惹他的,就算吃,也是我主动吃他。”“……”夜游神气不打一处来,作势要扬起戒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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