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刚才脑海升起的丝丝想法瞬间被抛掷脑后。而且这家伙看似是在对他们两人说话,但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都彻彻底底地把他这个高年级学生晾到一边去了,简直太没礼貌了!狭长的眼睛充满不屑,他狠狠瞥了一眼,故意拖长了音调说:“里德尔先生真是体贴。”“我只是在做我想做的事情。”弗林特看着他毫不停顿的举动觉得自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胸口憋着一股闷气,不上不下的。他又看了眼沉默不语、甚至连眼皮都懒得掀一下的好友,这代表他不想参与两人的唇枪舌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说道:“阿布,我先走了。”说完,他也不等阿布拉克萨斯回答,便大步流星朝门口走去。阿布拉克萨斯默默看着弗林特气急败坏的背影,面无表情地瞥了眼身边的里德尔。他看到里德尔原本带着笑容的脸庞在一刹那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阴森冷酷的面容,漆黑瞳孔散发出几乎凝结成实体的寒意。被子中的手微微动了一下,指尖泛起浅浅的红色。“汤米”他轻声喊了一句,垂眸看向其他地方。“我有点饿。”适当的示弱在某种程度上也是警告。听到这句话后,里德尔转过头来,眼中的冷冽淡了几分,目光停留在那张苍白的面庞上,想要从中看出些什么。接着,视线沿着对方的唇角缓缓向下,落在微微敞开的衣领,半遮半掩的锁骨泛着浅浅的红晕,脆弱而迷人。不知为何,里德尔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微笑,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对着他说。“任何一个错过午餐和晚餐的正常巫师都会感到饥饿。”他拿出袋子里的东西,直到将所有东西弄好之后才递给他。一个默默吃东西,而另一个则坐在旁边的空床上看书,默不作声的暗流诡谲之下竟然是异常的和谐平静。摔了一下?圣诞节即将来临,霍格沃茨每一个角落都被好几尺厚的雪层所覆盖,湖面此刻也结起了厚厚的冰层,一些调皮的小巫师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早早地就在冰面上快乐地滑行。与此同时,走廊里的穿堂风变得越发刺骨寒冷,教室的窗户在寒风的吹拂下不时发出咔哒咔哒的响声。更令学生们感到烦闷的是,有些课程需要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进行,那里不仅没有温暖的烛光,而且异常寒冷,一张嘴口中都会呼出一团团白雾。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学生们只能紧紧地抱成一团,互相取暖。而曾经的克列尔所造成的那些笑料也逐渐被其他事情淹没。大家普遍认为,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结果。特别是格兰芬多队的球员们,更是对他心存怨恨,认为正是由于他过于张扬炫耀,才导致了这次魁地奇比赛的失利。如果不是因为他,现在享受众人钦佩和祝贺的应该是自己才对。当然这一切都与阿布拉克萨斯无关,他此刻正待在自己的寝室,面前是一张空摆放奇怪的瓶罐桌子和一个小小的坩锅,修长苍白的手指握着一根长长的棍子轻轻搅拌。坩埚中的液体开始发出咕嘟咕嘟的声音,冒起金色的泡泡。随着时间的推移,魔药的颜色变得越来越纯粹,仿佛蕴含无穷的魔力,时不时散发出令人陶醉的淡气息。阿布拉克萨斯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他知道,魔药熬制的十分完美。最后,他将泛着金色的液体倒入一个精致的银瓶中,密封好瓶口,然后将它仔细的放入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做好这一切,阿布拉克萨斯才走寝室,一路上遇见不少人,他都微微颔首以示回应。一周前,斯拉格霍恩教授过来登记留校过节的学生名单,按照惯例,阿布拉克萨斯根本不会投注半分注意,因为他亲爱的父母总会提前在信件中诉说他们的思念,来提醒过于成熟的孩子——你需要回家了。但这次阿布拉克萨斯在名单上签了字,原因很简单,他得在图书馆查找某些资料,而这些资料他认为也许会在禁书区——当然,他已经取得了拉斯格霍恩教授的批准。走进礼堂,发现它已经被装饰的十分壮观,墙壁上到处挂着冬青和槲寄生组成的垂花彩带,看起来很漂亮,旁边还竖着整整十二棵高耸的圣诞树,有些挂着亮晶晶的宝石装饰,有的四周悬浮数根点燃的蜡烛。还有几天就放假了,学生们显然已经蠢蠢欲动,压抑不住内心的躁动,因此礼堂里十分热闹。阿布拉克萨斯下意识看向最为吵闹的格兰芬多,发现克列尔已经回到学院,并且与他之前看见的样子格外不同,他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他的朋友似乎远离了他——本该精神奕奕的男孩在此时就像是掉进水坑里的狮子狗,毛发混着污水杂乱的交织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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