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水流划过身体,水是热的,而阿布拉克萨斯的眼睛是冷的。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毫无表情,片刻后,将额头抵在沾着水汽的镜子,指节泛白。过了好久,才缓缓关掉热水。滴答滴答……水珠一滴一滴从发尖滑落。他看着自己这具赤裸的身体,苍白,紧实,每一处都透着热水淋浴后的绯色。他又看向镜子里的脸,瘦削,冷漠,尤其是眉眼处,几乎没有任何表情。所以,这样的他又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人去献祭自己的灵魂?阿布拉克萨斯闭上眼睛,脑海回忆地下室的场景。他低着头,指尖缓缓摩挲着纸张上的花体字,那是本十分古老的书,部分难以理解的地方夹杂着古英语,无论在读音、拼写、词汇和语法上都与现代英语相异甚大,不过好在它的语法和德语较相近。因此阿布拉克萨斯花费了整整一个下午的时间才将那不过数百行字母读懂。“此时空魔法,为捷克斯洛伐克的一名巫师创造,失传已久,此为拓本。”他轻声念着。“相传这位巫师的爱人不幸病故,因此他花费半生心血用以研究时空奥秘,试图回到他爱人存活的时间,具体成败无人可知。”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逆转时空是不被允许的存在,如若强行施展此术需献祭施术者的灵魂,封于无人之地,直至肉身的彻底毁灭。”阿布拉克萨斯垂眸,他从未听过如此魔法,即使是不可饶恕咒也断不会身魂俱销。他接着往下看,旁边有一小行小字:“此魔法一旦施展绝无可能停止,如一个相同的灵魂多次使用,即使该灵魂成功逆转时空,灵魂依旧会受到不可磨灭的损害,具体表现未可知。”阿布拉克萨斯微微疑惑,一个灵魂多次施展?这怎么可能?他压下心中诧异,垂眸继续。接下来就是施术者该如何进行这个古老而危险魔法,此魔法施展时间需要整整五年,这五年施术者必须待在一个不受任何巫师干扰的地方,逐渐断绝与该时空的联系,并且在此期间他也将接受灵魂与躯壳的分离之痛。看到这里,阿布拉克萨斯心下一惊,这无异于阿兹卡班的酷刑。时间一到,这个时间的施术者便会彻底消失,连画像也无法留下,因为画像本身在某种程度上代表着巫师,而时空魔法是粉碎施术者与该时空的所有直接联系。读完了所有残存内容的阿布拉克萨斯沉默了很久,一时之间也说不清什么感受,但他觉得自己应该不会这么智障的作出这种行为。况且残卷也并没有解释他为何会做梦,也没有解释未来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现在。所以,这本残卷和他没有任何关系。阿布拉克萨斯几乎是强制性的让自己相信这段解释。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双灰色眼睛是如此冷漠,几乎没有任何波澜,向来精明的马尔福怎么可能舍己为人呢?他这么跟自己说着,嘴角缓缓上扬,纯正永胜的马尔福永远只擅长于自我保护。是的漫漫长夜,余火焰明。阿布拉克萨斯躺在床上,睡得深熟,眉宇间却微微皱起,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第二天早上,“笃…笃…笃…”有规律的敲击声出现在房间。阿布拉克萨斯从缎子非常细腻柔和的床上起身,面无表情的看向声音来源,只见一只灰白的猫头鹰嘴里叼着封信,而窗户已经是打开的状态。他按了按脑袋,赤着脚走到一旁的柜台,挑了个玻璃罐拿在手里,然后才走到窗边。“喏,薇安最近很喜欢这个,我想你们口味差不多,应该也会喜欢。”他将罐子递过去,那里装得是鼠肉干,他不想碰。猫头鹰将信放下,把脑袋伸进去。阿布拉克萨斯看着它吃的挺欢,才拿起那封信。最近汤姆很少寄信,今天这个时间,难道是魁地奇世界杯?打开一看,果然如此。寥寥几行字大意是他得到了两张球票,想要邀请他一起在包厢观看,他已经预订了一顶帐篷。算算时间他和汤姆也差不多两个多月没有见面了。阿布拉克萨斯垂眸轻轻摸着梅根,梅根也歪着脑袋蹭过去。他父亲和母亲在今天早上已经离开英国,前往法国,用他们的话来说是夫妻之间需要适当的二人世界,因此整个马尔福庄园只有他一个人,一时之间倒也有些无趣。他转身走到书桌前,身后的梅根也跟着飞过去落在高高的架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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