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郁,你一个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考上了想不去一中也可以不去。”沈勘没有了先前那般应激,竭力调整呼吸让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试图用现实来说服他,“可我必须先变成我爸想要的样子,才能有选择的权利,这样的我们是没有未来的。”“你爸想要的样子?考到水禾也是你爸想的?”出乎意料,盛郁没想到沈勘的瞻前顾后竟然是想到了那么长远的未来,“你爸会希望你是同性恋吗?既然这样,那天我亲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躲开?”几句话问得他哑口无言,沈勘偏过头看向窗外,睫毛在月光下颤了颤,答非所问道:“那晚月色很美,”“风也温柔。”这句充满文艺气息的话绝不是他自己能想出来的。只是恰好在哪里看到的时候,顺手摘录了下来,字也不多甚至不需要刻意去记。早在很久的时候他就想,以后表白时一定要用上,好好装一波文化人。于是几乎是脱口而出,跟那晚的意境完美契合,连同那个浅尝辄止的吻也是如此,像风一样温柔。“沈勘,”盛郁听懂了他这句不知所谓的哑谜,“如果我说我要去一中,你会像现在这样摇摆不定吗?”情侣时隔一年,盛郁又一次从沈少爷的席梦思四件套上醒来,睁眼的时候仍是一阵恍惚,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昨天晚上跟做梦一样。沈勘这时候也醒了,眼神跟盛郁撞了个正着——这家伙昨晚就犯病,要么不说话光盯着他看,一说话就跟找茬似地问个没完,沈勘不禁怀疑,难不成躁郁症能传染?天刚蒙蒙亮,窗帘缝隙里渗进来一点儿白光。沈勘一脸疲惫地伸了个懒腰,一只手撑在盛郁的肩胛骨,把他拍回了床上。“怎么这么早就醒了,”盛郁倒在沈勘的枕头上,头发有意无意地往他耳边蹭,“吵到你了?”“嗯。”沈勘被蹭得有点痒,翻了个身摸索着枕边的手机,哑着嗓子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们这儿,一只狗醒了,方圆十里的狗就都开始叫唤。”五点过了几分钟,闹钟还没响,沈勘放下手机重新闭眼,可惜睡意已经消去了大半。盛郁听出来他在指桑骂槐,不光不生气,反而摇着尾巴上赶着认领:“又要骂谁?”“想多了,”沈勘睨了他一眼,不承认,“说狗而已。”一半是起床气,一半是别的什么情愫,沈勘自己也不知道大早上哪来的怨气,而这个时候往往需要借助点别的东西来缓冲。抽烟是没法解决问题的,但能解决有问题的人。“介意我点一根么?”沈勘说话时手上已经有了动作,不是询问而是提前预告。盛郁把他的烟盒收走,拿在手里把玩,不走心地说:“不准。”“驳回。”沈勘没急着把东西抢回来,烟气随着这两个字吹在盛郁的鼻尖,惹得对方不悦地皱了皱眉。沈勘看着他的反应,无声地笑了笑,似乎觉得有效缓解了自己较为被动的局面。对着人吐烟圈无非两种意思,一种是挑衅。另一种,则是调情。二人对此心照不宣,却又各有各的见解。在极致的感性纵情后,理智稍稍找回了自己的位置,仅是那一丁点儿的回归,就足以让人琢磨上一阵子了。沈勘到底是个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小少爷,一旦涉及到这方面的知识就显得力不从心,照他的性格,难免不钻起牛角尖。昨晚有了盛郁的帮助,确实要比自给自足来得舒适。但这种事在潜意识里束缚着他,脑子两边在打架,又让他羞于说出口。在沈勘的认知里,那是只有情侣之间才会做的事他们都是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少年,只要是人都没法免俗。可是盛郁为什么会那么自然地上手?反倒把自己衬得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一支烟燃尽,沈勘把烟蒂捻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乱七八糟的问题仍旧没完没了地冒出来,脑子里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王征,他感慨只有设深处地体会一把,才能理解黄毛当时的心境。沈勘被自己突如其来的善解人意吓了一跳,这是不是意味着他离变态不远了。水禾的气温比市区要降得更低更快,沈勘穿着单薄的睡衣坐在床边,冷空气袭进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盛郁伸手抓了被子的一角盖在沈勘的肩上,动作不算轻柔地给他裹好:“在想什么?”“你会对别人也这么”沈勘斟酌着用词,尽量把话说得没那么羞耻,“这么地乐于助人?”“少爷,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盛郁的表情带了点委屈,“宿舍四个人,吕布,三家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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