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洛焉不会轻易给他派兽医,她对他没有性方面的兴趣,但洛焉喜欢看人狼狈,一定是要看他忍到最后生不如死,才会看心情给他一点施舍。就像这次,洛焉也一定要看完他狼狈的样子,才会给他解脱。这没什么,她爱看就给她看好了,段饮冰早就不觉得自己还能被如何羞辱。人的心从来都是硬而脆的,碎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剩下的那一点支撑着自己活下来的东西,反正一定不会是自尊。等挪到楼下,段饮冰的眼前已经是一片白光,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血丝浸透纱布,又浸透外面披着的浴袍。段饮冰缓了好几分钟,才眯着眼睛勉强看清眼前的东西。一个一人多高的大箱子。团子正围着箱子绕圈,屏幕一闪一闪:“嘀,确认收件者为大小姐。嘀,确认大小姐有一笔购物支出并由要求寄送。嘀,确认其中无危险物品……”团子转了一圈,正准备开箱,就看到段饮冰勉强撑着身体站在一边。团子在屏幕上拼出个笑脸,欢快地说:“嘀,段饮冰,这是不是大小姐走之前说要给你的礼物?”得益于前几天洛焉态度的改变,团子对段饮冰的态度和善了一些。以前把他当杂种狗,现在好歹是一只受宠的杂种狗。段饮冰并不觉得这种态度的改变是什么好事。他只是有点茫然地看了一眼那巨大的箱子……说实话,他根本没想过洛焉真的会给他送礼物。有些东西连抱有幻想都是令人恶心的,更何况洛焉那天晚上没有回来。段饮冰垂下眼睛。易感期加上高烧,已经几乎烧干了他的大脑,思考任何东西都是一阵尖锐的头疼。所有细胞仿佛都在叫嚣着,要他去找一个主人,要他去交媾,要他从此跪在主人脚下心甘情愿地再也站不起来。他吐出一口灼热的呼吸,本能在逼他期待来自主人的赏赐,他不想顺应。但还是忍不住朝箱子看了一眼。团子已经拆开了最外层的纸箱,一个巨大的,描金的笼子就这么展现在了段饮冰眼中。他的瞳孔微微一缩。笼子里,是一个漂亮的,有着犬耳的少年,看上去甚至还没有成年。少年脖子上套着黑色的狗项圈,被狗链拴在笼子里,身上只零星挂着几条红绳珠链,情趣一般,若隐若现地遮挡着重点部位。他抓着笼子的横杆,带着些好奇和希冀张望着。看到段饮冰,少年似乎一下子愣住了,纠结犹豫一会儿之后才红着脸小声问:“那个,你也是主人的狗吗?我叫安翊。”就连团子都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结果,很用力地歪了一下脑袋,发出机械故障的咔嚓声。段饮冰只觉得自己原本因为易感期而沸腾的血液一下子冻结成冰,一张潮红的脸刷的白了。他还是高估了洛焉的人性。即使已经不对她抱有任何希望,即使已经接受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但哪怕是装的也好,他以为洛焉至少还有一点基本的礼义廉耻,至少该知道,不该对一个孩子下手。那少年还在天真地望着他,红着脸问:“那个,你知道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吗?我……我该怎么称呼你?”声音仿佛被堵在嗓子深处,段饮冰面无表情地开口,却没说出一个字,只是爆发了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发软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他踉跄着跪倒下去,掐着喉咙痛苦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呕出一整个灵魂践踏踩碎。安翊被吓了一跳,团子也有些不知所措,飞快地滚来滚去,嘀嘀声响成一片,轮子都要烧了。而段饮冰就在这一片混乱中笑了起来。太恶心了。他在自己从未有过的疯狂的笑声中,仿佛一个漂浮起来冷眼旁观的灵魂。他漠然地想:真是太恶心了。洛焉回到庄园已经是深夜,温栩据说正好在另一户人家出诊,需要再过至少一个小时才能到。医生还没有到,洛焉想到原著中某次段饮冰易感期时经历的事情,默默搓了搓袖口……那些事情放在小说里她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更何况是在现实中……好想跑。但不能再跑了。好在她已经印证了自己的猜想,只要用原主的逻辑解释清楚异常行为的原因,就能够降低异常值。这就说明,只要做的不太过火,她其实能在百分之八十的异常值以下大鹏展翅,只要她能解释清楚翅膀是哪里长出来的。洛焉一身轻松地进了家门,没看到段饮冰,顿时产生了一丝失落。她还是想过,会不会一进门就能看见段饮冰迎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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