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然:“汪呜……汪汪汪汪汪……”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彼得震惊地瞪大眼睛:“你叫什么?我一进门你就扑过来咬我,我又没咬回去!”小然凶巴巴地转头:“汪汪汪汪!”彼得的耳朵高高竖起,尾巴都要炸开了:“你这跟恶人先告状有什么区别!”小然:“汪,汪呜……”温栩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了小然的嘴,手动闭麦。彼得眼睛一亮,得意洋洋又委屈巴巴地给温栩展示手臂上的牙印。嗯,咬得挺狠,出血了。但也就一点点,再不治疗都要愈合了。“去吃饭吧。”温栩把小然放在地上,用手指弹了一下它的脑门,“乱咬是不对的,今晚的罐头没有了。”小然汪呜叫了一声,在温栩跟前倒是乖得很。彼得显然不满这样轻描淡写的惩罚,还红着的眼角更加靡艳。温栩一向不怎么关注别人的长相,此时却心念一动。彼得本身的长相就是一种近乎锋利的艳丽,鸦羽似的眉毛压着金棕的眼瞳,鼻尖嘴唇都是削薄的,身体渐渐恢复后,原本苍白的嘴唇也恢复了鲜艳的血色,好像写意画上点了金粉朱砂,是那种站在阳光下会让人觉得不敢接近的惊艳。可惜,头上灰黑的立耳和身后蓬松的尾巴意味着他再也没有理直气壮站在阳光下的权力。她的声音稍微放轻了一些:“下楼,我给你消毒。”易感期的兽人因为体内激素水平的变化,情绪波动总是很大,类比一下甚至可能相当于人类的“孕期”。温栩见过很多在易感期不堪折磨自杀的兽人,那些血一直弥漫到她的眼前。彼得听到温栩的话,顿时忘了屋里的小狗,漂亮的面孔上浮上一层轻薄的幸福。甚至连吃完饭后洗碗时,他的动作都是轻快的,尾巴膨松松地晃动着,耳朵平平耷拉下来成了飞机耳。等到了晚上要睡觉的时候,快乐的飞机耳变成了委屈的飞机耳。温栩看见他趴在会客厅小小的沙发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目光中的意思显而易见。如果放在之前,温栩大概会头也不回地直接走开。这次,温栩轻轻叹了口气。她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彼得一下子跳起来,手脚都有些不知所措,最后温栩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我在这里坐一会儿,你睡吧。”彼得几乎受宠若惊。接下来的几天仿佛做梦一样,彼得从没想过医生会对他有这样温和纵容的时候。他的易感期反反复复,人在清醒和潮热间交替着沉沦,医生的气味萦绕在鼻尖,冷的,清的,并不难闻的消毒水的气味。医生的手也是冷的,但却在这几天之间渐渐温热了起来。医用手套远远超过了平时的用量,一双双地扔进垃圾桶里,彼得偶尔会问,为什么要一直戴着手套。医生的回答如她这个人一样,干脆而平静:“因为干净。”他混沌的大脑总会因为这个回答而难过,但下一刻又会被刺激地战栗,顿时忘记了刚才那个瞬间的低落,也忘记了去问医生,是在觉得什么脏?这种行为,还是他?他只是,开始因为这层隔膜而不满足,于是更加迫切地将医生的手指含进嘴里。一直到几天后的清晨,他抱着医生的衣服醒过来,鼻尖萦绕的气味渐渐淡去,身体里躁动的,难以抑制的轻飘飘的情绪也终于沉寂下去。彼得愣愣地动了动酸痛的腿,感觉到有液体缓缓往外流出。哦,对,是因为他哭着缠着医生想要生一颗珍珠。医生茫然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神色微妙地往他身体里灌了一针管不知道什么液体。现在这针管液体流出来了。彼得:……他想死。他用医生的白大褂蒙住脑袋,无声地在心中哀叫了一声。温栩下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副鸵鸟一样的场景,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彼得湿漉漉的,满是指痕的大腿和僵直炸开的尾巴。她默默抬了抬眉毛,知道这场漫长的易感期终于过去了。兽人的易感期症状和时间因人而异,通常在两天到三天,一般不会有这么长时间的反复,温栩推测和他身体里的药物,以及他被诱导产生兽化的原因有关。她跟孙教授的约的时间就是今天,倒是正好。彼得听到温栩的声音,从衣服底下竖起耳朵,咬牙切齿地发出微弱羞耻的声音:“你……你往我身体里,弄了什么东西进去?!”温栩坦诚地回答:“甘油混合液,正规医用级别的。”彼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整个人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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