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彩虹屁攻击后,程县令终于带他们去了衙门的档案室,把当时的案卷双手奉上。谢云山很认真的翻看。苏安安只是站在他身后,轻轻瞥了一眼,便没了兴趣。她又看了一眼一脸讨好样子的程县令,没有说话在档案室逛了起来。程五德很快便注意到了这个年轻的小公子,毕竟谢大人带了七个人过来,除了她剩下的几人都在门外侯着,而她跟着进来,连招呼都不打就开始四处看,谢云山仿佛看不见一般。“大人,这位公子是?”程五德问。“这是苏公子,是淮南王府的人,奉旨来协查此案的。”谢云山头也不抬的说道。程五德打量了一下她,知道她并没有官阶之后只是轻捧了一下。“哦哦,竟然是淮南王府的人,是下官怠慢了,小公子这么年轻,竟然能被王爷重用,一定有过人之处…”“大人谬赞了”苏安安从已经积了尘土的案卷中随便拿了一个,用手扫净上面的灰尘,轻轻闻了一下。“公子,这案卷摆放是有规矩的,可不能轻易触碰…”程五德开口提醒。如果是谢云山来碰,估计他屁都不敢放。“抱歉”苏安安乖巧的走回原处,倚在书架旁等候。谢云山看了她一眼,起身将手里的案卷双手奉上。程五德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发现大理寺卿对一个没有官职的小公子毕恭毕敬,微微挑眉没有多说话。苏安安拿着案卷,不急着打开,微微闻了一下上面的笔墨味道,赞叹道:“程大人品味不错”“公子何出此言?”程五德问道。“这墨汁浓郁,韵味悠久,还有着淡淡的百合香,定是两年前在延州爆火的朝颜墨吧?”程五德脸上那讨好的笑容消失的一干二净。“这其中还带着碳火的味道,应该是昨日刚刚书写好,又用碳火来烤了一夜,使它快速风干的吧?”谢云山也明白过来其中含义,把案卷拿在手中看向程五德:“程大人拿一个假的案卷糊弄本官,是何用意?”程五德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颊上冒了冷汗。“大人恕罪,几日前档案室内受了潮,那本原来的案卷模糊不清,下官…下官这才重新找人书写的。”“哦~”苏安安拉长音,继续问道:“档案室内受潮,只有那单独的一份案卷遭了罪?”她咂咂嘴,装作惋惜的样子。“谢大人,看来我们来得不是时候啊,不如现在回去跟王爷表明其中缘由,让人过来好好查查这档案室受潮的原因?”“下官遵旨”谢云山弯腰作揖。程五德注意到了他的称呼,他对苏安安自称的是下官。这个小公子的身份一定不一般。意识到这一点之后,他吓得屁滚尿流,爬过去拦住要出门的两人,连连磕头求饶。“大人恕罪,公子恕罪,是下官疏忽,当年记录案卷的师爷玩忽职守,那个案卷记录的有问题,下官也是无奈才出此下策…”他这一句话,一句疏忽,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但二人都知道了其中的深意。谢云山冷哼一声。“把真的案卷拿上来”对这样的狗官,他连废话都不愿多说。程五德也不敢再多说废话,连滚带爬的走到档案室的角落,把藏起来的案卷呈上来。这次苏安安认真看了下去。难怪程五德会做一份假的案卷,这份真实得案卷记录的特别草率,有用的信息很少,只是写了死因之后就断定了秦墨是杀人凶手,任何的过程都没有。胡家被大火烧了房子,村民进去救人时自家四口已经通通丧命。家主胡义,四十岁,被刀刺伤腹部与下身位置,身体大面积烧伤。胡义的妻子何丁香,二十二岁,被碳火熏晕之后又被房顶的木梁砸中身体,被烧伤的最严重,发现时已经面目全非。两个儿子胡大宝五岁,胡二宝三岁,躲在屋子里因为火的原因窒息而死。有用的信息只有这些。苏安安白了一眼跪在那里发抖的草包县令,小手紧紧握成拳,却还是忍着怒气尽量用温和的语调说话。“胡大人请起吧,这事只能怪当年那个师爷,怪不得大人”如果这人是在京城,她一定让云逸之带着人直接过去。可这里毕竟不是京城,这里是明月镇,是延州的地盘,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这案件有些东西还是要衙门的人帮忙才好查找。等她回了京,一定把这个狗官的乌纱帽摘了再揍上一顿再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为秦墨报仇。程五德仍旧跪在地上,视线悄悄的扫向谢云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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