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冬生恨死了,忍不住话里有话地质问,向他讨一个答案。简宁抬头看他一眼,一边利落地斜剪断花枝一边哼笑:“胡说八道什么呢。”赵冬生不说话,只看着他,大有一副简宁要是不回答他他就坐在这等到天荒地老的架势。简宁剪好一小把玫瑰,抬头看见赵冬生仍旧盯着自己,忍不住无奈地叹气。“别人是谁。”赵冬生更生气了,心里想着你自己知道,嘴上却说:“就是别人。”“唔。”简宁于是认真思考起来。他考虑的时间越久,赵冬生的心脏便越发不安定。那个器官没头没脑地在胸膛里怦怦直跳,仿佛时刻要长出手,冲出胸膛来扇他自己几个耳光骂他怎么那么没出息,简宁都亲手给他戴绿帽子了他却还在这计较那个奸夫是不是也曾经给他买过花。但是下一刻,赵冬生眼前蓦地一暗,嘴角被吻住的瞬间,茉莉花香再次笼罩住他。“没有别人,只收过你的花。”他听见简宁这样说。哦,那个奸夫太小气,没给他买过花。赵冬生不争气,听简宁这么说,那急切地想要撕破这一切的蠢蠢欲动的心思又立刻老实地歇下,然后他乖乖起身去洗澡了。赵冬生收拾好自己,心烦意乱地躺到了床上。他本来以为自己会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结果事实是他很快就睡着了。直到不知道多久以后,半梦半醒间,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掀开被子,躺到了他身边。赵冬生侧过身,伊循着本能,抬手搂住了身边人的腰肢,迷迷糊糊地喃喃道:“老婆。”他熟练地抬腿锁住旁边人的腿,脑袋也埋进那人怀里,嗅到那股熟悉的牛乳香混合茉莉花香的气味,赵冬生觉得他整个人都放松了。这一刻所有的东西都变得轻飘飘了,他只知道自己抱着简宁,拥有着简宁。许久后,赵冬生睁开眼,在昏黄夜灯中和简宁四目相对。男人正看着他,一双眼睛湿漉漉的,仿佛全世界无辜又仿佛极尽勾引。“要做吗?”然后他这样问赵冬生。困意一点点褪去,赵冬生的眼神逐渐变得晦暗。他收紧手臂仰起了脑袋,唇瓣贴住皮肤,湿热暧昧的亲吻沿着细长的脖颈一路向下。简宁的鼻息变得有些重,他缓缓闭上了眼睛,漂亮得像一只温驯的鹿。这让赵冬生又想起他踮脚亲吻那个男人的样子。内心施暴欲顿时大涨。赵冬生忍不住翻身爬起来,将他按在了床上。唇瓣被撬开,简宁的舌尖被缠住,吮吸,被子里,男人的手掌也跟着探进衣物里。他的腰肢,肋骨,都被摩挲,抚摸,赵冬生急躁又不安地触碰他,简宁微张着唇瓣任他予取予求,在他的手掌底下轻轻发着抖。“你爱我吗?简宁。”分开的唇瓣间拉扯出银丝,赵冬生抬手抹掉,一边从床头柜里找出避孕套一边反反复复地在简宁耳边问。简宁没回答他,只依恋般地抬手搂住他的脖颈,温顺地打开身体,任由不知何时大敞开的睡袍从身上滑落下去。赵冬生将他抱紧,紧到简宁几乎觉得有些窒息,他绷紧了身体,在剧痛降临的某个瞬间蓦地收紧手臂,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陷入男人的后背,屋子里一片安静。许久后,简宁回神,在绵长的剧痛中听见自己隐忍的哭声。他想要推开赵冬生,却又被扼住脖颈吻住,一切声响都被吞吃入腹,阴影随着夜色没过来,一点点吞噬了简宁。他仿佛成了那束被他亲手修剪过的玫瑰,花瓣被赵冬生握在指尖,慢条斯理地揉烂,碾碎,然后在恶劣中反反复复地捣弄,直到榨出花汁。简宁被捂住了嘴巴,根本说不出话。只有眼泪不自觉地溢出眼眶,顺着脸颊淌进鬓发中。他忍不住哆嗦着睁大了眼睛,在朦胧光亮中和赵冬生对视。微光中,男人额角沁着细汗,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幽深邃暗,仿佛隔着皮囊,要将简宁的灵魂都吞没。“简宁,你爱我吗?简宁,嗯?”许久以后,赵冬生将他抱起来,一边咬住他一边执着地追问。简宁抬高了腿,在反复恶劣的逼问中被迫缴械投降,哭着环住他的脖颈,说我爱你,赵冬生,我爱你。赵冬生一顿,随即越发凶狠。“真的吗?简宁,你真的爱我吗?只爱我吗?”说这话时他的目光深情又怨恨,茫然又痛苦,眼泪在眼睛里蓄积,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下来。可简宁不回答他,只无知无觉,微眯起眼睛,任他作弄。赵冬生看着,忍不住再次凑过去恶狠狠地吻住他,简宁仍旧不挣扎,只温顺地探出舌尖,和倾身过来的人唇舌交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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