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钰快叫他肉麻死了,随便回了句真心话,“你更好看。”“真的?”凌槿君一下来劲了,“哪里好看?哥真觉得我好看吗?哥喜欢我的脸?”凌槿君这话就好像世界首富到处问别人自己有没有钱,有明知故问的嫌疑。靳钰却认真地看向了他,看得凌槿君神色一呆,双颊一红,手忙脚乱地问:“哥看我……看我做什么?”靳钰垂下了眼,却没有答了,低头点燃了一根烟。凌槿君的目光还追着他,忙问:“哥也给我一根吧?”靳钰瞧了他一眼,给了。烟雾升腾而起,再叫风带远了,飘飘摇摇地散去。凌槿君看了他一会,说:“你愿意的话,我一辈子都在你身边。”靳钰默不作声地吸了口烟,“不要总说奇怪的话。”凌槿君却忽然站了起来,撑着桌面探出身子,侧过头,轻轻在靳钰的烟蒂处吻了一下。靳钰夹着烟的手狠狠一抖,烟灰簇簇掉了下来。他没碰到自己的嘴唇,顶多就是离开的时候稍稍蹭到了一些,若即若离,快得像个幻觉。靳钰夹着烟不动了,不知是因为没想到,还是因为在外面,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觉得这一下比先前实打实的还要更惊心一些,叫他胸腔里的心忽然咚咚狂跳,热烈而急切地撞着他的肋骨。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悚然骂道:“发什么疯!烫着你怎么办?”23关于永远凌槿君老老实实坐回了凳子上,问他:“哥哥生气了吗?”靳钰手指头里夹着那根烟,一时吸也不是,不吸也不是,好半天另只手冲他招了招,示意他把脸伸过来。凌槿君明知故问,“做什么啊?”“来。”靳钰说,“想被烫是吧?脸过来。”凌槿君知道他不会真把烟头摁在自己脸上,笑眯眯地就将脸伸过去了。靳钰默不作声看着他干净的面颊,好一会,粗暴的将那根烟塞进了凌槿君嘴里。“臭小子。”靳钰眼不见心不烦,“把你脑袋收回去。”烟蒂咬在齿间,潮热的,微湿的。凌槿君偷偷咬了咬,帽檐底下的目光幽深,“哥,我们这样算间接接吻了吗?”靳钰差点把杯子捏碎了,“你整天都在想什么?”“你猜。”凌槿君说:“哥知道会吓一跳的。”靳钰一点也不想知道,冷淡道:“我说过,我不能接受。”“那哥为什么不推开我?”靳钰诧异看他,“你把脑子撞失忆了?”没有推开?他恐怕就差把凌槿君整个从窗子里扔出去了。凌槿君明白他的意思,闷闷又笑,球鞋在桌子下面一动,碰到了靳钰的皮鞋头。“我说得不是那些。”凌槿君的鞋子抵着他,顺着他皮鞋前头削薄的轮廓磨蹭着,“哥你不也很舒服吗?”靳钰知道他在说什么,但宁愿自己不知道,低斥道:“闭嘴。”凌槿君不说话了,放在桌上的手不动声色地往前移,碰到了靳钰的指尖,看他没有立刻甩开,立马顺着秆子往上爬,一路往上蹭到他的指节,手背,直到完整地将这只手压在自己掌心下。凌槿君的手很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江风吹得太久,凉得让靳钰不忍心将它甩下去。天色完全暗下去了,仅远处地平线上攀着点深蓝晚霞,将隐不隐。路灯昏黄的光从两个人头顶打下来,半掩着靳钰的侧脸,听他说:“凌槿君,放开我。”“哥好像总是这两句。”凌槿君没有放开,但也没再有下一步出格的动作,“总是‘放开撒开起开’,再加一句我的名字。哥,你除了这种时候,怎么都不在别的地方叫我的名字啊?”凌槿君的声音低低柔柔,眼睛弯着,漂亮得不成样子。靳钰闭了眼又睁开,又点了一根烟,沉默不言。“哥。”凌槿君紧盯着他的反应,“再叫一声‘小君’吧,好不好?”上钩吧。上钩吧。快上钩吧。靳钰沉默着,两人手上的温度灼热地从交叠的地方传过来,无比鲜明的存在感。他嘴里的烟到了一半,白雾蜿蜒吐出来,一声叹息似的,末了还是低声叫了句,“小君。”凌槿君的嘴角扬起来,也低低地应他,“嗯。”晚上回家的时候,进了门还未来得及开灯,靳钰唇边先是一热,是叫凌槿君摁着双肩啄吻了一下,小猫舔奶似的。客厅灯光大亮,凌槿君又像什么也没发生,问他,“哥,你想先洗澡还是等一会再洗?”靳钰沉默了又沉默,到底没能再说什么,示意他先去洗。夜里,靳钰翻来覆去没能睡着,床头柜上的台灯亮着光,靳钰就盯着那片光,一动不动地瞧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靳钰打开卧室门看见凌槿君时,第一句话是:“小君,我觉得你还没有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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