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她眼睛亮晶晶的,"咱们先把屋顶补了。"江大山看着女儿麻利的动作,突然笑了:"闺女,你这演戏的本事跟谁学的?"江灼正往墙上抹石灰,闻言回头狡黠一笑:"还不是被逼出来的?"虽然房子破旧,但这一刻,却是江大山团宠文里的炮灰7清晨的阳光透过糊窗纸的破洞照进屋里时,江灼已经轻手轻脚地起来了。她拢了拢散乱的头发,看着还在熟睡的父母,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笑。分家后的第三天,这个简陋的屋子终于有了家的感觉。院子里结了一层薄霜,江灼呵出的白气在晨光中氤氲开来。她拿起扫帚开始清扫院子,故意把动作放得很轻——父亲这些天装病也是累坏了,该让他多睡会儿。早饭时,江灼对江大山夫妻道:"今天李大夫会来,差不多爹也要“好起来了”。""是差不多了,我都快睡懒了。"江大山点头。李大夫是晌午来的,他肩上还立着那只鹦鹉。"灼丫头,你爹呢?带我去看看。"江灼赶忙拍拍手:"我爹在屋里呢,我带您去""吱呀——"江灼话未说完。身后突然传来木门开启的声响,紧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重物摔在了地上。江灼心头一跳,也不管李大夫就往屋里跑。李大夫见状赶紧跟上。"爹!"眼前的景象让李大夫震惊。江大山正双手撑着炕沿,颤巍巍地站着,两条腿像初生的小鹿般打着颤。听到女儿的喊声,他抬起头,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闺、闺女"江大山的声音有些发抖,"爹爹好像能"话还没说完,他的膝盖一软就要跪下。江灼一个箭步冲上去,稳稳扶住了父亲的手臂。她能感觉到掌心下的肌肉在微微痉挛,那是久卧在床后突然发力造成的。"慢点儿,爹。"江灼故意提高嗓门,"您别急,李大夫都说您这病难好,咱们慢慢来!李大夫您快来瞧。"这话说得恰到好处地响亮,足够让路过院门的村民听见。江灼一边扶着父亲慢慢挪动,一边用余光瞥见篱笆外赵婶子的身影一闪而过。"来,爹,咱们试试能不能走到门口。"江灼搀着父亲往门口挪。当父女俩终于挪到门口时,江灼突然发现父亲的手心全是冷汗。她抬头看见江大山苍白的脸色,这才意识到——父亲这次不是装的,他好像是真的在努力站起来一样!"爹,您""嘘。"江大山轻轻摇头,眼神示意院外。江灼这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篱笆外已经围了三四个村民,正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江灼立刻会意,声音里带上了哭腔:"爹!您真的能走了!这、这简直是奇迹!"她扶着父亲在门槛上坐下,江大山的双腿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但这一幕落在村民眼里,就成了瘫痪病人突然康复的铁证。"哎呀!这不是江家老大吗?"赵婶子第一个冲进院子,眼睛瞪得溜圆,"真能站起来了?"钱大娘紧随其后,手里的菜篮子都忘了放下:"昨儿个还听说瘫在炕上呢,今儿就能走了?"江灼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李大夫说爹这病古怪,可能突然好,也可能没想到今早一起床,爹就说腿有知觉了"她的话还没说完,江大山就配合地"哎哟"一声,作势要倒。江灼连忙扶住,在村民看不见的角度偷偷掐了父亲一把——戏过了。但效果已经达到了。不到晌午,整个村子都传遍了——被江家赶出门的瘫痪儿子,在新家里奇迹般地康复了!有人说这是老天开眼,有人说江家老宅风水不好,还有人说江大山这是脱离了毒妇的魔掌,身子骨自然就好了。江灼站在院子里,听着远处传来的议论声,轻轻呼出一口白气。她知道,有些人可没那么高兴。江奶奶手里的扫帚"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扬起一小片灰尘。她布满皱纹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干瘪的嘴唇哆嗦着:"你你再说一遍?"来报信的孙家媳妇被老太太的反应吓了一跳,不自觉地后退半步:"就就是大山哥今早能站起来了,听说还能扶着墙走两步呢"堂屋里顿时一片死寂。正在偷懒嗑瓜子的王氏手一抖,瓜子撒了一地;江大河从里屋冲出来,脸色铁青。"不可能!"江大河突然暴喝一声,额头上的青筋都蹦了出来,"李大夫明明说大哥那病好不了!"孙家媳妇被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讪讪道:"我我也是听赵婶子说的要不您自己去看看?"说完赶紧溜了,生怕被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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