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远处传来脚步声。赵婶子挎着篮子去菜园,看见这边的情形,忍不住凑过来:"灼丫头,这种的啥稀罕物?"江灼大大方方地挪了挪身子,让赵婶子看得更清楚些:"黄芪,药材。""哎哟!"赵婶子蹲下身,好奇地戳了戳嫩苗,"这玩意儿山上不是有吗?费这劲种它干啥?""山上的是越挖越少。"江灼掰了块杂粮饼递给赵婶子,"要是能种成了,往后就不用满山跑了。"赵婶子接过饼,眼睛却一直盯着那些嫩苗:"能成吗?""试试呗。"江灼笑得眉眼弯弯,"要成了,明年教大家一起种。"这话像颗火种,一下子点燃了赵婶子的热情。她三两口吃完饼,风风火火地站起来:"我这就去告诉老李家!他家二小子在县里药铺当学徒,准知道这些门道!"不到晌午,江灼家自留地里就来了好几拨看热闹的村民。有纯粹好奇的,也有真动了心思的。李大夫带着儿子特意过来,小李大夫蹲在地头研究了半天,最后竖起大拇指:"江妹子有眼光!这黄芪苗选得好,根须完整,土坨也没散。"他顺手从药箱里掏出个小本子:"我这有些药材种植的笔记,你要不要""要!"江灼眼睛一亮,赶紧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才接过那本边角卷起的小册子,"太谢谢了!"小李大夫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没事,你要是种成了,往后我家药铺优先收你的货。"围观的村民发出善意的起哄声。江灼点头,心里却乐开了花——这等于多了个稳定的销售渠道!这些议论飘进江家老宅,江奶奶正在院子里剁鸡食,菜刀狠狠砍在砧板上,把正在晾衣服的江甜吓了一跳。"奶!你轻点儿!""轻什么轻!"江奶奶把刀一摔,"要是没分家,那些钱都是咱家的!"江甜咬着嘴唇没吭声。自从福气消退,她说话越来越没分量。突然,她眼睛一亮:"奶,我也上山采药去!以前我能捡到山参,现在肯定也行!"第二天一早,江甜真挎着篮子上了山。"不就是采药吗?有什么难的。"江甜踢开脚边的石子,嘴里嘟囔着,"以前随便走走都能捡到好东西"山里的晨露打湿了她的绣花布鞋,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双,鞋面上还绣着两朵粉牡丹。江甜嫌弃地皱了皱眉,但还是继续往深处走。按照记忆,前面那片松林边应该长着不少值钱的草药。"奇怪"江甜已经在林子里转悠了一个多时辰,背篓里却只有几根枯树枝。她烦躁地扯了扯衣领,汗水已经把的确良衬衫的后背洇湿了一大片。"明明记得这里有的"她踢开一丛灌木,底下除了几片烂叶子什么都没有。脚上的绣花鞋早就沾满了泥,鞋头还开了线。远处传来布谷鸟的叫声,像是在嘲笑她的徒劳。江甜气得捡起一块石头朝声音方向扔去,却惊起一群麻雀,"扑棱棱"地从她头顶飞过,吓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连你们也欺负我!"江甜红着眼睛爬起来,突然发现前面草丛里有什么东西在反光。她心头一跳,赶紧扑过去扒开草丛——原来只是个破玻璃瓶。失望之余,她狠狠地把瓶子扔向远处。"哗啦"一声,玻璃瓶砸在石头上碎了。紧接着,草丛里传来一阵急促的"沙沙"声。江甜还没反应过来,脚踝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她低头一看,一条两尺多长的菜花蛇正死死咬在她脚踝上!"啊——!!!"凄厉的尖叫惊飞了整片山林的鸟雀。江甜疯狂地甩着腿,绣花鞋都甩飞了出去。那蛇终于松口,"嗖"地钻进了草丛。江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脚踝火辣辣地疼。她哆哆嗦嗦地卷起裤腿,看见两个小小的牙印已经开始渗血。"救、救命啊!我被蛇咬了!"她扯着嗓子喊,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远处正在砍柴的村民闻声赶来,看见江甜狼狈的样子都愣住了——她的头发上挂着枯叶,新衣服沾满泥土,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上的绣花鞋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没事,菜花蛇没毒。"老猎户张叔检查后说,"就是得疼几天。""怎么可能没毒!"江甜哭喊着,"我都看见星星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张叔无奈地摇摇头:"那是你吓的。"说着从腰间取下竹筒,给她倒了点药酒抹上。回村的路上,江甜一瘸一拐地走在最后。背篓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脚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更让她难堪的是,裤裆处有一片可疑的深色痕迹——刚才吓得尿裤子了。"看什么看!"她冲着路过的孩子吼,结果脚下一滑,又摔了个屁股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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