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吧,"江灼说,"这是他们欠你们的。"女人们这才动起来,沉默地弯腰捡钱。有人拿得多,有人拿得少,但没人争抢。她们只是机械地把钱塞进口袋、衣襟、甚至鞋子里,仿佛这些纸片是唯一的护身符,能带她们离开这个地狱。钱分完了,江灼环视众人,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现在,你们想怎么办,想报警吗?"空气瞬间凝固。报警?警察来了会怎么做?会记录她们的名字,会通知她们的家人,会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们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而且这种大事件,媒体会像闻到腐味的苍蝇一样蜂拥而上,到时候……王秀兰捏着钱的手微微发抖,她抬头看向江灼,嘴角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报警?然后呢?让所有人知道我被关在地窖里生了三个孩子?让我爸妈在街坊邻居面前抬不起头?"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我当年……是重点中学的老师啊。"旁边一个瘦得脱相的女人突然捂住脸,肩膀剧烈抖动起来:"我爸妈……肯定以为我死了……我这样回去,他们……他们……"她说不下去了,喉咙里挤出几声破碎的呜咽。其他女人也低下头,沉默像瘟疫一样蔓延。她们不是不想回家,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被拐卖的经历像烙印一样刻在她们身上,就算逃出去了,那些指指点点、那些异样的眼光,也会像影子一样跟着她们一辈子。江灼看着她们,没有催促,也没有评判。她太清楚这个社会会怎么对待"被拐卖的女人"——同情背后是窥探,怜悯底下是猎奇,甚至有些人会觉得她们"不干净了"。"好,"她最终点了点头,"那就不报警。"女人们松了口气,但随即又陷入新的茫然——不报警,她们能去哪儿?怎么活?江灼看穿了她们的顾虑,淡淡道:"我会安排。"她的语气太过笃定,让人不自觉地想要相信。甚至她们都忘记了,江灼现在只是一个孩子。王秀兰深吸一口气,捏紧了手里的钱,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听你的。"其他女人也纷纷点头,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微弱的光——那是希望,渺茫但真实。江灼看着她们,心里默默盘算着下一步。既然不报警,那就得自己善后。江灼早就想好了下一步——那些人贩子还没收拾干净。她拿出村长的手机,翻出通讯录,找到了一个备注为"老刀"的号码——正是当初拐卖她们的人贩子,刀疤男。江灼握着村长那部老式按键手机,屏幕的蓝光映在她冷峻的脸上。她按下拨号键,同时打开系统兑换的变声器,将嗓音调成沙哑的中年男声。"嘟——嘟——"电话接通了,那头传来刀疤男粗粝的嗓音,背景音嘈杂,像是在某个地下赌场。"喂?干嘛呢?大半夜的啥事?"江灼压低声音,模仿着村长含糊的口音:"老刀,村里临时要送批货,急用一辆大巴车,你帮我搞到不?"刀疤男骂了句脏话:"妈的,这他妈的都几点了?车早锁厂里了!""我给你加钱。"江灼干脆利落,"双倍。"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即传来打火机点烟的声响。刀疤男啐了一口:"行吧,我现在出发,一小时后到。不过老东西,你声音咋怪怪的?感冒了?"江灼眉毛一紧,但语气不变:"咳……被那帮小娘们闹的,一晚上没睡。"刀疤男猥琐地笑了:"哟,玩脱了吧?等着,老子带点助兴的药过去,帮你治治她们!"电话挂断,江灼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她转身走向打谷场,女人们正沉默地收拾残局。见江灼回来,林小雨快步迎上:"怎么样?""鱼上钩了。"江灼掂了掂手里的铁棍,"都藏好,听我信号。"一小时后,两道刺眼的车灯划破村口的黑暗。破旧的大巴车"嘎吱"一声停下,刀疤男叼着烟跳下车,嘴里骂骂咧咧:"老鬼!你他妈死哪去了?还不出来迎接大爷。"无人应答。夜风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刀疤男猛地僵住。他下意识去摸后腰的匕首,却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子弹上膛的声响。"别动。"少女的声音像淬了冰。刀疤男缓缓转身,瞳孔骤缩——月光下,一个小女孩正举着一把土制猎枪,枪口稳稳对准他的眉心。"你……小朋友,你可要小心别走火了。"他喉结滚动,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江灼歪头一笑:"惊喜吗?""砰!"一根木棍狠狠砸在他后脑勺上,刀疤男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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