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眯起三角眼,脸上的横肉堆出个假笑。他慢慢走近,刻意放柔了声音:"小朋友,这么晚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啊?爸爸妈妈呢?"江灼低着头,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我我跟妈妈走散了""别怕别怕。"虎哥蹲下身,从口袋里摸出根棒棒糖,塑料包装在月光下闪着诱人的光,"叔叔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江灼抬起头,突然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好啊。"下一秒,虎哥只觉得眼前一花。等他反应过来时,后背已经狠狠砸在了三米外的废车堆上,整面铁皮墙都凹陷下去。他的金链子"啪"地断裂,金珠子滚落一地。"虎哥?!"四个手下惊得愣在原地。江灼甩了甩手腕,她的黑发在夜风中扬起。她一步步走向呆若木鸡的人贩子们,脸上的天真表情早已消失殆尽。"你们一起上吧,"她活动了下脖子,"我赶时间回去睡觉。""妈的,是侏儒吧?看我不削死你!"最先反应过来的刀疤脸抄起地上的铁棍冲过来。江灼侧身闪过,一个肘击精准砸在他喉结上。刀疤脸顿时像被掐住脖子的公鸡,捂着喉咙跪倒在地。第二个小弟拔出匕首刺来,江灼一个回旋踢,运动鞋直接踹在他脸上。那人像破布娃娃一样飞出去,撞翻了堆放的轮胎,发出"轰隆"一声巨响。"妈的!这是怪物!!抄家伙!跑!"剩下两人转身就往货车跑。江灼冷笑一声,助跑两步,踩着废弃车架腾空而起,一个漂亮的飞踢将跑在后面的混混踹趴在地。最后一个已经拉开车门,却被拽住后领甩了回来,重重摔在水泥地上。不到三十秒,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了呻吟的躯体。江灼踩着虎哥的胸口蹲下,从他腰间摸出手机:"来吧,解锁。""你、你到底是谁"虎哥咳出一口血沫,金链子还挂在脖子上晃荡。"咔嗒"一声脆响,江灼直接掰断了他一根手指:"我说,解锁。"惨叫声中,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江灼快速翻看着通讯记录和相册,眼神越来越冷。相册里全是"货物"的照片,每个孩子都被打了编号,像商品一样标注着年龄、性别和"售价"。"虎哥生意做得挺大啊。"她轻声说,声音冷得像冰。将手机收好,江灼像拖死狗一样把几个还能喘气的拖进了旁边的维修间。生锈的铁门关上时,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维修间里堆满油污的工具,墙上挂着各种型号的扳手。江灼把虎哥倒吊在升降机上,其他四人绑在维修槽边。"现在,"她拿起一把老虎钳,在手里掂了掂,"我们来聊聊你们的生意。"虎哥还在嘴硬:"小丫头,你知道得罪我们是什么下场""咔嚓!"江灼一钳子夹碎了他的膝盖骨。凄厉的惨叫在密闭空间里格外刺耳。其他几个人贩子吓得直哆嗦,有个胆小的已经尿了裤子。"你手机上,上个月经你们手卖到青山村的五个女人,"江灼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买家信息。告诉我!""我、我不知道""你不听话看来只能先烤一烤了。"江灼叹了口气,从工具墙上取下一把气焊枪。蓝色的火苗"噗"地窜出来,照亮了她冰冷的眼睛。两小时后,维修间里已经满是血腥味和焦糊味。虎哥被倒吊着,脸上糊满了血和汗。他的几个手下瘫在角落,有两个已经昏死过去。"真的都说完了"虎哥气若游丝地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江灼把玩着三支手机,里面已经录好了完整的口供。包括这些年经手的"货物"去向、七个省的接头人信息,甚至还有三个隐秘的"中转站"位置。"最后问一次,"她按下录音笔,"你们在临海市的保护伞是谁?"虎哥抽搐着报出一个名字。江灼核对无误,终于收起录音笔。"求求你叫救护车"虎哥的一条胳膊已经扭曲成奇怪的角度。江灼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群人渣:"放心,会有人来替你们收尸的。"她将手机和录音笔放在显眼的工具台上,转身锁死了维修间的门。临走前,还没忘记把货车里那几个孩子抱出来,轻轻放在空地上。"110吗?"江灼站在废车场外的天台上,望着远处的灯火通明的城市,"我要举报城南废车场有人贩毒对,很多白色粉末。"她挂断电话,转身没入夜色。这个报警理由,足够让警察发现"意外惊喜"了。市刑侦支队队长赵铁成踹开废车场维修间大门时,浓重的血腥味让他瞬间拔枪。但当手电照清现场,这个二十年老刑警还是倒吸凉气——几个血肉模糊的人形被大字型钉在车架上,每人胸前都用血写着"人贩"二字。最骇人的是,他们竟然都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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