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满京哗然,京城平静了那么多年,连续遇到了这般奇事,都连连跑去城门围观。只见从西北远道而来的这群人中男女老少都有,但还是妇孺居多,皆是衣衫褴褛,面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然而一个个精神却极为亢奋。“奸相误国,草民求圣上还镇北侯清白。镇北侯一生征战四方,守卫边凉,从未有过谋反之心,而太子殿下更是收复了边凉十一城,叫我等重回故土,得以于亲人团聚。”“从边凉到京城足足有一千多公里,草民们足足走了半年之久,只为求一个公道。”“我等有证据证明巫蛊之术纯属虞相污蔑,虞相想坏我大庆根基,求圣上明鉴。”本来只想看热闹的群众听着他们字字泣血的伸冤,不由为之动容,一千多公里,这该是多强的信念感,才支撑着他们走到了京城。一个个也都纷纷道:“老夫自幼听闻镇北侯的丰功伟绩,也不信他会做这等事。”“还有太子殿下,我拜读过太子殿下的诗,也曾复盘过殿下十六岁那年变边凉之战,我亦不信殿下会是想弑君谋逆之人。”“就是,殿下如此优秀,皇位在他眼里也不过去唾手可得的存在,何苦去犯那天下之大不讳去谋逆。”“我们跟他们一起跪,求圣上重审当年巫蛊一案。”京城城门边闹出的动静不小,无人注意到一只大雁飞到了太行别宫里。书房里,萧则留反复的看着心里的信纸,最后将其放置在烛光上,火舌很快卷席纸张,映照着他晦涩不清的面容。男人穿过走廊回到清雅殿,细雪飘在了他的肩头,带着丝丝寒意,然而回到清雅殿铺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暖意。安今正抱着意儿隔窗看雪,意儿是没见过雪的,每天最喜欢的便是趴在窗前看雪,兴奋的手舞足蹈。听见殿门开了,安今下意识回头看去。男人玉冠束发,腰束锦带,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他弹去自己肩头的雪,大步走来,神情带着前所未有的轻松,“莠儿,这太行别宫困不了我们几日了。”安今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那么快的吗?剧情里萧则留是在庆丰三十七年发动逼宫。当然面上的惊讶也只是那么一瞬,安今唇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像是被他的喜悦感染一般。待炭盆驱走身上的寒气,萧则留才去伸手抱住了妻儿,上扬的眉宇之间所流露出的难以掩饰的意气风发之态。“这次孤会叫那群人亲自来迎孤出去。当年虞相受命急于将他拉下来,留下了不少痕迹。而他那位父皇最顾及自己的名声,兢兢业业那么多年营造勤政爱民的形象,只求在史书留下一个明主的圣名。如今万民跪求重审当年一案,他必然会将虞相推出来当这个替死鬼。只不过……男人抬起妻子的下巴,声音艰涩道:“莠儿,孤要杀虞相,你可会怨孤?”为了早日脱困,他已经不择手段了,甚至不惜毁了供奉着列祖列宗的宗庙。虽说莠儿在相府过得并不好,但毕竟虞相也是她的亲生父亲,他怕她会怨他。但哪怕莠儿怨他,虞相也必须死。替嫁的哑巴庶女x暴戾废太子……听到萧则留的话,安今神色平静如水。作为父亲,虞相不管是原剧情还是她来之后,都不曾对虞莠这个女儿有多半分慈爱,作为臣子,他提愚斥能,买爵鬻官。可以说现在落此下场也是罪有应得,况且安今也不觉得自己的想法能改变什么。虽说虞相是听皇帝的命令,但也是害镇北侯灭门和萧则留困顿至此的直接凶手,萧则留目前还奈何不了皇帝,除掉虞相却是轻而易举。萧则留没有把对虞相的恨转移到她身上已经很不错了,显然不可能会因为她放过虞相。所以虞相是必须死的。安今望着他的眸子,又摸了摸意儿的小脑袋:我的家人只有你和意儿。萧则留心头微颤,揽着她的手力道之大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我亦是如此。”“酿……酿。”意儿还在安今怀里,他仰着头,看着抱在一起的爹娘,也不知道是被挤到了还是怎么回事,四肢也开始胡乱动了起来,嘴里还不断喊着,“酿……娘……亲。”最开始安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再次清楚的听见这声“娘亲”,面上止不住的惊喜。萧则留也极为意外,一把将意儿抱了起来,“乖意儿,再喊一遍。”意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胖乎乎的小手在空中挥舞着,仿佛想要抓住些什么似的。对于父亲的话,他眨了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对着萧则留又唤了一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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