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睡吧,不必等我。”萧则留登基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将整个朝堂彻底肃清后,也步入了酷暑。京城酷暑难熬,他便带着妻儿还一些大臣前去避暑山庄,往年每次出行都是劳民伤财,乌泱泱的一群人,然而得以于萧则留后宫并无嫔妃,这次出行倒也简单便捷。避暑山庄的树木葱郁,清凉无比,湖泊波光粼粼,倒映着假山和亭台楼阁。安今靠在栏杆上,看着湖里的荷叶摇曳,享受着惬意和雅致的时光。“娘亲,吃。”忽然一个胖嘟嘟的小手伸到了她面前,手里攥着一颗剥了壳的荔枝。安今目光亲和,就着意儿的手吃下了,顺便拿着帕子给他擦了擦黏糊糊的小手。见娘亲吃了,意儿笑着拍拍小手,又巴巴的扭头看向一旁的男人,“爹爹,快。”“好。”萧则留唇角含着笑意,很快又剥了一盘。夏日的冰镇荔枝最为消暑,意儿也很喜欢,往年到了夏日意儿都蔫巴巴的,如今到了避暑行宫,意儿明显欢快了不少。瞧着意儿乐呵的样子,安今也很满意现在的生活,哪怕现在身份转变,萧则留当了皇帝,但还是和之前一样耐心,就像回到了意儿刚出生,在太别行宫只有他们一家三口的时候。明明这些事宫人也都能做,但他都会亲历亲为。有时候萧则留在宣政殿批奏折的时候,也会带着意儿一起。安今也会陪着他们,不过她对政事不感兴趣,大多时候坐在一旁看看古文经典什么的,而意儿也在宣政殿乱爬,两人一个不留神,他就爬到了书案,还尿湿了奏折。察觉不可说的液体从书案滴落在龙袍上,萧则留自是头疼不已,拿着手里唯一幸免的奏折拍了拍儿子的小脑袋。也不知道是拍疼他了还是怎么着,意儿坐在书案上捂住头,气鼓鼓的瞪着爹爹。萧则留好笑道:“你还生气了,看你干的好事,都那么大了还尿裤子。”而挨了打的意儿转身对着安今假哭,“娘,爹爹打窝。”替嫁的哑巴庶女x暴戾废太子……莠元二年,意儿也三岁多了。意儿喜欢亮晶晶的东西,脖子上挂着金锁,腰间又系着玉佩,跑起来伶仃作响。萧则留本还在宣政殿批折子,听到这股清脆的声响就知道某个调皮鬼又要来了。他揉了揉酸涩的眼角,继续看折子也不打算管他。果然没多久,一个小小的身影扒着门框,探头探脑的,似乎瞧着里面没人才肯进来。意儿跑进来抱着爹爹的腿,半响没说话。萧则留本来没打算理他,结果今天异常安静的儿子,不由让他疑虑。他放下折子,一低眸就看到儿子微红眼角,眼睛里还含着要落不落的泪水。萧则留眉头一挑,将儿子抱在膝上,“意儿这是怎么了?”在宫里意儿每天都跟个小霸王一样,怎么今天还受委屈了。意儿将脸埋在爹爹怀里不说话。过了会他抬起眼睛,声音闷闷的,“爹爹,意儿两岁就会说话了,娘亲怎么不说话?”其实意儿很早就想问了。在宫里有人叫他小殿下,有人叫他太子,而爹爹叫他意儿,每个人的声音都不一样,但他从来没有听到过娘亲的声音,娘亲也从来没有叫过他。他每次甩开宫人满宫乱跑,娘亲去找他的时候,也都没叫过他,只是一处一处的去寻。闻言男人愣了许久,面上的散漫褪去,他摸了摸儿子的脸,“意儿别担心,娘亲只是生病了。”登基后他一直在叫人去寻配齐千金方的药材,到如今已寻到了七十一味,可那仙斛还始终没有消息。凑不齐千金方,张太医只能用些滋补的药膳去调养着莠儿的身子,要想完全康复还是要找到仙斛。意儿眼里又蓄满了泪,小手攥紧了爹爹的衣角,“那娘亲什么时候能好?”萧则留眸子黯了些,说实话他也不知道。他叹了口气,宽慰儿子道:“快了。”“意儿这些话不要对娘亲说好吗?不然娘亲会伤心的。”意儿瘪着嘴,重重点头,“意儿不说,意儿想叫娘亲早点好。”—春意浓浓,容姿清婉的女子坐在窗前修剪花瓶里的花枝,温暖亲和的光晕撒在她瓷白的面上,散发着淡淡的光泽。“娘娘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春花抱着一簇花束守在安今身边,开口道。从东宫到乾清宫,这几年春花已经褪去了当年的跳脱,沉稳了许多,身上也有了大宫女的气势。春花也觉得自己格外的好运,从一个普普通通的三等宫女一跃成为皇后娘娘跟前的大宫女,曾经瞧不上她的同乡姐妹,现在都赶着巴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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