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白哥哥,你是来找姨母的吗?她在表姐那里。”楚既白清咳了一下,“我本也是来向母亲请安的,母亲不在,那我改日再来吧。”见他来去匆匆的背影,安今一时也摸不着头脑。柔弱表妹x温润世子表哥5因为那股子不自在,楚既白接下来的日子总是有意无意地避开表妹,就算去锦绣阁去向母亲请安,也会叫丫鬟进去通传才进去。可他没想到再次听到表妹的消息,竟是表妹病了。楚既白自然担忧,犹豫片刻,还是决定亲自去瞧瞧。在表妹还小时,栖梧院他来过很多次,但从歙州回来后,却是他第一次来。如今已经到了初夏,少女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衫,坐在庭院中的石桌上,神情专注认真。楚既白看着正洒扫庭院的几个奴仆,又看看站着在表妹身侧为她磨墨的丫鬟,这才抬步进去。安今正在作画,忽然身前落了一道阴影,她手上的笔锋顿了下,抬眼就看到青年极为清俊的眉眼。少女眉眼弯了弯,颊边的笑涡看着叫人心头发软,“既白哥哥,你怎么来了?”“听闻芜妹妹病了,我来瞧瞧。”一段时间不见,少女好像又清瘦了些,小脸不过巴掌大小,带着病气的苍白,在柔和日光的照射下,接近透明色。楚既白看着心疼,轻声问道:“怎得病了?”说起这个安今喉间顿时泛起药汁的涩,入夏后,各院都早早摆上冰盆,但她身子弱,崔夫人也不叫人在她院里放冰,也不准她喝凉饮。可在侯府上下一同在正院用膳时,她还是贪凉偷偷多用了两碗冰碗,没想到这副身子比她想象的还要脆弱,当晚就发起了低烧,连着被灌了几天的汤药。安今如实将起因说了,说完自己也觉得羞赧,一时贪嘴,就引得那么多人为她忧心,连一向忙碌楚既白都特意抽时间来看她。她愧疚地垂下眉眼,小声道:“既白哥哥,对不起,是我给大家添麻烦了。”安今也以为楚既白会怪她贪嘴,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然而没想到只感受到头顶一阵轻柔的触感。“芜妹不是麻烦,经过这一事后,我们只希望芜妹能更爱惜自己的身体。”楚既白知道母亲对表妹身体的重视一度到了病态的地步,大夫说少做或尽量不做的事,母亲一律不准表妹做。表妹这幅孱弱的身子本将她的人生限定在了极小的范围,而母亲对表妹严苛的掌控,将这个圈子规划地更小了些。别说冰碗,就连夏日消暑常见的凉饮,表妹都很少能吃到,难怪她会一时贪凉。楚既白不仅不会怪她,反而愈发怜惜,“夏日没冰确实难熬,我会去向刘大夫寻问,若对你的身体无害,我会劝母亲在你院里多少放些冰鉴。”安今欣喜,清澈的眼眸亮晶晶的,“谢谢既白哥哥。”楚既白心神一动,望见她袖口沾上的墨点,绕到她身侧,“既然病了,怎么不好好休息,在画些什么?”距离近了些,楚既白的鼻尖就嗅到那股熟悉的香气,不过这次药汁的苦涩味更浓了些,还混着些墨香。他的目光落在少女腰间,今日她并未佩戴香球,那股令人心猿意马的香气仍旧萦绕在他鼻尖。安今乖巧地回道的:“这是我为姨祖母准备的寿礼,再晚些就来不及了。”再过半月,就是聂老夫人的寿宴了,崔夫人忙着筹办席面,孙辈也都想着法地讨老夫人欢心。而安今如今寄居侯府,吃穿用度皆来自侯府,自然也献不出什么奇珍异宝。她也知道自己一向不得老夫人喜欢,不管她送什么都不会得到她的欢心,但要是敷衍,恐怕还会被讥讽,给她定个不懂得感恩之罪。原身善丹青,安今也打算作画为老夫人祝寿,不求别出心裁,只求不挑出错就行。楚既白凝神,将目光落在画上,本想是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看到画时,属实有些惊讶。“芜妹画技愈发精进了。”画上不过是普通的山水图,没有过多的色彩渲染,但笔触细腻,构图巧妙,寥寥几笔勾勒出远山青黛,灵气逼人。当年表妹刚来之时,他还教她随意在纸上涂鸦,而现在他怕是也不及表妹有灵气。楚既白心中竟也有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我那正好有些石青和赭石,稍后我叫人送来,为这幅画添上几分色彩。”安今受宠若惊,她现在用的墨还是他送的松烟墨,怎好再拿他的东西。她犹豫了片刻,婉拒道:“既白哥哥,我怕我会糟蹋了……”这时候作画的颜料都来源于天然矿物,价格极其昂贵,一两千金也不为过,实在非常人所能消耗的。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当老实人遇上疯批前任 凤隐锦杀 宿主她有了空间后,只想囤物资 与抖M精灵的异世界靡孕生活 龙,礼服,陷阱和笑着的她 星核猎手的终末 我是主人从小养成的专属肉便器 属于我们的金色雨[电竞] 快穿打脸虐渣手册 炽吻失氧 年代快穿:悠闲人生 成了耽漫里的恶毒女A! 熟妇人妻文月的出轨情史 博士与雌兽凯尔希和苏苏洛的性爱历程 中出提督 魔王大人终将骑师蠛祖 不做下堂妻 上等劣性 塞西莉亚存活的世界 猎鹰少女—肉欲与信仰的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