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带着欲望的目光一寸一寸扫过oga漂亮的身体,最后落在了姜浔脖子上那一圈牙印上,不受控制地弯下腰。他biao记了眼前的男人。姜浔已经是他的oga了。做点什么吧。情欲和理智拉扯,秦以洲在触碰到姜浔冰凉的鼻尖时又骤然清醒。秦以洲猛然起身,拉开和睡梦中oga的距离。因为用力过猛,秦以洲小腿磕到了身后的木质矮桌上。他低下头,看了眼小小洲,认命地跑去洗了个冷水澡。等他洗完澡出来,为姜浔擦了擦出汗的手脚,差点又擦枪走火,他又拿着床头治淤伤的药为姜浔涂抹。清苦的药膏在指腹化开,轻柔地按上姜浔的脖颈,手腕。他动作极轻,眼中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疼惜。秦以洲掀开被子,他记得姜浔的膝盖也有些青紫。秦以洲的手掌比姜浔的手大了一圈,轻而易举地就包住了他的膝盖。上完药之后,秦以洲为姜浔盖好被子,关了灯。“晚安。”——这张被审核杀了无数次。省略号内容详见围脖:种海棠种柏树,设置了仅粉丝可见。粉丝人少,私信必回,欢迎宝宝们找我聊天。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徐知远和警方沟通完,处理完所有事情,还是不放心,便来姜浔这里看了一眼。结果碰上从姜浔套房里出来的秦以洲,他怔愣了一下。秦以洲若无其事问:“处理完了?结果如何?”“警方调取了监控,提取了现场的血液送去化验对比了。”徐知远眼神锐利,自上而下审视秦以洲,他衣衫整洁,但满身oga的桃子味和药味。徐知远哪里还不明白。徐知远眸色闪过寒光,冷声道:“秦以洲,人不能,至少不应该。”那目光,刀子似的如有实质,仿佛要将秦以洲活剐了般。“什么?”秦以洲好以整暇,明知故问。徐知远咬牙切齿:“趁人之危,监守自盗。”秦以洲微微一笑,不要脸道:“举手之劳。”还挺押韵。徐知远嗤笑一声,一时间不知道气谁。他一开始就知道秦以洲的目的,是他被秦以洲的表象迷惑一时放下了戒备。也是他让秦以洲帮忙看着的姜浔给了他这个机会。“四针抑制剂都缓解不了他的发情期,事出从急。”秦以洲又似笑非笑道:“只是一个临时标记,别紧张。”徐知远为了徐家的权利接近他,他为了姜浔接近徐知远。大哥莫笑二哥。徐知远深知姜浔的脾气,虽事出有因,但alpha的临时标记比杀了他还难受。徐知远问:“你想好等姜浔醒了怎么和他解释吗?”秦以洲答:“实话实说。”好一个实话实说。徐知远好心提醒:“你自求多福吧。”翌日上午,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屋外日头高升,阳光透过窗帘向屋内洒下薄薄微光,室内光线不算昏暗,隐约能看到被子里的人动了动。姜浔睁开眼,眼睛上还蒙着一层水雾,不甚清醒,甚至分不清今何何夕。这是哪儿?嘶,脖子怎么有点疼。什么味这么香。苦橙花?姜浔瞳孔地震,从床上弹起来。记忆回笼。!!!昨晚发生的一切清晰的停留在姜浔脑海里。姜浔咬着唇,莹白的手指攥着被子,直到口中尝到一丝铁锈味,才气恼地伸出胳膊泄愤般挠床。他昨天晚上干什么了?哭着求秦以洲给自己信息素?卧槽!那是他?狗日的王青阳,老子和你不共戴天!倏然,姜浔瞥见了床头干净平整的衣物。谁放的?秦以洲?歪日!姜浔双手捂脸,把毛茸茸的脑袋埋进膝盖里,他耳尖微红,身体因为羞耻微微颤抖。冷静!姜浔,冷静!发情期脑袋不正常很正常!可是他昨天居然还抱着秦以洲的脖子哭,还叫人家哥哥!好丢人。姜浔枯坐良久,花了很长时间才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他面无表情地掀开被子起床穿衣,摆着一张扑克脸,努力保持自己的人设。可等姜浔穿好衣服发现,衣服合身。出乎意料。姜浔再次破防。秦以洲怎么知道他的尺寸!不会是在他睡觉时偷偷量过了吧?姜浔又哄了自己好久,出门洗漱,他推开主卧的门,一抬眼就看到了秦以洲。秦以洲慵懒地靠在客厅沙发椅背上,一身手工西装不见一丝褶皱,带着一副金色边框的平光眼镜,低头看着手中的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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