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远道:“快一个小时,之前一直在和遥遥商量怎么哄你开心。”秦以洲闻言挑眉:“和你一起讨论的?”“当然不是,我一个alpha在他们也不方便说。”徐知远拍拍他的肩,劝道:“见好就收,物极必反的道理你应该比我懂,毕竟,老婆是用来宠的。”“不用你提醒,我有分寸。”两个alpha目光相对,互相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以交给我姜浔说要一起吃晚饭,可他和陈竟遥两位网瘾少年游戏玩的正开心根本不想出门,徐知远对厨艺一窍不通,又不能让秦以洲这位客人下厨,只能在饭店订餐让人送来。吃过饭闲聊了几句,秦以洲就要拉姜浔走,像极了小时候陪大人走亲戚闹着要走的小孩。走时徐知远笑着地在秦以洲的冷眼下塞给他一大袋零食。徐知远:“别客气,就当是自己家,都拿走。”姜浔:“……谢谢。”陈竟遥在徐知远身后两眼汪汪,可怜巴巴,姜浔实在看不过去,趁徐知远不注意偷偷往他口袋里塞了好几包小辣条。陈竟遥眼含热泪握住姜浔的手表明,大恩不言谢啊,姜哥。水声哗啦啦流着,姜浔小心谨慎地举着胳膊洗澡,绷带上裹了几层保鲜膜,昨天他也是这么洗的,只不过昨天在客卧洗的,今天他在主卧。姜浔没头没脑地想起陈竟遥下午说的那些话,思绪跟着跑偏。昨天晚上两个人一起睡的,没做什么,秦以洲可能在生气不愿意挨着他睡觉,早上醒来却发现抱着他,贴心地护着他受伤的胳膊,他一动秦以洲就行了。嘿,死傲娇。姜浔心里甜蜜,哼着歌甩手,轻快地冲了个澡,等他换好衣物出来发现秦以洲坐在床边看书,床头柜上也多了几本书籍。秦以洲抬头向姜浔,放下来手中的书,“过来,我给你吹头发。”姜浔:“你不是在看书吗?我自己能行。”看秦以洲起身去拿吹风机的背影,姜浔得意地勾起唇角。姜浔蜷着腿,乖顺坐在地毯上的软垫里,任由坐在床边的秦以洲给他吹头发,卧室里静悄悄的,只余很轻的吹风机噪音。秦以洲指尖穿过姜浔柔软的发丝,“你的头发长长了些。”吹风机噪音不大,姜浔完全能听清他的声音。姜浔:“是该剪了,好久没去过理发店了,过两天抽空去剪剪。”姜浔突然扭头,仰着脸看秦以洲道:“剪发一场豪赌,秦以洲你是不是也好久没剪头发了,你陪我一起剪吧。”秦以洲一口应了下来:“好。”他重新把头扭了回去,又听秦以洲问:“你前天,为什么和王青阳打架?”姜浔低着头小声嘟囔道:“都是前天的事了,你现在问干什么?”秦以洲:“关心你。”秦以洲原以为姜浔不会说,就算姜浔不说他也有办法知道,忽听他坦白道:“就是他嘴欠啊,骂了我两句难听的,我听不了就揍了他一顿,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姜浔自我认知准确,他心眼小,锱铢必较,从不爱受隔夜气,喜欢有仇当场就报,能动手就不讲理。王青阳三番五次来找他麻烦,他再忍他就是乌龟王八蛋。秦以洲安慰地揉了揉他的头发:“以后这样的事可以交给我。”姜浔:“秦总说的是打架还是劝退情敌?”“情敌?”秦以洲被姜浔对赞恩的称呼逗笑,他眼里浮现笑意,语气都轻柔了几分:“这些都可以交给我。”姜浔哼笑一声:“秦总是个大忙人,我可不敢麻烦你。”他那天原本想让秦以洲自己去解决,谁知道人家晚上有应酬,脱不开身。秦以洲凝眉浅笑:“你现在不就在麻烦我吗?”姜浔和他拌起嘴来:“那你别给我吹啊,别以为我没发现你趁机动手动脚占我便宜。”秦以洲:“还好姜总大度,让我占便宜。”姜浔回头,原本想瞪他一眼,却被他脸上的笑恍了眼。姜浔很少见到秦以洲笑,alpha的眉眼深邃,不笑时正经严肃,笑却起来如冰雪消融,眼睛像会说话,炯炯撩人。姜浔悻悻然转头,小声埋怨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厚脸皮。”“现在发现也不晚。”秦以洲异常坦然,他关掉吹风机,“好了,脱衣服吧。”脱……脱衣服。姜浔脖子和脸上迅速蔓延出一抹薄红,他摸着干透了的头发窘迫道:“不好吧……我胳膊上还有伤,医生不让运动。”秦以洲似乎愣了一瞬,随即戏谑道:“只是给你肩膀上抹药,不运动。”姜浔起身,羞愤的把软垫扔进秦以洲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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