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伏颤动的胸腔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到桑娩的心口。震的她发麻。她刚想反驳,口中的手指却开始不断地搅拌着。使她溢出模糊破碎的音节。“所以,我应该得到奖励,对吗。”明明应该是询问的句式,从他口中说出的却更像是在宣告。祈桉缓缓抽出,湿润的手指。手掌下移,抬起桑娩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口齿交融的瞬间,他发出一声喟叹。但、愈发贪婪的饿狼,不再满足于口齿之间。于是,他顺从着心意,缓缓将炽热、充满爱意的吻,下移。湛蓝的水链,自脚下蔓延向上。不断地攀登,滑进藕粉色的衣料间。使室内的温度,节节上升。原本狭隘的室内,在此刻却显得无比空旷。空旷到,那些细微的声音,不断地在她的耳廓内回响,放大。甚至被无限拉长。折磨着桑娩过载的思绪与敏|感的神经。她颤动的睫羽,早已被泪水打湿,簇在一起。看上去好不可怜。湿润的热意自心口向上蔓延攀升,迫使她绷成一张拉满的弓。此时的桑娩,如同搁浅的鱼,徒劳翕动着鳃瓣,却始终吸不进一丝氧气。在阳光中逐渐失去了水分、氧气,最终只得溺毙在沙岸上。“祈桉,你别、别这样。”桑娩的声音浸着水汽,却在某一瞬间陡然变了调子“别咬。”说着她拱起身子,想要逃走。但手腕、脚踝早已被死死固定住,她又能逃到哪里?‘啵’的一声轻响在室内炸开,连带着桑娩一起。她因紧张绷紧的脚背,此时早已无力垂下。连脚尖都泛着红意。祈桉上挑着眼尾,看向她。亲昵地侧头,蹭了蹭乖软的小白糯糕,随后漫不经心地咬字道“嘘,一会儿他们该听见了。”他们是谁,不言而喻。桑娩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的走向会逐渐偏离轨道。那个动辄害羞,古板的祈桉究竟去了哪里?莫不是被夺舍了,还是重生了?她乱糟糟的想着,思绪像是被吹散的砂砾,四处飘散。水链缓缓向上,越过亲密无间的两人,游走至桑娩的腕间,旋转穿梭。将莹润通透的腕子,交绑在一起。远处看,两人似乎被极近透明的水链束缚在一起。无法分离。祈桉拽着水链的另一端,手腕用力。使她与自己更加紧密相贴。他低头,高耸的鼻梁抵着软糯的白糕团子,语气沙哑“再想什么?”桑娩一颤,慌乱道“没想什么。”生理性的泪水,顺着眼尾滚落至发间,悄然不见。“骗人。”祈桉微微起身与她拉开了些距离,缠绕在两人身上的水链被缓缓拉长,像是银丝。湛蓝色的眼眸,平静地与她对视。桑娩却在他略显平静的目光下,窥到了风雨欲来的风暴。于是,她缓缓张口呜咽着“我、在想,你今天和平时、有些不太一样,很奇怪。”声音断断续续的,颤音。薄薄的眼皮被泪水打湿,泛着红肿。像是被狂风打湿的花瓣,看上去直叫人怜惜。他听出了她声音里的颤意与不解,淤堵在胸腔内的情绪无处抒发,但面上不显,语气反而愈发的轻柔“不一样吗。”他俯身,吸吮着她落下的泪。薄唇,吻在她滚烫的眼周。修长的指尖,落在在糍糕的上的玫瑰馅处拨着,将玫瑰馅拨弄的东倒西歪。祈桉呼吸渐沉“那小娩,你来说说,究竟哪里不同?”玫瑰馅被揉搓成瑰丽的红色,颜色上乘。光是望着就叫人口齿生津,想品尝一番玫瑰的滋味。桑娩扣紧掌心,阖眼不敢看他,声音轻若蚊蝇“你别太过分。”黑暗中,一切感官被无限放大。祈桉低沉的声音在她上方缓缓响起“可,分明是小娩你在旅站先挑拨的我。”“穿着白色的纱衣……坐……”他缓缓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桑娩的脸越发的红润,像是熟透的果子。她紧咬着下唇,侧头试图避开他的气息,却发现自己早已动弹不得,避无可避。便越发的慌乱,只能将眼闭的越发的紧实,不去看。玫瑰馅好似被体温感染,在他的手中几近化开。祈桉望着桑娩满是羞涩的脸,抬眼瞥向束在她腕间的水链。瞬间,绑束的水链消散在原地。桑娩睫毛颤颤,还没来的及睁开,僵硬的手腕便被他握住。原本冰冷的手掌,不知何时变得滚热。她被拽着缓缓下移。握住了更加炽热带着潮气的口口,她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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