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缓缓开口:“久违了,这最后一答,我并未料到。”喃喃自语,轻笑:“众生吗倒是不妨试试。”淮念抬头:“什么?”“我已依你所说将他们引下山,你又是否应当履行你的承诺。”“那一世最后,究竟发生了什么。”玄机藏“长老若是来问罪的,我全认便是,何必要这般折磨我。”叶玄采与竹荣被撇在合院的天井中,已经过了大约一个时辰了。本以为竹荣叫住他是为了教训,毕竟从前他确实仗着熔峰戒备松弛偷摸进去,拿过不少助修为的灵方,是走投无路才出此下策,叶玄采也暗自懊悔。谁知这一个时辰里反倒是竹荣自顾自喋喋不休,从上而下快把他祖上十八代全盘了个遍。闹得他实在有些坐不住,竹荣这才停了嘴。“罪哦,那些小玩意是吧,没事,我当时既未拦下你,便是送你了,当时柏松的做法欠妥,全当赔罪了。”摆摆手,倒是十分大度,毕竟这些东西栖云从来不缺,也只那时候的叶玄采才会当个宝。叶玄采不解:“那长老叫我是”“你那剑,能否借我瞧瞧?试武会那几天就惦记得紧了,这是想得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啊。”叶玄采只是一愣,立马解了袋子把那柄玄铁剑放在地上,再双手呈上。他并非痴傻之人,也素来知道知恩图报的道理,竹荣从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助他修炼,今日只求看一眼这剑,他自然答应。就算是要把这剑据为己有也不行,这个不行。接过那柄剑,退煞锋芒外泄,漆黑剑身隐有暗气环绕,竹荣眼前一亮,轻抚剑身。寒光一现,指尖顿时被开了道寸把长的口子,血珠成滴落下。竹荣笑笑:“脾气还挺暴,此剑可唤作退煞?”叶玄采如实回答:“是”竹荣没顾着手上的口子,细细瞧着这退煞剑,看神情,竟是痴了:“啧啧啧,好剑,好剑,宝剑无鞘,生邪灵至今却未噬主,难得难得。”赞了好一会儿才又看向叶玄采,目光灼灼:“叶玄采,你可知此剑来历?”“弟子祖上传下来的,我娘的遗物。”竹荣点头又摇头:“好,好,退煞剑,相传为一不知名散修得天外玄铁所铸,那散修与此剑并肩作战,遍斩世间妖邪。却不幸遭奸人所害,此剑得以流落凡间,我寻此物多年,竟在你手中,真当是缘分,妙极妙极。”竹荣既精于炼器,对宝具的喜爱也发自内心,看他捧着退煞那模样,像是饿了三月的乞儿忽然得了一碗好饭似的,只担心哈喇要滴上去。叶玄采与退煞此时连心一般,心里都捏了一把汗。咦,恶心。那如芒在背的感觉实在太过,叶玄采忍不住出声:“长老当心此剑性邪,前几日弟子差点被蒙蔽,酿下大错,莫要太过靠近才好。”被提点这一句,竹荣抬起头来,却不以为意,他驻守熔峰近千年,看过的剑只怕比叶玄采吃过的米还多,邪剑不说见过一千,少说也有八百了:“是么,许是当年那散修遭正派所害,这小子积怨已久。”又加紧抚了几下剑柄:“今日看来,倒是还好,受了委屈?被挫了锐气?不高兴了?”叶玄采懵了,反应过来。小子?哦,对剑说的。如此许久才恋恋不舍放下退煞:“你放心,我虽爱这灵器,但也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既是你母亲的遗物,便没有强取的道理。”“此剑虽邪性,但已认主,就算性子再难驯也绝计不会害你……大抵也是护主。”竹荣说着,目光始终粘着在那退煞上,当真是喜爱得紧,突然灵机一动:“如此说来,你可记得白皑那璧金炉?既都是灵器,脾性也类似,不妨将他们置于一处,打磨打磨,许会消停一番?”顿时喜上眉梢,自顾自又将叶玄采晾在一边:“好好好,以器治器,这等妙法我之前怎未想到?”转身便要走,回自己那熔峰试验一番。还未踏出门槛,便见左侧厢房门被猛地推开,白皑拽着叶裁气势汹汹闯出来,周身气焰煞鬼一般骇人。竹荣惊叹,大开眼界。哦哟,有道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小白急了确实难得一见。可怕可怕。到底是闭关了多年,今日一见司空功力确实见长,就连小白这般情绪稳定之人也难逃此劫。“师伯。”白皑微微颔首算是问过好,扯起叶玄采就急急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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