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做戏吗?他还能妻管严不成?”“你莫不会是当真了,把自己当成小丈夫已经在家同他举案齐眉了罢?”“不对不对,你二人都是男子,那不可能。”“咦,你怎的看起来格外……虚弱,怎的像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哦我知道了,你该不会瞒着我们偷偷去风月楼玩了罢。”“可从前也没见你碰过哪个姑娘啊,莫不是偷偷开荤了?”“不行不行,从卿你可不能学唐沉意那家伙,酒色碰多了可不什么好事。”江夙舟叭叭叭不停,席琢耳朵嗡嗡的被吵得头疼,抬手将他推远,“昨夜没睡好罢了,胡说什么。”他瞥见门口的一抹白,抬眼看去,只见衣角滑过往旁边隐去,没瞧见什么人影。沈序?来就来了,躲什么?这几夜虽都是沈序睡外侧,他却也没有起过一次夜,也没叫人端茶送水,许是两欢蛊作祟,二人难得和谐相处。席琢刚要开口叫人,魏呈之便和江夙舟给他架了起来,“走走走,今儿风月楼又进了一批货,我们快些去,晚了可就没了。”便是不待席琢说什么,二人将他架出了门。一转头,视线便与站在门口的沈序撞了个正着。“……”不知怎的,没来由的心虚。江夙舟与魏呈之将席琢放下,笑哈哈道:“长寄回来了,呃那个,我们来找从卿玩儿。”话说出口,怎么听怎么感觉像是拉好兄弟去玩,在跟他内人报备一样。来不及躲开的沈序一脸镇定,平静地看了眼席琢。从前他还以为这些人不知道席琢与他是在做戏,适才听了他们的对话,才知原来席琢早同他们说了。倒也省了要在他们面前做戏环节。沈序道:“江公子魏公子多礼了,小侯爷想去哪便去哪,哪能由着长寄管?”顿了下,又说:“只是小侯爷最近失眠,精神不支,不宜吃酒与……近女色。”“嗨,不吃酒不吃酒,吃酒伤身,咱仨都不吃。”江夙舟好似没听到后面那句“近女色”,哈哈笑着摆摆手,“那我们走了啊,晚点给你把人送回来。”说罢,脸上笑容一僵。这话怎么比之前的还要怪?未细究,二人已拉着席琢走出老远。沈序揪着衣袖,目光钉在席琢走远的身影上,直到人不见了也没收回目光。“公子,您在看什么?”纯儿走过来同他站一起,抬手遮住日光踮脚往外瞅,只见花啊草啊树啊,其余的倒没瞧见。“没什么。”沈序回了屋,“段长史那头如何了?”段长史名为段启秋,是青州当地的文弱书生,常年在街头给人写书,后来被沈渊看中,充当了平北军中的长史。在沈渊夫妇出事后他没落得什么好下场,离开军营又做回了老本行,青州却不如从前安宁,已是乱成一团,人心惶惶。他的摊子叫人砸了,书画叫人抢走了,在破败家中颓废两个月,又实在不甘心,因着此次平北军大败,他疑心军中有细作,几次东奔西走暗中调查,却是一无所获。失意之时来到将军府,正碰到下人清理沈渊夫妇的东西,他在门口捡到丢落的一封信。那是沈渊与卫锦宁没来得及寄出去给沈序的信。他带着信东躲西藏来到京中,真的见到了大将军与夫人的孩子,当场潸然泪下。沈序在宫中拿出来的信便是他千辛万苦从青州带回来的。“段长史着急回青州,问公子何时走。”霜儿跟进来,秀眉轻蹙。察觉到她情绪不对,沈序收书的动作微顿,侧头看她,“发生什么事了?”霜儿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一脸惆怅。沈序将书放下,转过身面对着她,放柔了声音问:“究竟怎么了?”霜儿眼眶微热,垂下头道:“段长史说,青州如今有了主人,你回去恐怕要被针对,让你做好应对之策。”沈序愣了下,虽没想过这种结果,毕竟平北军权在席琢这儿,青州如何能叫人拿去。可闻此言,他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何人?”“大将军与夫人的养子。”-席琢这一趟出去得久,夜幕低垂了也不见人归。侯夫人向来不管束他交友玩乐,只有晚上见不到人归才遣人去找,可签了婚书后就不一样了。他有夫之夫,自然不能同往常一样出去鬼混,夜不归宿。用晚膳时听人还没回来,侯夫人立马叫叫管家带小厮去风月楼将人找回来,若不回来便等着挨他爹棍子。“长寄,你莫要多想,那小子洁身自好,不会乱碰不该碰的人,他只好玩乐。”侯夫人安抚沈序,“待人回来,姨母定要好好训他,日后不可不顾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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