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终端,也上不了网。
不知道何饭怎么样了。
何海威看到他这么久没个音信,不会怀疑他被谢家的人灭口了吧?
老猫那没良心的东西应该活得好好的。
奥利维耶和维斯右更不用说。
他牵挂的人不多,数来数去也就这几个。还有个最重要的一会儿就要到家了。
这可咋整啊。
邵满仰头看天。
他已经很多天没出门了,现在身上仅仅只是简单地披着件睡衣,但其实他怀疑自己即使不穿衣服也没什么关系。
男人结实的蜜色肌肉上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痕迹,那些暧昧的、充满欲色的青紫红痕从脖颈往下延伸至睡衣里面。邵满坐在柔软的、铺了坐垫的椅子上,依然能感觉到时不时的阵痛。
他咬了咬牙,稍稍偏转了坐姿,试图不把所有力道压在臀部。
门口传来响动。
邵满抬头望去,他很自觉地站起身准备往那边走,只是走路的姿势多少显得不那么雅观,他因为身体因素着实走得慢了一些,谢盛谨已经开了门。
“邵哥。”她
弯着眼喊了声邵满,眼睛依旧亮晶晶的,头发上的发夹点缀得恰到好处,衣袖的色彩漂亮又张扬,从上到下都是幅矜贵的公主样。
邵满暗自叹了口气。
“回来啦。”他打起精神,“现在吃饭吗?”
谢盛谨嗯了声。
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日常相处都跟之前没有任何变化,公主该撒的娇也一个不少,该装的乖一个不落,除了床上那事过分了点,邵满完全不知道应该从何处哄起。
放下筷子,邵满犹豫了一下,还是硬着头皮开口:“小谨,我想和你谈谈。”
“嗯?”谢盛谨剥着虾,语调上扬,似不在意地问,“什么事?”
“就是,”邵满心里毛毛的,“我在家也待了一个多月了吧,我觉得公司那边应该也会需要我……”
“所以?”
“……我想出去看看。”邵满说出口时感觉舌头都快打结了。
谢盛谨把剥好的虾放进邵满碗里,擦了擦手,才慢条斯理地说道:“不行哦。”
邵满一击不中也没有泄气。
“那,”他暗暗鼓励自己说,“为什么呢?我也不会跑了,也肯定不会骗你……之前的事是我的错,我向你保证再也不会发生这种情况了……”
“你之前也是这么保证的。”谢盛谨微笑着,“五年前,你也是这么对我说的。”
邵满还想再说点什么,谢盛谨就起身去洗手了。
他听到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流声,无奈地叹气,往后靠在椅背上,心中有挥之不去的郁闷。
但谢盛谨又回来了。
邵满愣愣地仰头望着她:“怎么了?”
“我要检查。”谢盛谨垂着眼,用消毒纸巾擦拭手指,一根一根,认真又专注。她终于事了完毕,抬起头,嘴角荡出一抹盈盈如水的笑,“……我不在家的时候,塞好了吗?”
腾的一下,脸颊的温度直线上升。邵满手忙脚乱地站起身,嘴唇紧抿,他想去抵挡谢盛谨伸过来的手,又忍住了,瑟缩地蜷起手指,于是呈现出一幅虚虚的要挡不挡的样子,“……好了的。”
欲望像海一样蔓延过他的头顶,他的口鼻尽数被淹没,只能徒劳地、无助地喘息。
被侵入的感觉无论发生了多少次他依旧不能习惯,但这一个月下来,别的没怎么长进,但身体倒是敏感了不少。
邵满抓着谢盛谨的手腕,眼皮颤抖着,眼尾泛红,晕成一片,这个高大英俊的男人在此刻却有难以言喻的脆弱,他恳求地望着自己年轻而恶劣的爱人,奢求她给予自己一点休息的余地。
谢盛谨垂着眼看他。
这幅濒临崩溃的样子只会在她面前呈现,但她依旧不满足。像把野狗驯养成家狗的主人,带出门时还是会担心野狗抵不过天性而逃跑。
记忆恢复后,那种失去的感觉像梦魇一样缠绕住她,像溺水的人看着浮木离自己越来越远,她痛恨当时的自己没有能力,也承认邵满的选择也许才是对的。她一次又一次在脑海中排练那些“如果”的可能性,深夜静坐时会想如果邵满没有离开,当下会是何种情况。
但所有的推测和幻想都是假的,唯有失去是真实的。
她真真切切地失去了这个人整整五年,偏偏邵满又绝不可能朝她迈出一步,他宁愿独自龟缩在贫民窟也不愿意对她的生活造成任何的打扰——尽管那根本不是打扰。
如果不是终端上的备注,如果她没有找老猫讲一个故事,如果不是那通电话,如果没有凯瑟琳没有带她去餐厅……少了任何一个环节,她都可能与邵满彻底错过。
谢盛谨埋怨邵满。
她恨邵满不来找她,但理智又知道不是他的错。
谢盛谨缓缓低下头抱住还在高潮余韵的人,头埋进他的颈窝。
“……我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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