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深知赤鸢并无危险,于是开始闲聊,云止先扯过话头:“交保护费吧,我早看出了你对赤鸢那点心思,不给的话,我就在赤鸢那儿说你坏话。”虹月认命地从怀里掏出一只金闪闪的烤乳鸽,双手奉给面前的恶魔。“不够。”云止掂量了一下,皱眉。虹月再递出一罐药片。“这是什么?”云止看出不是金子做的。“钙片。您估计挨雷劈太多,骨质有些疏松。这是我乳牙磨成的粉,结合了槐花蜜,专治骨伤,可以当甜食嚼。”虹月一脸得意,觉得此等好物必能收买对方。谁要嚼熟人的牙齿?她可不是什么异食癖,云止抬手拒绝。“我从小喝灵露吞黄金,饮食干净,磨成粉之前还泡了一个月的皂角水,真的没有味道。”虹月委屈道。云止不动声色。生怕冷场,虹月从袖中拿出一块留影石,投射出一段双男对话。一天前。炼器峰一脸络腮胡的王壮壮与研法峰的谢顶男郝帕,在玄武场悬赏榜的石背后会面。王:“其实宗主的真爱是舆情阁阁主谢明苏。”郝:“宗主不是当场指定了云止是她许可的道侣吗?不像是异性恋。”王:“你有所不知,宗主近年来得了心疾,在谢阁主的住处歇了三夜。”郝:“既然是心疾,肯定找江长老次数更多,也许只是巧合。”王:“谢阁主是音修,抚曲能让人内心平静,或许宗主是被他的琴音打动,才屡次为他停留,这难道不是真爱?”“而且宗主与云止相处了四五日,未给云止道侣名分,不更加证明了,宗主心里有谢阁主吗?”郝:“有点道理。但云止才是宗主的公开对象,谢阁主无名无分,难道是上不得台面的地下情人?”王:“你可就不懂感情的微妙了。宗主要么是为了避嫌,要么就是引谢阁主吃醋。”郝:“退一万步讲,万一宗主与阁主现在只是上下级关系呢?”王:“那么两人肯定爱过。”“你是不知道,云止就是个靠脸被昆澜包养,且不知上进的修仙废物,哪比得过……”话未说完,一个身穿舆情阁紫色常服的女修挥出长鞭,捆住这二个谣郎的嘴和手,将两人拖行着带出了玄武场。留影石的画面结束,虹月观察起云止的神色。云止冷冷道:“谢明苏长什么样?”一副画像被法力摊开,虹月早已准备。“歇了三次,多半有事实依据。我会借姓谢的模样,探探昆大宗主的底。”不知为何,虹月总觉得昆大宗主这四个字从云止嘴里说出有些变味。“凭什么要自证清白,姓谢的的名声该走到头了。”云止变成了谢明苏的身形,这是一种幻术,仍然保持女体特质,只是在外人眼中是男子模样。这是云止的天生的伪装神通,可以瞒过所有修士,大乘期也不例外。虹月化出一面水镜,云止看了看镜中的脸,嫌丑,细调了一下五官分布,才放心飞向主峰。松了一口气的虹月,向云止愉快挥手告别,心里想着,赤鸢从藏书阁出来时见到的第一个人,大概率只有自己。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吧。云止在主峰宗主殿阵外停下,伪装出元婴期修为的气息,传音道:“舆情阁谢明苏,有事求见宗主。”大概等了两刻钟,才被放行进入。来到了宗主殿主殿的殿前,见昆澜位于殿后中央的高位,盘腿而坐,在案几上提笔写些什么。正想细看,却被一道神识拦下。警惕心真强,云止心里夸赞昆澜的边界感,面色不显,朝殿内走去,行了拜礼,启用了掌心的留影石。起身时,昆澜余光瞧了她一眼。“整容了?”语气很淡。“不瞒宗主,修仙界本月开展美男选举大赛,我初次报名就被筛了下来,为了入围,不得不出此下策。”云止鬼扯一通。“舆情阁的实权去年交给燕青群后,你确实闲下来了。”昆澜点评道。云止微笑。“所谓何事?”昆澜放下了笔。“近日多了许多闲话,说宗主在我的住处,歇了三夜。”云止单刀直入。“你我心知肚明,这些都不是真的。”昆澜的态度不再散漫,一步步朝她走来。“第一次,是我压制魔灵损耗过重,返回路上被你的琴音所扰,不慎毁了你的琴室。”“第二次,是你向我传信,邀我前去舆情阁,共同朝拜前两任宗主雕像。”“第三次,你声称写出一本曲谱,可以稳住清宁的神魂,结果毫无作用。”“这些事都发生在白天,却被别有用心之人传成了黑夜,谢阁主的行动那么迟缓,怕是连挂名阁主也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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