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结契书,我身上没有值得你贪图的东西,如果它不重要,我又岂能活到现在?”云止勾起昆澜的下巴,眼珠一转,以一种极其认真的语气说:“还是有的,譬如美色。”云止从昆澜愤怒的双眼中品出美来。“昆宗主,多少人畏惧你的实力,不敢当面称赞你的美。你的美是公认的,毋庸置疑的,我眼馋到要看着你入睡,要夜夜与你亲近。”昆澜偏过头,根本不信魔主所说的每一个字。要是真馋她美色,她醒来时应该与魔主躺在一张床上,而不是彻夜与铁链相伴。还好魔主对她没那方面的想法,只是想占几句口头便宜。一个月的变数那么大,她可千万不能让魔主产生那方面的想法,她要尽可能败坏魔主的兴致。“我没有欲网,生不出性欲,如果你拿春药强行催发生理反应,传出去不是有碍我们琴瑟和谐的名声吗?”云止挑眉,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一层,昆澜倒是想得深远。每进入一个新的梦,就会遗忘之前的梦所有细节,直到她植下三种魔念,离开昆澜的识海,昆澜才能回想起一切。昆澜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受到情欲魔念的影响了。云止慢悠悠的说:“昆宗主,我们魔界在性事上遵从你情我愿,是没有春药的。我与你再是有深仇大恨,也不会拿这种事折磨你,要是让你爽到,就更亏了。”昆澜气到不肯说话。这种无趣的反应让云止打了一个哈欠,她不想再与昆澜交谈,走至床边,脱去鞋袜和外衣,盖上被子打算入睡。“我可不想哄你。”云止进入假寐。半个时辰过去,云止从床上醒来,光脚朝着昆澜奔去。“师尊,我好想你。”云止用双指轻按昆澜的眉心,为她平复体内魔息,所有缠在她身上的锁链撤回到梁柱里和灵池内,变得隐形。昆澜瞬间一身轻松,刚恢复自由,她的身体就软倒在云止怀里,云止小心翼翼将她扶住,把住她的手腕,为她输送灵力,助她迅速唤醒灵脉。澎湃的灵力让昆澜觉得充实无比,她警醒的扣住云止的手,问:“你如何证明自己不是魔主?”云止吻上昆澜的唇,轻轻柔柔,像飘落的梨花瓣一样。这胆怯的吻法,只有云止才会这样。在魔主假扮云止期间,昆澜也体会过魔主的吻,其中的探究欲更强一些。而且吻的很久。昆澜压下对深吻的渴求,按耐不住疑惑。“云止,你是如何醒来的?”“师尊,魔主这几日在血池之中修炼魔功,那池水中的邪物一直与魔主的神魂缠斗互咬,魔主神魂疲累,我用入梦术让她陷入梦中,这才与你得见。”云止尽量编的有理有据。“入梦术能维持多久?”昆澜抓住要点。“一刻钟。师尊,我们离开魔界吧。”云止试图用灵力催动昆澜手上的通行戒,戒指突然升起一道绿色护盾,把云止震退半步。“师尊,我无法调用过多的魔力,破除不了魔主在戒指上留下的禁制。”云止心中暗笑,这个梦只能发生在魔界。昆澜也试了一遍,戒指的绿色护盾遇强则强,无法暴力摧毁。“师尊,只剩半刻钟了,既然逃不出去,我就与师尊好好叙旧吧。”云止牵着昆澜的手,两人一起走到床边坐下。“云止,这段时间你一直与魔主共处,受苦了。”昆澜搭上云止的肩膀,为她理顺鬓边的碎发,眼里满是怜惜。云止用脸轻蹭昆澜在她耳边的手,得意的说:“不苦不苦,师尊,我对自己的身体了若指掌,躲得可深了,魔主根本找不到我。”云止突然话锋一转,装作有些难过。“倒是委屈师尊了,我只能取得片刻的身体掌控权,时间一到,还要重新催发魔息,把师尊关回去,这样魔主才不会发现蹊跷。”昆澜把云止揽入怀里,安慰道:“这不算什么,云止,幸好你能在晚上出现,你还保持着清醒,我已经知足了。”云止像小猫一样软。这梦中唯一不清醒的是昆澜。昆澜心里知道“云止”与魔主共享记忆,却从不敢问“云止”是否与魔主共担记忆中的痛苦,感知的痛苦剧烈到何种地步。昆澜只想要一个永不责怪她的“云止”。何其懦弱。越不敢承认懦弱,越容易植入恐惧的魔念。云止假装在昆澜的怀中瑟瑟发抖,几乎要哭泣出声。“师尊,你不能再杀魔主了。”“为何?你不想我为你复仇吗?”昆澜非常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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