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澜被剥的全身只剩一件白衣。就像荔枝果肉里藏着的果核。果嫩汁甜。云止爱极了它。昆澜憋红着脸,含住珠子不敢发出声音,生怕吞下它或留下咬痕。神情是享受的,唇腔是紧张的,堆积着快乐却不能吐露声音,连呼吸都很克制。双眼变得越来越润,像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但又不敢倾诉。白天不宜贪多,昆澜总算体会到了她的思念同样至深至浓,她起身拍平了衣服上的褶皱。手指沾上了荔枝水,云止用水洗术带走了水痕。此术不及清洁术那么有效果,还是能留下淡淡气味。她把手指凑到鼻下,食指摸到了鼻头,中指的指腹压着上唇,不是特别刻意。瞧见这个动作的昆澜却羞得不行,情急之下不小心咬到了珠子。咔嚓一声,是珠子碎裂的声音。昆澜连忙坐起身把珠子吐出来。她非常紧张的观察手上的珠子何时会睁眼,指尖聚起一团灵力,正要修复符文上的裂痕。牙关紧锁的她感觉到哪里不对。咬到阵法核心的那一颗牙沾上了某种硬物,昆澜舔了一下。像麦芽糖的口感,是甜的。“你给我喂的是糖果?”为了验证心中猜想,她把“阵法核心”送进嘴里,用臼齿咬碎无味的硬质糖衣,柑橘夹心糖浆在她口中爆开,顺着舌面滑入喉中。吃完整颗糖的昆澜心情放松了不少,“害我担心半天。”云止打趣的看了昆澜一眼,“阵法核心那么小,怎么可能真的让它接触少儿不宜的内容。”她一直觉得被昆澜吻久了就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昆澜摆弄,很丢面子。如今让昆澜也体验一回“不能反抗”的滋味,有种大仇得报的畅快感。昆澜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穿回衣服系好腰带,想为自己找回颜面。“下次可不准这么欺负你师尊了。”这一句话听起来也是软软的,听不出责怪和警告,显得昆澜更好欺负了。昆澜可能也觉得自己不够有气势,朝她嗔怪了一眼,但因为第一次做这个表情,传达的意思更像在撒娇。云止大笑不止,笑到跪地不起,肚子都笑没力气了,只能扶着疾云的操纵柄才能站起来。所有的使力点都集中在这朵紫色的花苞上,她双手力气太大,拐得操纵柄一歪,疾云猛然向左一斜,云止也失了平衡,后退数步撞进昆澜的怀里。刚笑完昆澜,就在昆澜的眼前出糗,没有任何缓冲,她的后背撞上了昆澜的胸……太丢脸了!云止迅速变成一团紫烟,逃离了昆澜的怀抱。她藏到云朵下面,不敢直视昆澜。一切发生的太快,云止莫名其妙就化烟溜走了。来不及思考云止为什么要逃,昆澜闭眼默念云止的名字,去感知云止的具体方位。哦,躲的不远。还是一团雾。可能雾状比人身更灵活,藏起来更方便,更容易转移。昆澜只当是云止在和她玩捉迷藏。虽然不太明白云止已经一千岁了,还有兴致玩这种小孩游戏,但也乐意配合。才怪。云止笑她笑了那么久,肯定是要吃苦头的。昆澜故意装作找不到云止,在云朵边上大喊了两声。听不到云止的应答,更加确信云止是在和她玩游戏了。云止是玩不过她的。昆澜用意念操纵紫色花苞,疾云飞速直降,像高空坠物一样,几乎要砸到宗主殿的广场上。云止见离地面越来越近,自己快被压成一张煎饼,立马从疾云底部溜出来。刚打算变回人形,就被早有准备的昆澜抓到手里。昆澜得意的说:“总算落到我手上了,这局你输了。”紫烟状的云止在她手上变得特别滑特别湿,昆澜一只手握不牢,改用双手去握,等云止发话。云止这次学聪明了,她把真身变成比纸还薄的雾,从昆澜的指缝中钻了出去。正常情况下,她是一团干雾,被昆澜捏了那么久,已经变成水雾了。被捏出一身汗的云止飞到灵泉殿想要洗澡,这才想起来,灵泉殿被重建成了“灵全殿”,没有灵池供她使用。于是她改成在殿内为自己紧急烘干头发和衣服。昆澜很快就追到这里,被冷落在广场上的她有些委屈,“为什么要躲我?”云止不敢说真身状态太过敏感不能被摸,感觉说出来会成为把柄,日后要是被昆澜捉弄真身到停不下来,那可就被动了。她装作很有底气的样子。“我没有躲,只是和你玩闹。我要真的想躲,你肯定找不到我。”后半句话无意中激发了昆澜体内的魔念,是吸收完血池怪物形成的魔念,对云止的离开有一种莫大的恐慌,发作时不会有明显的魔化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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