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回答:“我恨人族。”“人族一次又一次的轮回,无一例外把我当做累赘而丢弃,我可不想自轻自贱的再认人族为主,只有魔族才能真正接纳我的存在,我也只追随最强大的魔族。”这话听起来没什么毛病,但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与其说魔剑在鄙夷人族,更像是对人族失望至极而投靠魔族。仇恨是一种很强大的力量,云止想要问清楚魔剑仇恨的范围有多大。“你是不是也在恨我?恨我不尽如你意?”剑灵的语气有些纠结:“在我心中,魔主理应是最纯粹的魔族,但你并非那么纯粹,身上有人的气味。”有人的气味也并不可耻,云止解释说:“我曾经以人族的身体生活过,最后也融合了那具身体。”魔剑的声音突然变得高亢。“我可以接受你吃掉人族利用人族,把人族踩在脚底,但不接受你身上这种憧憬的、欢快的、与人族友好共处的气息,如果想要我真正的臣服于你,你必须完全的剥离这种气质。”云止反抗道:“我不会答应你,我认可这样的自己,要靠牺牲一部分自我才能达到目的,那我宁可放手。”说完她真的放手了。魔剑不甘心被她抛弃,剑槽里飞出无数根血丝缠上云止的手,强行把她的双手绑在剑柄上,讨价还价的说:“我要追随的是不对人族抱有任何幻想,绝对自我的魔主。你要是能做到这一点,我可以收敛身上的锐气,完全为你所用。”云止更加坚持自己的立场,一字一顿的说:“休!想!干!涉!我!”在不远处旁观的冥王和沐善对这两个犟种发表了点评。冥王感慨的说:“我以为我是来看魔主拔剑的过程有多么的神武,没想到纯纯来看吵架了,一魔一剑谁也不服谁,话说你觉得魔主和魔剑哪个年纪更大?我觉得是魔剑,很固执己见。”沐善则有些愧疚。“或许这和年龄无关,我倒觉得魔剑很想统治主上,它缺的不是主人,而是一具可以听它号令、散播仇恨的傀儡。我有些后悔带主上来这儿了,她现在的局势很被动。”冥王安慰道:“反正魔主挺多条命的,就比谁耗得过谁呗。魔剑估计也难以一心二用,和魔主斗嘴的时候就没有余力侵蚀地心,这对我们而言是件好事。”沐善被她带歪,话题越来越偏。“这个魔剑挺邪的,地心藏的那么深它都能够到,它的触须是不是有几十上百千米那么长,你觉得它的触手像树根那么多还是只有一根?”冥王也陷入了苦思,大胆的猜想:“地心烫到任何种族都无法生存,魔剑估计也难以汲取地心的能量,没必要长那么多根触须,我认为只有一根。”上百千米的一根触须,沐善想了想那样的画面,有些嫌弃的说:“好恶心。”冥王也认可的点头,“如果魔主真的拿到了这把剑,绝招会是什么?剑尖变形成一根触须?黑色的触须?太猎奇了。”并不是聋子的云止和魔剑听到这些抹黑,一致对外、异口同声的说:“你们给我闭嘴!”冥王和沐善被吼的不敢再说话。最终还是魔剑妥协了。“长出触手是我发泄恨意的手段,以后我会化作一把常规的剑。你如果要真正的驾驭我,即使我不敛锋芒,你也要适应下去,我不想在深渊里待下去了。”它收走捆绑住云止双手的血丝,稍微的释放出一点亲和力。云止也软化了态度,“那我带你走。”得到承诺的魔剑发出一道剑鸣,直接破灭了周围的熔岩幻象,离剑最近的云止被震得双耳失聪流血,远处的沐善和冥王及时张开护盾挡下了这道音波。“你真该反思一下,为什么那么些年没有魔族愿意带你走。”云止被震伤了肺腑,抬起一只手擦掉嘴角溢出的血。魔剑回应道:“我的力量吸引了太多的怨灵,之前是太过孤独,想和它们说说话,这才没赶走它们,现在我要和过去告别了。”又是一道尖锐的剑鸣,地表裂开十几条缝隙,缝隙中溢出无数只骂骂咧咧的怨灵。如此大规模的怨鬼,要是放任它们逃离深渊,冥界怕是不会太平了,云止问:“魔剑,你有什么除鬼的绝招吗?”“你拔出我就知道了。”魔剑兴奋的回答。云止费劲全身力气握住剑柄,咬紧牙关向外一拔,这把剑仍然插的很深,几乎不可动摇。“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和我作对。”云止不可置信的看着魔剑,怒眉骂道。地表的缝隙越扩越大,释放出更多的怨鬼,她看着沐善和冥王使出浑身解数捉拿这些怨鬼,心中有些急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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